姜浪一脸懊恼的啧了啧嘴,不是被师尊咬疼了才令他恼火,而是无法好好品尝师尊香嘴甜涎的馥郁甘醇,才令他感到无比浪费与可惜。
“师尊是不是还没被喂饱,才这么不乖,可要徒儿再好好喂饱师尊一顿。”
总是仰慕敬爱的痴恋语气之中,难得混杂了一丝威胁之意。
只是堂堂补天邪帝,岂肯受人要胁,就算赤条条的娇美身子尽在孽徒大掌攫握之内,巨屌强嵌之中,也丝毫不肯服软,顿时反唇相讥的冷笑说道:“喂什么饱,你还动得起来吗。”
向流雪明显感觉到少年原本硬得吓人的火烫大肉棒,在出精完毕之后,已如一条中看不中用的粗长大肉蟒般彻底疲软下来,虽然依旧紧紧嵌卡在他的羞人肉逼之内,不过明显已经丧失以往的威胁性了,只不过屡次想要径自拔臀而起,却没有足够气力可以完成,却也已不把这屡次把他操得羞叫连连,泄淫不止的孽徒少年放在眼里了。
姜浪一双玉白俊眸眯得奇细无比,过了好一会儿,忽又露出一抹灿烂无比的轻薄浅笑:“原来师尊是在怪徒儿没能力喂饱师尊,所以才这么不乖的,那真是天大的误会了。”
“呜呜呜,你干什么,干什么!”
向流雪两瓣弹性十足的圆翘娇臀,被少年火烫烫的结实大掌陡然攫住,然后羞人无比的用力捏攫着这两团雪玉酥白的肥腻臀肉,亲密无间的强行夹挤起了深镶其内的粗壮大肉棒。
“师尊的肥臀儿蹭起来又火热又腻滑,触感真是舒服极了。”少年甚至还无耻至极的点评说道。
向流雪刚要破口大骂,结果马上一声酥颤颤满带惊怕的媚人娇吟,情不自禁的从诱人朱唇之中吐了出来。
“你、你又变硬了?!!!”
孤高邪帝虽然只是初识情事,却也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太不寻常,绝丽雪靥胀得红通通得娇艳欲滴,一脸惊怒交加,却又担心受怕的娇狠模样,看在姜浪眼中,醺然欲醉,清俊玉目之内全是爱怜之情。
“有什么奇怪的,师尊生得这么美,肥臀儿夹得这么浪,小逼湿淋淋的又火烫又会咬人,直到现在才又硬起来,已是徒儿对师尊的天大不敬了。”
“哇啊啊啊,不准、不准呀,给我……给我退出去!!!”
姜浪粗如儿臂的火烫大肉棒才刚变硬,就毫不安分的紧抵在子宫花心狠狠碾磨了好几下,弄得向流雪酥颤颤的浑身发麻,刚被整泡火烫浓精灌溉满满的淫熟子宫,仿佛变得比起方才还要加倍敏感几分,才只被磨捣几下而已,就直接大大泄出了好几注的蜜腻浪汁,几乎要被顶上新一波的羞人高潮了。
“师尊不是觉得徒儿动不了吗,徒儿这不就动给师尊您看。”
其实过度喷精的粗壮大肉棒,一时之间确实无法恢复原本的全盛战力,不过在向流雪湿漉漉的淫熟肉洞无意识的连续蜜缠热绞,两瓣雪酥玉润的肥腻臀肉火热夹挤,还有那一脸挑衅的娇狠媚姿引诱之下,又令人怎么可能不情焰狂燃,欲念疯烧,不管不顾的狠狠挺着胯下巨阳,哪怕没有全盛状态硬硕程度的七八成水准,依旧在美人师尊淫水满溢的娇美肉逼内大肆挞伐,来回驰骋,又捣又撞的狠狠整治了一大番。
不过万万没想到的是,不只他不在全盛状态,向流雪又何尝不是如此,才刚被干得潮吹连连,淫水乱喷,又被注满整泡浓热精液的羞人美逼,正是亟欲休养的酥软状态,又如何禁得起少年这般毫不惜力的强势捣碾,而且即使不是百分百状态的硬硕程度,那粗如儿臂,长约尺许的火烫大肉棒,本身就已让勉强吃下的娇腻肉逼极难消受,两片在淫红穴口两侧翕颤不止的肥腻大肉唇,也早被磨得红肿不堪,骚汁狂渗,每一下与少年强健肉胯的激情贴撞,都情不自禁的剧烈酥搐起来。
然而如果只是这样子的话,其实还勉强能忍。
“呜呀呀呀,你、你手又放哪里,呜呜呜……不行,那儿不行,绝不行的啊啊啊……”
火热狭长的雪腻臀缝,忽被少年的结实大手暴探而入,重重扫过敏感不堪的娇嫩肉菊,竟然一掌用力覆在雪润润的丰熟肉户之上,灸烫不堪的有力掌触,在耻丘阴毛全被剔得干干净净,寸毛不存的羞人情况之下,弄得越发令人敏感不已,触电连连,然而最最让人难以消受的,却是那可恶透顶的修长纤指,竟毫不客气的用力捏掐在了他两片肥腻大肉唇上方交汇之处,那颗浑圆勃挺的艳红小肉珠子之上。
玉颗般的坚硬指甲仅是轻轻一刮,就令他忍不住香躯狂颤,惊羞交加的狠狠尖叫出声。
“你,你,该死的,呜呜呜……”
明明肉棒硬度不够,不足以把他顶得破防求饶,居然无耻至极的拿手法来顶。
姜浪听到了美人师尊既娇且羞的销魂媚叫,修长玉指不由得掐捏得更加起劲了,甚至忽又低着脑袋,一口重重衔咬住了向流雪豪硕雪乳上,色泽同样鲜艳娇红的硬膨大乳蒂,嘴上甚至还含含糊糊的笑着说道:“不知道这一回,师尊的娇美身子,会是哪个地方先被徒儿弄泄呢。”
一掌按向向流雪剩下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