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还真是顽固呢,明明宫口都被徒儿操得开成这样了,精液也灌得满满当当,几乎都要撑爆师尊的美肉洞了,却还是挤不出奶水来给徒儿喝。”
“奇怪了,徒儿襁褓之时,难道不是师尊亲自给徒儿喂奶的吗,怎么徒儿长大了,反而挤不出来了呢。”
姜浪一边热情挤吮着向流雪浑圆丰满,雪腻酥白的圆饱大乳房,一边热烈耸动着仍在深嵌在媚热子宫之内狂喷精液的粗壮大肉棒,让向流雪哪怕霞烧满脸,羞愤欲绝,朱唇小嘴张得圆大无比,也必须费尽千辛万苦,才好容易寻得机会发话,仿佛比跟天下十大高手连环车轮激战数场还要艰难万分。
“你、你快放开,唔呜呜呜……”
邪帝美人杀气满满的怒声威胁,足以让天下所有人感到心胆俱裂的口含天宪,然而对于身上这个色胆包天的淫邪孽徒,却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还异常敏锐的隐隐察觉到了师尊微带颤音的媚诱甜嗓之内,似乎有着比起惊怒情绪更加别具异样的惊慌失措。
原本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迫放弃针对师尊豪乳激情咬吮的火热攻势,顿时又一下子激烈了起来,晶莹大眼用力眨了眨,似乎想从师尊羞怒满满的绝丽雪靥上,看得更加深透,更加直达师尊深邃难测的邪帝芳心之中,猜出师尊如今此刻的真实想法究竟为何。
“看来不是真挤不出来,而是……”姜浪忽又往向流雪的丰满雪乳猛捏一下,又狠吮一记,虽然还是顺利没有吮出奶水,不过原本沉吟不定的犹疑语气却变得越发胸有成竹。
“呜哇哇哇……该死的狗东西,谁给你亲自喂奶,你这杂种东西,配喝奶水吗,就是弄个奶妈来喂,也嫌麻烦啊,不就随便丢个大饼稀粥,爱吃不吃,就算饿死了,另找新婴也就是了,哪有什么奶水给你,还不快放开我,呜哇哇哇……”
向流雪明显惊慌失措,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的羞愤尖叫发言,顿时让姜浪心里更加有底了,表面上却故作惊诧模样的抗议嚷道:“师尊您这不是在虐待徒儿吗,婴儿怎么能吃大饼,喝稀粥呢,真亏徒儿没给师尊您活活养死,还能顺利捱到现在长大成人,也难怪徒儿武功练得零零落落,原来是襁褓时就给师尊您种下的病根了。”
“你这废物,自己偷懒不练功,竟敢怪我,唔呜呜呜……”向流雪又羞又气的企图挪移丰盈胸膛反抗少年的淫邪吮乳攻势,只是才刚抬离一下,旋即闷哼一声,被少年更加用力的紧紧捏住绵软豪乳,直接让两大团雪酥绵软的肥腻乳肉都被用力掐得深入五指之内,隐隐透出依稀可见的淡红指印,显然若是还想恃强挣扎,绝对讨不去好。
“唉,师尊虽然虐待徒儿,不过徒儿也不怪师尊,非但不怪,而且还是好敬爱好敬爱师尊,不过儿时没有吸到的师尊奶水,现在可要一并补足了。”
姜浪话没说完,又一大注火热精液猝不及防的强劲爆喷到向流雪的娇羞子宫之内,烫得他媚目圆瞪的尖叫连连,一时难以回应少年淫邪不堪的无耻荤话。
“对不起,对不起,徒儿不小心又射一注出来了,原本想着先缓上一缓,把师尊的香甜奶水先吮出来再说,没想到师尊的骚肉洞实在太会咬人,咬得徒儿是真受不了了。”
少年一脸深情却又隐含忧虑的喃喃说道:“师尊的娇美肉穴这么会咬人,有些出乎徒儿意料之外呢,记得第一次帮师尊您开苞破处的时候,明明还没有这么会咬人的。”
“我、我沙了你!”
一声怒火满盈的娇狠厉叱,从邪帝香唇之内含糊吐出,只因在欲要放话针锋相对的同一时间,羞人子宫花心最底部,直接就被少年哪怕连续爆喷多注浓热精液,依旧坚挺火热的粗壮大肉棒狠狠暴顶了一下,让这位孤高绝傲的美人邪帝不小心咬着香舌,吃疼之下说出来的凶戾狠话,非但令人丝毫不觉其气势之凶,反觉含糊不清得可爱万分。
“师尊的美肉洞,骚子宫要是再咬得这么用力,说不定真的能把徒儿咬得精尽人亡呢,不过就算是这样,徒儿也是求仁得仁,死得其所,绝不会怪师尊您的。”
“你!唔呜呜呜……”
向流雪才正要发作,少年就马上继续重操大本行,用力衔咬起了他丰满雪乳峰顶颤巍巍酥抖不止的媚红大乳蒂,这回不再过于贪心,一口气把两枚石榴籽般娇艳欲滴的淫甜乳梅一口气衔咬入嘴,而仅是爱怜无比的长长拉扯起其中一只圆饱如瓜的豪硕大乳房,在修长玉指的敏感掐挤之下,把那媚红色泽大大渲染开来的娇艳乳晕之中最最尖翘勃挺的硬膨乳蒂,小心翼翼的含咬入唇,然后竟真的如婴儿般贪恋不堪,热情无限的又吸又吮起来。
阵阵酥麻入骨,隐隐作疼,却又快美难当的销魂电流,在向流雪丰熟雪腻的圆饱乳峰之内狠狠炸裂开来,哪怕强横如补天邪帝的如铁道心,一时也吃受不住如此敏感过分的激烈感受,更不要说那深嵌在他淫熟子宫之内的火烫大肉棒,还在一鼓一鼓强劲异常的大喷精液。
“你、你快放开,真的……真的不对劲哪……”
至今为止可以算是极其软弱无力的一记媚腻呻吟,从邪帝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