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晶晶在酒里下了药,还想让人强暴我,被我提前发现了,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君砚说着,悄悄抬头看了裴斯年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以为他是失望了,鼻子发酸,心里又委屈又生气,她当然知道裴斯年不喜欢自己做那么恶毒的事情,但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她不反击的话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眼泪说来就来,扑簌簌往下掉,她自暴自弃哭道:“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坏了吧,我就是坏嘛!我知道你会生气……”
女孩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裴斯年好不心疼,拿出手帕动作轻柔地为她拭泪,“怎么才说两句就哭了?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别忘了一会儿还有媒体要拍你呢。”
男人温声细语的轻哄,半点没有要发怒的预兆,君砚愣愣地抬起头看着他,任由裴斯年帮她擦掉眼泪。
“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裴斯年点了点她挺翘的鼻梁。
“可是,明明之前我辞退了你办公室的秘书,你就发好大的脾气……现在我做这种坏事,你肯定更不喜欢我了……还是说……你觉得现在跟我生气,都已经没有必要了吗?”君砚越想越伤心,双眼泛红,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傻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我向你保证,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对你生气,如果一定要生气的话,也是对别人生气。”
裴斯年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那么多感情浪费在共情别人上,更别说处处针对君砚的陶晶晶了。他只要一想到陶晶晶真的把君砚怎样了,心底便忍不住戾气翻涌,暴虐得想杀人,他这时候还没有把陶晶晶宰了就已经够冷静了。
“如果她真的得逞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裴斯年目光沉沉,如果今天陶晶晶当真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那他一定会把陶晶晶千刀万剐。
见他真的没有不高兴,君砚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投入他怀中,软软地撒娇,“斯年,你真好,我还以为你一定会不高兴,我就是讨厌她嘛……”
“她那种人不值得同情,自食恶果也是活该。”裴斯年语气十分淡漠,对不在乎的人他格外的冷酷无情。
君砚实在是很难想象,外热内冷的裴斯年,原着里是怎么爱上又笨又蠢的陶晶晶的,就凭女主成天闯祸,咋咋呼呼的性格?
她不理解。
“斯年,能和你在一起真好,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还要喜欢你。”君砚依偎在裴斯年怀里深情表白,和裴斯年四目相对。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一定要我先喜欢上你,不止下辈子,下下辈子,轮回的每一生,都让我守护你。”裴斯年也不知为什么,只是看着泪中带笑的爱人,他便下意识说出了这样的话,但他心里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说完裴斯年便衔住君砚的小嘴,含在嘴里轻轻裹吸,原本搂住君砚细腰的手忍不住上下游移。
君砚刚才换的礼服是一件露背装,从前面看就是一件非常保守的高领连衣裙,而后面却只是用一根绸带系在脖颈后,露出白皙性感的后背,若是用手轻轻一扯那根绸带,裙子就会马上滑落。
感受到裴斯年的大手在脖颈后移动,男人灼热霸道的气息将她笼罩,君砚敏感的肌肤被激得起了鸡皮疙瘩,她推了推裴斯年,被裴斯年含住的嘴说话有些不清,“不要……这是在外面……”
“就亲一下,亲一下就好。”男人强势地将她箍在怀里,嘴上说着亲一下,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摸着摸着便从背后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大手用力地揉捏着柔软的臀肉,下身早已高高肿起,裴斯年用手按住君砚的臀部压向自己,隔着裙子顶上君砚柔软凹陷的秘处,轻轻来回摩擦着。
君砚被顶弄得下身又泛滥成灾,只是被他隔着裙子磨了两下,下面便忍不住空虚发痒,但她还没有失去理智,若是被人发现两人在外面就迫不及待地搞起来,她简直没脸做人了!
君砚用力拍打着裴斯年抗拒,“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裴斯年承认他是很想在这里扒光她的衣服干一炮,但见君砚有些恼了,这才忍住欲望,只是亲亲她柔软的唇瓣,“好了,不逗你了,等晚上再喂满宝贝的骚逼。”
“你讨厌!总是说这种粗鲁的话!”君砚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小脸涨红,再次指责裴斯年粗俗的用语。
“粗鲁吗?可是我觉得宝贝骑我鸡巴上的时候,说的话更粗鲁,又骚又可爱。”裴斯年明知故犯,就是喜欢看君砚害羞的模样。
“裴斯年!你……你!就是个臭流氓!”君砚恼怒地哼了一声,叉着腰生气骂道。
正在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后面休息室的地方却传来一阵骚动。
君砚听见动静,心中微微一动,似有所感地和裴斯年走了出去,却发现已经有不少宾客围过来了。
不多时,几个赤身裸体的老男人便狼狈不堪地滚了出来,一个男人从一间休息室里走出来,杀气腾腾地一脚一个,将几个老男人压在地上拳拳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