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心了吗?我现在这样,你就不喜欢了,对吗?”裴斯年抬眼看着君砚,目光里充满了失落,他浅叹一口气,准备放开君砚。
“不是这样的!”君砚见不得男人露出失落的神情,连忙抱住他,急切解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的!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真的吗?”黑眸瞬间被点亮,裴斯年语气暧昧道:“那这样呢?”
“嗯?”君砚愣了愣,下一秒整个人却被抱着坐在裴斯年的腿上,两腿被迫分开骑着他。
裴斯年早就想这样做了,刚才选戒指的时候,看到女孩一脸羞赧又难为情的模样,他就差点没忍住不管不顾当众扒开她的内裤,cao进她的骚逼,让她发出淫乱的骚叫。
君砚越是害羞矜持,他便越是想将女孩拖进欲望的深渊,看着她被情欲驱使变得淫荡的骚样。
裴斯年将脸深埋在她的胸口,抱着她的两只大手开始在娇躯上四处游走,他张嘴隔着衣服轻轻在丰满的胸部咬了一口,君砚有些急促地低喘了一下,酥麻的快感自胸部蔓延,让她敏感地软了身子,“嗯……”
“宝贝,喜欢吗?”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仿佛带着引人堕落的诱惑,他一边问,一边咬住女孩的耳垂,轻轻舔舐。
君砚整个人被笼罩在浓烈的男性气息里, 只是被裴斯年咬住了耳垂,身体便激动地发颤,和男人紧贴的部位一阵发热,一股股热流涌了出来,骚水瞬间就打湿了底裤。
君砚不由自主便款摆着细腰,即便是在办公室,她也没有拒绝裴斯年的挑逗,许久没有和裴斯年亲密,她的身体也在想念男人的粗硬,潜意识里希望裴斯年能够继续,“喜……喜欢……”
女孩淫媚的模样看得男人心头发热,早就肿胀不堪的下身更加硬挺,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裴斯年抱着女孩的娇臀,对准了那柔软深陷的蜜处,隔着裤子戳着柔嫩肥美的骚逼,肉棒陷进去了一个头。
即便是隔着布料,敏感的肉穴面对粗物的入侵,依旧迫不及待地收缩吮吸着,甚至分泌出更多的蜜水,好更加顺利地将男人的巨物容纳。
骚水隔着内裤染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发痒空虚的骚逼被磨得酸慰舒爽,女孩轻轻抬腰又坐下,男人的坚硬磨在逼口的花蒂上,她激动得细腰只打颤,花穴内喷出一股蜜汁。
强烈的快感让她不敢再用骚逼去磨男人的肉棒,她悄悄抬起腰离得远了些,而男人却不让她如愿,两只大掌按住君砚的胯部,狠狠地将骚逼往那处灼热的坚硬上摁,“啊——”
君砚猝不及防被摁着坐在了裴斯年的肉棒上,即便是隔着衣物,她依旧能感受到那烫热硬挺的巨物,花蒂被布料摩擦着,蜜液一股股往外流。
粗糙的底裤被顶得更往逼里深陷,君砚有些受不住那舒爽的快感,压抑地娇哼出声,“嗯嗯……里面好痒……好想要……”
两条纤细的腿儿有些夹不住男人的腰,随着男人顶弄的动作晃动,瘙痒空虚暂时被满足,肥嫩柔软的水逼被动地承受着席卷而来的高潮,甬道剧烈地收缩,下身被男人隔着衣服cao喷了。
裴斯年看着女孩高潮时泛起红晕的脸颊,眼底的欲色更加浓重,“只是隔着裤子就能cao高潮了吗?才几天没cao你,骚逼变得这么贱了。”
君砚被裴斯年的荤话刺激得骚逼又吐出一股香甜的蜜液。裴斯年将君砚放到沙发上,君砚今天穿的的短款旗袍,却没有穿安全裤,下身只有薄薄的一层内裤包裹。
裴斯年撩开裙摆,便被映入眼帘的风景刺激得双眼发红,蜜水洇湿了黑色底裤的一团,底部被顶进了逼里,内裤勒成一条绳贴在粉嫩骚媚的蚌肉上。
阴蒂被紧紧压着,女孩难耐地扭动时,阴蒂也被粗糙的布料勒住摩擦,逼口还在兴奋地不停流水,裴斯年将君砚的腿掰成一字,使得骚逼分得更开,里面深红的骚肉也露了出来。
“不……不要看……”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紧盯着下身,君砚羞赧地想要伸手去遮,却被男人挡住,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骚逼。
“骚成这样还不准人看了?”裴斯年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将肥嫩饱满的蚌肉掰开,好将里面看得更清楚。已经勒成一条的内裤将骚穴一分为二,黑色的布条印在深红的骚肉上,视觉上给人的冲击更加强烈。
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掰开嫩逼,君砚心里十分羞耻,但骚浪的身体却迎合着男人流出更多蜜液。
男人拉着被内裤,一下比一下重地用布条去摩擦穴口的骚蒂,君砚受不了刺激,哭喊着不要,男人却充耳不闻。
“不要磨啊啊……哈……要去了……呜呜……”君砚被强硬地掰开双腿,穴口被男人用内裤又凶又狠地摩擦,又酸又涨的快感刺激着穴肉,一股股淫水喷溅而出。
男人脸上也被溅上了透明的汁液,镜片被打湿,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露出锋锐的眼眸,眼底对君砚的欲望更不加掩饰,像是一头苏醒的野兽,正欲将猎物吞吃入腹。
君砚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又高潮了,甚至还喷到裴斯年脸上去了,她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