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时间持续了三分钟。
江临射在了沙发上,乳白色的浊夜断断续续从龟头尖端喷出,在黑色沙发上形成异常显眼的一滩。
霍闻祁的全射在了江临体内,高潮的余韵犹在,他抱着江临在沙发上侧躺着,在他脖间轻蹭。
江临眼神呆呆的,看着对面的落地窗。窗前的遮阳帘没有放下,透过玻璃能看到外面阴霾密布的天空。
似乎要下雨了。
霍闻祁的办公室在盛世大厦的最顶层,而盛世大厦是全市最高楼,即使窗上毫无遮挡,也不用担心别人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前天霍闻祁还抵着他在窗前后入,他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得贴在窗上,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呼出的气息模糊了视线,一只小鸟从窗外飞过的时候还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霍闻祁在后面顶撞着,底下是川流不息的车辆,那些为生活奔走的行人微弱如蚁蝼,他们即使抬头,也看不到窗边旖旎的春光。
两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江临身体动了动,回头看他,上翘的眼尾还带着红:“还做吗?”
霍闻祁眼神暗了暗,凑上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做。”
吻了好一会儿,霍闻祁才翻身从沙发上下来,兜着江临的膝窝把他抱起来,往办公桌对面的书架走去。
靠近书架的时候,江临伸手拍了一下墙边的按钮,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扇简易的木门,木门上贴着一块金属牌——休息室。
霍闻祁踢开木门,抱着江临走进去,书架又缓缓移了回来。
休息室空间不算大,一张双人床挨着落地窗,窗上紧拉着窗帘,对面是衣柜和小沙发,还有一个淋浴间。
霍闻祁直接把江临抱到淋浴间随便冲洗了一下,又把他抱到床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两根软粗绳,把江临的两只手分开绑在床头,留了一点空隙能够活动,但是摸不到自己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他才站起身,踱到衣柜前扯了一件睡袍出来穿上,然后出了休息室。
等到江临快睡着的时候他才回来,手里多了一瓶红酒和一只高脚杯,高脚杯壁内侧还残留着一些樱桃色的液渍,显示这人刚刚已经小酌过了。
江临扫了一眼瓶身,没看到标签,眼神疑惑:“什么酒?”
霍闻祁俯身贴着他的唇上,把舌头探了进去。江临含着他的舌头品尝了一会儿。
“尝得出来吗?”霍闻祁退了出来。
江临想了想:“佛罗尔的干红。”
“嗯,段许上周从佛罗尔酒庄带回来的,为了防止转卖,他们送人的酒一般不贴标签。”霍闻祁把高脚杯放在桌上,往里倒了半杯。
江临舔了舔唇角,似乎还在回味。
霍闻祁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扬了扬唇,拿起高脚杯含了一大口,捏起他的下巴渡了过去。
江临吞咽不及,红色的酒水从嘴角溢出,流进身下的深蓝色床单里,洇湿了一片。
霍闻祁重重舔了一下他的唇,直起身把高脚杯放回桌上,拿起旁边的酒瓶,移到他脸上方,缓缓倒了下去。
江临闭上眼,红酒浇在他脸上,溅得到处都是,他微微张嘴接了一下,没接到多少。
霍闻祁握着酒瓶往下移,将红酒淋在他的脖子,胸膛,腰腹,阴茎,大腿,小腿,甚至脚趾上,细致地把每一寸地方都照顾到。
市值十万一瓶的红酒就这样让霍闻祁全倒在了江临身上。
浓郁的红酒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盈得满室醉人。
霍闻祁丢掉瓶子,脱了睡袍抬脚上床,趴到江临身上舔他脸上的酒液:“嗯……味道不错。”
舔着舔着两人接了个红酒味的吻。
“学长,”霍闻祁舔着他的下巴,“我们玩个游戏。”
江临睁开被红酒糊成一团的眼睫:“什么游戏?”
霍闻祁操着低沉的嗓音:“我问你答。”
江临:“……”
这游戏怎么听着有点不公平。
霍闻祁埋头在他脖子上舔着,见他不作声当他默认了:“我们第一次做是在哪里?”
江临:“……”
“快回答。”霍闻祁舔着他的喉结。
江临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图书馆?”
“错了,”霍闻祁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要惩罚你。”
江临皱眉:“那是哪儿?”
“音乐室,你看到我的东西脸都白了,我怕你哭就没敢进去,最后在你屁股缝上蹭了出来,我还帮你撸了。”
江临:“……”
“下一个问题,”霍闻祁放过了他的脖子,继续往下,锁骨兜着一窝红酒,他伸出舌尖细细品尝,“在一中上学的时候有多少人给你写过情书?”
江临:“……”
那会儿确实有不少人给他写过情书,他没怎么看,都是随意丢在一边,至于有多少人……
他思索了一会儿,编了个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