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打而已~我烂命一条总不至于丢了命,干哥哥输了这么多...啊~钱是小事,面子才是大事吧!让干爹的其他义子知道干哥哥你输给了我~哎呀~以后都没脸混了呢~”
“干~哥哥~”
纪蜚廉老实站过去,双腿岔开双手撑在那张到他小腹高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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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燕尾领上绑着个同样黑色的领结。
“也好叫你长长记性。如果蜚廉输了,今晚就由你料理。”
似乎预料到这一把也不会有胜算,亚历克斯一直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拨弄宝石子。
只扫了眼桌上的赌盅他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笑的淡然无辜的纪蜚廉。
对于极重面子的亚历克斯而言三个月的长工的确算是血本了,中年男人轻笑一声示意对方继续。
纪蜚廉没什么好说的认赌服输,亚历克斯也见好就收掰着拳头得意的领着纪蜚廉跟他回房。
亚历克斯在心底狠狠骂道,强装作势的赶走无妄之灾的荷官,亲自数了宝石再度来过。
“再来!!!”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赌桌,亚历克斯的眉头抽了抽。
“先生...”
“等等!输出去的赌资就不要要回了吧~”
纪蜚廉的下唇被咬的没了血色,他挑衅的斜睨面前的魁梧男人。
一波波数着子,不抱希望的数到最后一摊。
纪蜚廉双手交叠托腮,手肘支在桌子上。他下榻的劲瘦腰身和弧度挺翘的臀部曲线随着这个动作一览无遗,格外的勾人。
他好整以暇的玩弄着鞭子,看向鬓角逐渐渗出冷汗的纪蜚廉。
若不是自己亲手操作,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这小子作弊了!
亚历克斯不服输的劲又上来了,纪蜚廉轻笑,好脾气的由着对方再开局。
“趴那,屁股翘起。”
“不要太欺负人啊!”
亚历克斯不知从哪找来一根教鞭,在手上敲了几下试了试力度。
纪蜚廉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中年男人在这里他怎么还有动手脚的机会,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再出手,他不出千亚历克斯的技术自然回归“正常”。
他不知中年男人就是要他肉疼,免得总是不过脑子被旁人三言两语就挑衅的莽撞做事。
纪蜚廉看了眼亚历克斯要他趴的那张桌子,他可不会认为男人是要跟他进行什么亲昵行为,按照亚历克斯那个憨批的脾气,他不打断自己几根骨头才怪。
“三点,单!纪先生中。”
“再来!”
皮鞋底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亚历克斯挥起教鞭朝着纪蜚廉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没有言语,噼噼啪啪的猛抽了十几下亚历克斯才出了心头的一口恶气。
“这一把你们赌什么?”
“哟~好热闹!在做什么?”
怎...怎么可能!
“纪蜚廉!”
不知道是那句触动了亚历克斯的神经,亚历克斯阴沉着脸不发一语。
“那也得能赢才行啊...”
笑的那么好看做甚!
妖孽!
荷官松了口气,双手撑在桌沿边,将自己的双手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以表示自己不可能动手脚。
不知道这句话是对一直强要赌下去的亚历克斯说的,还是冲一直没被发现动了手脚的纪蜚廉。
亚历克斯的手明显僵硬了一瞬,他瞪着眼不敢相信的拨弄出四个珠子,最后剩下的赫然是二枚数量。
一连十局,亚历克斯都以一数之差输给了纪蜚廉。
人群朝两边分开,给来人让出一条通道。
纪蜚廉叫的宛如“情哥哥”般慵懒甜蜜,亚历克斯眉心一跳反应过度的瞪他。
不少围观者都情不自禁看向纪蜚廉,下意识的吞咽起口水。亚历克斯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桌子。
亚历克斯愁眉苦脸的解开赌盅,中年男人走过来站到亚历克斯身边。
亚历克斯面如菜色神情游移不定的盯着自己的双手...
“出老千坑我,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亚历克斯再傻也明白过来义父是帮了自己出这口恶气,可惜就算这局赢了他也拿不回之前输进去的赌资了。
中年男人,也正是纪蜚廉的干爹笑眯眯的走过来。
之前都是纪蜚廉赢的!怎么...他的技术又好了吗?
“我可是好意提醒,你可以亲自上手,我不会怀疑干哥哥做手脚的~”
亚历克斯苦着脸小声咕哝。
亚历克斯对明显偏帮纪蜚廉的中年男人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中年男人神色认真道。
“我输了就去他的海神号给他打三个月的工,他输了就把之前的赌资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