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听话,段霄让我不要太频繁的自慰,我做到了,只是最近却隐隐有些失控。
我那一根是偏浅的肉色,握在手里比手心的颜色更深些,说实话,男人的这个玩意儿很难谈得上好看,即便是段霄的,我也只能用粗壮和狰狞去形容。
第一次手淫的时候,我脑袋空空,什么都来不及想,只知道来回撸动滚烫的阴茎,少年人的欲望强烈而单调,我窝在被子里动作了不多时,就被大股的精液淋湿了手,一起湿的还有我的床单和被子。
我实在不愿想起第二天段霄碰到我偷偷洗床单时那揶揄的目光。
经验总得慢慢积累,自那以后我就知道挡着些了。
然而这几天里,欲望像是焖煮了多时的滚水,到了沸点便四散蒸腾起来。
从前我做的时候还会看些片子或是文字,如今却对那些完全失去了兴趣,只想着他。
不该如此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一次射精时我没有刻意忍耐,乳白的粘液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射在了床边米色的地毯上,像一抹飞溅的水渍,我懒得擦干龟头上黏连的污痕,向后仰到床上,淹没在快感之后的空虚里。
段霄、段霄。
没有道理,什么人会像我这样心安理得地爱上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擅自想着他做下这样的事,我的身体里到底流着什么样的血,如此放浪又癫狂?
……
“你说什么?”
唐宇飞满脸惊讶,而我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再次重复:“我说,我们试一试。”
他有片刻的愣怔,可能是因为我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我打断了,“我不是要做你的sub,我只是想……试试捆绑而已”,我看着他,“你能帮我一次忙吗?”
“……原来是这样。”
他看上去仿佛松了一口气,随后有些无奈地说,“怎么突然想试了?吓我一跳。”
“只是想看看自己到底适不适合。”
唐宇飞凝视我片刻,说,“今天不行,我手上没有合适的东西,等几天,到时候我联系你。”
“好。”我点点头。
之后我们照常在“午夜”的三楼里小坐,我有点轻松,又有些说不出的滋味,看着眼前那些或站、或坐、或跪的人,我和他们存在于同一个空间,可我看他们却像在看一出富丽堂皇的戏剧,演员敬业、布景完美,精致而不真实。
回到家时间尚早,我看段霄的书房亮着灯,先上楼洗了澡,随后去厨房泡了茶端上去找他。
我在门上轻叩两下,随后直接推门进去。
段霄从桌前抬起头看我,他戴着一副低度数的眼镜,金属框架衬得他神情严肃许多,他看我一眼,没有说话,又垂眼去看文件,不知为何,我被他看得骤然紧张起来。
“看什么呢?”我放下茶盘。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摘下眼镜,拧了拧鼻梁,说,“来。”
他侧过身,厚重的皮质转椅随之变换角度,让他朝向右侧的空间。
“怎么啦?”我踱过去,被他一伸手拉着坐到腿上。
“唉!”
我吃惊极了,上一次坐在他大腿上都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这是要干什么?
他盯着我看我,片刻后笑着说,“怕什么,又不是要打你。”
谁家打孩子这个排场啊?
我惴惴不安地问:“那是要干什么啊?”
他笑起来,眼睛里却是深沉的,“就是看看”,他轻抚我的脊背,掌心的温度隔着衬衣熨烫我的皮肤,“看看我的小锦最近长高长胖没有。”
“都多大了还长高,胖倒是有可能。”
“嗯……”他沉吟片刻,“下半年就要高考了,有没有目标专业和院校?”
说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暗暗松了口气,想了一阵子,摇摇头,“暂时没有,好像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他并不生气,只是拍拍我的手,“不急,现在开始注意一下,要上就要上得开心,爸爸只想你开心。”
“肉麻”,我握住他的手,一根一根玩他的手指,“怎么突然问这个?”
“看到小锦端着茶进来,老怀安慰,所以想着要尽一点为父的义务。”
我笑趴在他怀里,他搂住我,也笑起来。
茶盘放在一旁,水渐渐的凉了。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段霄说他明天早上要去海城出差,三天,周一才回来。
他问我:“一个人可以吗?需不需要请个阿姨来给你做饭?”
“不要”,我说,“三天而已嘛,又不是没有过。”
他笑笑说,“好,那要照顾好自己,想吃什么就自己订,冰箱里也给你留了吃的。”
“嗯嗯。”我一边喝汤一边点头。
随后他开车送我去学校,我们在校门口分开,他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