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身下女体柔软,女子双眼迷离,含羞带怯地攀着他,小声唤着他,东方未明脑海里却闪过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的风情。
龙根被女穴紧紧绞住,东方未明却觉得索然无味,失了兴致。
草草抽动几下,将未泄龙根从花穴中抽出,东方未明径自下了龙床。
“陛下?”贤妃自余韵中回神,撑起身子轻轻唤了一声。
“嗯,你早些回去。”东方未明应了一声,披衣去了。
贤妃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甘,但还是应了:“是,陛下早些歇息,妾告退。”
等东方未明收拾干净出来,贤妃已经被人送了回去。
因为他前些日子召寝苏清玉频繁了些,后宫嫔妃颇有些怨言,为了安抚后宫,也为了压压苏老贼的气焰,他已经冷了苏清玉有大半月了。
本来东方未明想着也差不多了,但近日敬事房那边呈上来的牌子里都没有苏清玉的。
后宫妃嫔众多,但每日能呈到皇帝面前的只有那么几个。
连续几日没有苏清玉的牌子,要么就是她身子不适,要么就是因为得罪了谁被针对了。
拉不下脸来多问,东方未明只木着脸翻了贤妃的牌子。
贤妃一如往常,温柔小意。应该说这宫内的妃子,如贤妃、如皇后,都是大家出身,自幼受《女诫》《内训》约束教养,内敛含蓄,哪如苏清玉一般,平时看着一副小心怯懦的样子,偏在床笫之间粘人得很,情浓时恨不得将他生吞了般。
偏她的急切与索取并不让人讨厌……
东方未明躺在龙床之上,心中有些烦躁,索性闭上了双眼,开始酝酿睡意。
梦中也逃不过那妖精的纠缠。
睁开眼睛,身上仿佛还残留着那妖精身上温暖柔嫩的触感,感觉到亵裤内的异常,东方未明黑了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咬着牙唤人进来收拾了,东方未明带着火气去上了朝。
散朝之后又被大臣绊住,按捺着处理完政事,东方未明合上奏折就吩咐摆驾追月轩。
还未踏进追月轩,东方未明就看到主屋的大门紧闭,而侍女们都在门外站着,悠闲得很。
侍女们一听到通报都慌张地跪下行礼。
屋里地苏清玉正瘫在榻上看话本子,便听到一句“皇上驾到”,急忙滚下榻,跻着鞋子拿起脱在一边的衣裙手忙脚乱地为自己披上。
东方未明推开门就看见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手忙脚乱地系着衣带,转头一个眼神,随侍立马领会,将迈入门内的脚收了回去,关上了门。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东方未明皱起眉头教训了一句。
苏清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她只来得及匆匆披上外衫,罗裙系了一半,慌乱中罗裙的带子还和衣带绞在一处,胸前和腰间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
苏清玉心中暗暗叫苦,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
“起来。”东方未明走到榻边坐下,对跪在他脚边的女人开口,“把衣裳穿好。”
苏清玉依言站起身,尴尬地笑笑,解开系错的衣带,仔细将自己整理好。
宫人都在外面,苏清玉只能亲自倒茶侍奉:“这是妾身自制的花茶,陛下尝尝吧。”
东方未明浅浅尝了一口,不做评价,问道:“在干什么?”
“回陛下,妾身无聊,翻一翻话本。”苏清玉恭敬回道。
东方未明扫了一眼榻上小几,上面放了几盘糕点,还有一本翻了一半的话本。皱眉质问:“看什么话本还要屏退宫人宽衣解带?”
“妾身话本看得困了,想小憩一会儿,就让她们出去了。”苏清玉小心解释。
她从来不习惯和别人共处一室,一个人的时候她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兴致来了就自我抚慰一下,所以往往以午休为名,将侍女都赶出去。
至于衣裙……在寝室里穿着背心短裤不是很正常?
东方未明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向她伸出手:“朕许久未来,你可有怨朕?”
苏清玉小心牵住那龙爪,顺着男人的力道挨坐在男人身旁,连连摇头:“妾不敢。”
“后宫前朝牵扯众多,朕也是为了你好。”
苏清玉眨眨眼,皇上这是……在解释?
前些日子的冷落着实让苏清玉悬了心,但是今天皇帝来了,看态度,也不是她之前猜想的厌倦嫌弃。
这是一个好兆头,也是一个好机会。
苏清玉垂眼在男人的下巴上亲吻:“妾进京之前,母亲曾对妾说过,妾身不过是苏家送进宫里的人质,是一颗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苏清玉的身份对苏丞相和安国侯府来说都很尴尬,且不说苏丞相是攀上了安国侯府才能在京中站稳脚跟,只说如今的丞相夫人只是苏丞相的继室,身为继室用一个妓女羞辱元妻之子,说出去都是败了安国侯府的面子。
苏丞相也不是没有别的孙女,丞相夫人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