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时辰后,整京城的衙役都出动,挨家挨户的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十□岁的富家姑娘。
薛明科看着急匆匆从身边跑过的一队侍卫,眉头紧紧的皱了下,这是哪家出事了,怎么连宫中侍卫都出动了。抬脚走进国公府,问了下门房老爷有无出门后,直接去了上房。
上房里国公爷正和阮夫人正用完饭坐在那闲聊,听到通报说薛少爷来了,均一脸喜气的看着门口,等到薛明科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愣了下,国公爷开口:“你弟弟怎么没和你一起来,这一大早他又去哪鬼混了?”
阮夫人听到国公爷的话立马有些不高兴道:“哪有说自己儿子去鬼混的话,这青天白日的肖卫怎么就不能出去玩了,难不成像个老头守在家,便是正事了。”
国公爷瞪了眼阮夫人:“你就惯吧,我看你能惯他到几时,明明同个肚子出来,才差这么点时间,怎么就那么不长进。”说着,国公爷又是深深的叹了叹气。
阮夫人闻言瘪了下嘴角,才笑着抬眼看着立在屋中神色有些恍惚的薛明科:“明科你也别站着了,坐着吧,跟爹娘说说最近衙门的事情可多还顺利。”
薛明科缓缓的抬头看着上座的父母道:“爹娘,肖卫昨晚没在我那住。”
国公夫妇闻言均愣了下,阮夫人道:“他没住你那,那他住哪?昨晚出府难道不是去你那了吗?”
薛明科眼眸低垂,心里忽然有一丝不安,刚才在门外看到那些侍卫不会是和肖卫有关吧。正想着,丫鬟又来通报说白将军来找世子。
阮夫人和国公爷互视一眼,刚想开口让丫鬟去回了说世子不在,薛明科抢先道:“白将军在哪,我去见见他。”
阮夫人讶异了下张口:“哎……明科。”
“爹娘,我有事找白学斌,先告辞,改天再来陪爹娘。”
外院堂间里,白学斌有些焦急的坐在椅子上,眉宇间透着烦躁。
薛明科走到堂间外面站定了一会,脸色微沉的走了进去,出声清咳了下。
白学斌听到赶紧抬头:“阮肖卫你昨天……”话猛地打住,白学斌诧异的瞪大了双眼:“薛明科?你怎么会在这?”
薛明科嘴角淡淡的掀了掀:“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白学斌嗤笑了下:“昨天阮肖卫没去找你说什么话。”
“说了。”薛明科凝视着他,神情淡淡。
白学斌一脸奇怪:“那你没去找郡主?”
薛明科拧眉:“为什么要去找她。”
白学斌更为不解,出声:“薛明科,你是不是还不知道郡主她是……”
“我知道。”薛明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她是佟月娘。”
白学斌眼猛地睁大,满脸的不敢置信:“知道你还……那天你和她共骑一匹马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
薛明科点头,深呼吸了下道:“你找肖卫什么事情,他不在府里。”
说道这个白学斌的脸色又变了变,眉心涌上一丝疑虑:“既然你没去找郡主,那郡主为什么会失踪了?”
薛明科闻言似有些不信的问道:“你在说什么,郡主失踪?她怎么失踪了?”
白学斌脸色沉了下:“今天不管内城外城的人家均有侍卫进去查问,有无看到一个十□岁的富家姑娘,来我府里查问的是和我相熟侍卫统领。他和我透露其实是昨晚郡主在王府忽然失踪,我听到这消息还以为是你知道退婚,一不做二不休的掠走了郡主。”
薛明科身形微微的晃动了下,面色沉沉的让人看不清他心底的真实想法。
白学斌略带疑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薛明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不过……肖卫昨晚从我那出去的时候是说去宁王府,而昨晚他一夜未归。”
白学斌听了立马接道:“你的意思是阮肖卫带走了郡主?”
薛明科再次摇头:“不会,如果灵烟是寻常身份还有可能,但是灵烟是郡主身份,肖卫就算再怎么胡来也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祸害族人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白学斌迟疑了下问道。
薛明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是郡主自愿离开,那么就是被贼人所迫离开。”
竹屋里,齐安易眼圈有些发黑,双腿有些虚浮的从门里走了出来。昨晚真所谓是天堂地狱两重天,一次次的攀上高峰,一次次的在短时间重新硬起,这感觉实在是……
小厮提着水从台阶上来,看到明显是纵、欲过度的少爷有些担心道:“少爷,你还好吧,要不要奴才去给你买些鹿鞭牛鞭的补补身?”
齐安易转头无声的看着他,在他那沉沉的目光下,小厮自觉的低下头提着水往厨房那去。
“等下。”齐安易开口。
小厮抬头道:“奴才在,少爷什么吩咐。”
“那位公子怎么样了?”齐安易指了指左面的那间房子问道。
小厮答:“那位公子昨晚半夜发热,我按时给喂了公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