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谁,当然是蓝天曦,她找上门逼我做这些事,不然要把我以前勾引黑道大哥的老婆,还骗走她的钱的事抖出
来,我要是被那黑道大哥抓到会死的很难看,我真的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自己造的孽要自己偿。严善也有认识黑道背景的人,他也会让丁修平被关进牢里的日子跟“死的很难
看”不会相差太远。
丁修平被带走,由于他对犯行直言不讳,所以警察同意让严善陪同汪蕴儿到医院作好检查再到警局做笔录。
医院里的初步检查也都正常,除了一些轻微的擦伤,整起意外算是有惊无险,他将汪蕴儿送回家后,前往警局做笔
录时,才发现丁修平大翻供,没有供出蓝天曦,独自揽下所有罪状。会如此的翻供的原因无他,一定是始作俑者与
他串供,可是严善绝不能让蓝天曦逍遥法外。
他到蓝天大楼时,却被警卫阻拦下来,理由是总裁的特别指示,不让院长进入大檈,她果真心里有鬼,这让严善更
为生气,现在当想的是应该如何逼她出面。
现在可以自由进出蓝天大楼的人,严善所知道的就只有岳允昊,看来得请他帮忙了。
拨电话给岳允昊时,他的反应起先很吃惊,严善很快地将今天汪蕴儿差点被谋害的经过告诉了他,岳允昊当下用英
文骂了一串粗俗的脏话,而后回问:“你打算要怎么做?”
“她派了警卫阻止我进去,所以我才想请你帮我偷渡进去。”严善的计划是藏在岳允昊的后车厢里,以躲避出入口
警卫的盘查。
岳允昊一口答应,他们先是约在大楼外的某处相见。过了一会岳允昊的车子出现,意外地在他的侧座发现了……
“蕴儿,你怎么在这里?”严善横眉怒目。明明将她送回了家,还拜托她的好友陪着,没想到她竟然跑了出来,还
坐在岳允昊的车上。
岳允昊先解释。“我刚刚在大楼的电梯外遇见她,她正好也是为了这件事要来找我,所以只好把她一块带来了。”
汪蕴儿并没有被严善的怒气吓到。她嘟着嘴道:“大叔太不够意思了,我是受害人,应该要参与此事的,怎么可以
把我丢在家呢?”
“蓝天曦不是好惹的人。”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
“所以我才要让她知道我并不怕她。”
她盘着胸一副坐定不走的模样,两个男人确实都拿她没辄。
“大叔不是要躲在后车厢吗?”她歪着头用无辜的眼神问道。
严善没好气地点头。让女友和其他男人--还是以前热烈追求过她的人--坐在同台车上,而自己却要躲进后车
厢,这是哪码戏?她似乎还很入戏。
但也无其他法子,也只好窝囊这下子了。
他成功“潜”入蓝天大楼之后,一行三人随即来到总裁办公室外头,总裁秘书见苗头不对,赶紧挡在前头。
“秘书小姐,我们不难为你,你让我们进去,就说是挡不了我们,然后通知警卫上来,事后不会有人向你追究
的。”岳允昊向她好言相劝。
其实这阵子公司里的风向转变,股东会的势力急遽向岳允昊靠拢,总裁的秘书早就担心到时工作不保,现在帮了岳
允昊或许以后还有机会可以留下来。于是她点点头,让岳允昊等人进去。
严善用“把风”的名义交待汪蕴儿在外面看着,实际上是不想让她进去;蓝天曦愈来愈不择手段,难保见了汪蕴儿
不会直接出手伤害她。
蓝天曦正跟着一名男子在谈话,见到严善时,脸吓得发白。“你……是怎么进来的?”看到跟着进来的岳允昊,她
明白了。“岳允昊,你居然连情敌都帮,真是丢脸到家。”
严善见与蓝天曦谈话的男子正是方才在警局里丁修平委任的律师。“你和丁修平的律师见面干嘛?现在还敢说这件
事与你没关连吗?”
“我和律师见面能证明什么?”她还在否认。
那律师急忙向蓝天曦告退。
汪蕴儿莫名见了一个陌生男人走出办公室,好奇地向里头望了一望,正巧被蓝天曦看见,她圆睁着眼睛,瞪地有如
牛铃似的。“你这个专勾引人的狐狸精,胆敢出现在我面前。”
自从得知了蓝天晨意外的幕后真凶是蓝天曦,且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和欺骗大叔,汪蕴儿对这人很是憎厌,再
者也不希望她继续纠缠大叔,所以才会想出现挫挫她的锐气。这时听见她骂出口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跟着走了
进来。“我勾引谁了?”
“你勾引严善!我和他就要快结婚了,都是你……”蓝天曦的样子像发了狂,指着汪蕴儿,彷彿随时都要冲上来。
严善和岳允昊想护着汪蕴儿,但她偏偏推开他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