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会要我母亲的命的,补偿他的损失,也教训我父亲的脱离,好杀鸡儆猴,警告其它蠢蠢欲动之人。
放心,王爷一定想到了保全王妃的办法了,不然他不会轻易实施这个计策的。
左砚衡抓回缠在段宴若指上的发,闭眼不想理她。
这样就吃醋啦?
刚才才觉得他沉稳了些,谁知才夸奖了王爷一句,便马上原形毕露,真是不经试。
净白的纤手伸出被外,捧住他有些紮人的脸,轻吻了下他,算是赔罪。
只是小气的左砚衡却不怎麽领情,直至段宴若将她的小舌伸入缠住他的,吻得左砚衡呼息不稳,他才甘心睁眼面对她,并将这主控权夺回,吻得段宴若双唇红肿才甘心放开她。
只是这激吻将本覆盖在段宴若身上的被子褪去,露出她淡发着珍珠光彩的上半身,而那对完美饱满的双峰更是毫不掩饰地显露於他的眼前,尤其是那两抹嫣红的花蕾,充满精神地挺立着,彷佛诱惑着他前来吸吮般,夹在两乳间的红玉,随着她每个呼吸起伏着,让他好不容易压抑下的慾望,又抬起了头。
他怕理智会遭慾望给吞没,呼吸粗重地忙将滑至段宴若腰际的被子拉上,盖住,并逼迫自己别往那个充满诱惑的方向看去,但双眼就像是遭到蛊惑般,总忍不往地瞄去。
段宴若当然察觉了,因为她的膝盖正被一个逐渐硬挺的物体顶着,但她不打算现在戳破,因为她有话想问。
你耳垂上这只耳环看起来怎麽这麽眼熟?好似我过去遗失的一只耳环?
她故意揉着耳环上那颗莫约红豆大的珍珠型白玉耳环,越揉越往外头去,先揉至他耳骨,随後耳垂,最後整个耳廓,惹得左砚衡难受的呼吸粗喘,但他却一个字也不愿说。
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始终将在假山时强占她身子,并为她疗伤时掉落的耳环保存着,甚至随身携带着,想她时便拿出来看看,嗅嗅上面早已淡去的芬芳,想像她就在身边。
当她生死不明时,他甚至不顾剑怀的阻止,说男耳有孔,一辈子娘子重。
一辈子娘子重就娘子重,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这只耳环,陪伴他度过一晚又一晚煎熬且孤独的夜。
第一百零一回~诱惑(含口交情节,不喜者勿入)
它真的好像我遗失的那只耳环喔!那只耳环是我满十六时送给自己的礼物,它不贵,但它冰裂的碎纹第一眼便吸引了我。
像是上一世如此碎裂过的自己,外表完整,但里头已然碎裂不完整了。
但如今,她完整了,因为他。
只要有他在,她便浑身充满了力量与勇气,前方有多少险阻她都不怕了。
这一刻她十分感谢老天爷给她重生的机会,更感谢让她遇到眼前的男人,他虽不完美,却填补了她的缺。
她双眼含笑看着那戴在左砚衡耳上无比适合的耳环,彷佛冥冥注定他们两人便该在一起似的,是那样的适合。
你知道吗?你就像那只耳环一样,本无交集,但在接触後才知道是如此的适合,如此的令人喜爱,如此的令人想念。说完,故意指尖滑过那广阔厚实的胸膛,甚至滑过那已然尖挺的褐色小乳尖,感受着指腹下传来的颤抖。
她这简单却充满挑逗的动作,让左砚衡激动地倒抽一气,差点就抓不住理智,直接要了她,让他必须深吸好几口气,才能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别玩了,你不是累了,早些睡,那女人说你答应过她,会陪她生产的,若想赶上他们,明日一早便要上路,不然恐怕会赶不上。沉声警告着正在玩火的段宴若。
但她却像是玩上瘾似的,这次故意以蜷缩的膝盖夹住他隐於外袍内那炽热的热铁,并隔着布,以手摩娑着热铁的顶端,让他的热铁疯狂地跳动。
逼得左砚衡头一扬,发出野兽带着警告的嘶吼声,逼她别再如此,但段宴若就是不想停止。
因为她想起了离开王府前那一夜的激情,左砚衡完全受制於她时的情景,那慾求不满的颤抖还残留在手中,她爱死了那控制感,总让她感到优越,虽後来不得不付出数倍的代价,但她就是想看他为自己疯狂的模样。
她像是在欣赏美景般,看着眼前这个浑身紧绷,双眼透着噬血的腥红,牙更是咬得喀喀响的男人。
天哪!多性感诱人啊!但她还想玩得更多,她不得不承认,他唤醒了这些年她潜藏在心底深处的坏女人性格。
那就等我把这场火灭了在睡。因为她想起了个可以让眼前男人更加疯狂的事来。
只见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媚笑,下一秒便埋入被子内。
让左砚衡瞬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但当他明白时,他真的要疯了,因为埋在被子里的女人,竟然用玉佩上的流苏穗子,轻扫着他的分身,穗子带来的搔痒,让他快乐的颤抖。
本以为段宴若的招式只有这样时,突然一股热气一阵一阵地吹抚着他敏感的顶端,叫他爽快的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但下一秒让他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