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妻子,为了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和他离婚。
“那你想什么时候离婚。”徐铠生看着张惠然以保护的姿态站在她的身边,方然望向她的眼中盛的是化不开的依赖。
她从未用过这种眼神看过他。
心中苦涩的看了她一眼,被张惠然嗤笑一声,“就今天,越快越好。”
等去民政局办完了手续,回到了家,家里空荡荡的,正值饭点,隔壁传来饭香,小孩子和狗狗玩闹的声音,让他又陷入了更深的孤独,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他一个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是成了孤家寡人了
双手捂住眼睛,手机不适宜地响了,本打算不理会,但是在看到来电显示后,徐铠生叹了叹气,接了电话。
心意
“喂,妈”,他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电话那头是方然的母亲,他的丈母娘。
“铠生,你在家吗,我在门口,出来给我开开门。”
他一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方然的妈妈,方然妈妈和她一样,都是温温柔柔地性子,方然在办完手续就和张惠然飞美国了,他只能干巴巴地站在那里,想着等下如果方然妈妈问起她,他该如何搪塞过去,他还没想好怎么和长辈交代离婚的事。
“还没吃饭吗?”一如既往的温和的语气和他交谈,方然妈妈一边问一边坐到了沙发上,徐铠生摇了摇头:“刚回来,还没来得及。”
“小然和我说了。”
方然妈妈摸了摸茶几上两人的合照,拍摄的时候摄影师夸了又夸郎才女貌,可谁想如今却成陌路。
“当初我们也有错,她的抑郁症一直没有好,她以为我这个当妈的不知道吗。”方然妈妈忍不住抹了抹眼泪,看着自己的孩子每天强颜欢笑的,她的心更痛,“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忘不掉,唉,算了,只要她能开心就好了。”今天方然打电话告诉她的时候,她是不信的,直到她亲眼看到了她发过来离婚证的照片,她应该发火的,可听着方然哽咽的求饶,让她不要告诉她父亲,她的心里只抽抽地疼。
徐铠生沉默地给方然妈妈递着纸巾,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或许他应该感到庆幸的事是,方然并没有把他出轨的事告诉别人。
“好了,唉,和你说这些话,也是为了让你别难过,是我们的错,隐瞒了一些事。”擦了擦脸,方然妈妈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
送她到了楼下,亲眼看着她坐上了车,他才转身。
手机又传来一阵铃声,是秦晴,他揉了揉太阳穴,掐掉了电话。
秦晴嘟着嘴盯着手机上被挂掉的电话,气呼呼地扔到一边,林西西一边喂她喝粥,一边幸灾乐祸地笑:“可能人家现在在哄老婆呢,没空理你。”
“哎呀,你烦死啦。”秦晴扭着头不吃,林西西没那么多耐心,不吃拉倒,放下粥就开始数落她:“我说你丫真犯贱啊,结婚了的男人你也敢碰,你不怕哪天上大街上被原配扒了衣服打啊。”
“第一次的时候我怎么知道他已婚嘛”
“那第二次,第三次呢。”
秦晴哑口无言。
“哼,我看你就是贱。”也只有好朋友才会这么说话,怕她被人伤害,口不择言的想骂醒她。
“说话啊。”见她没声儿了,林西西别扭地戳了她一下,没反应,一看,她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一样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两边,鼻子红彤彤的,无声的哭泣。
“哎呀,我,我,对不起呀,你别哭了,是那个男的贱,我这张嘴你也知道,就是毒得很,别哭了嘛。”林西西手忙脚乱的安慰她,也许是病中的人更脆弱,秦晴被他拒接电话,又被她数落一顿,心里只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捂着头就钻到被窝里,怎么叫都不出来,她嘟囔着:“可我就是喜欢他嘛。”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然后等徐铠生掀开被子,就看到一张小脸上布满泪痕。
“你看看,这死丫头,一点都说不得,我还不是怕你老婆哪天杀上门她还对人笑嘻嘻的,唉,这都什么事儿。”林西西打了哈欠,困的很,不过还好又有人来接守夜了。
“我已经离婚了。”男人低沉的嗓子说,林西西的困意被这句话惊得飞出二里地,她咂咂嘴,“因为秦晴?”,“不是。”徐铠生又解释“因为别的事。”
“算了,不管你们因为什么事,现在我要去睡觉了,你先守夜吧,困死我了。”林西西的困意又上脑了,眯着眼就歪在了沙发上睡着了。
徐铠生给秦晴擦了擦哭得像小花猫一样的脸,看着睡梦中还委屈得抽了下鼻子的秦晴,“不就挂了一次你的电话吗,可真是个小哭包。”他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心里有一块地方正在被她慢慢侵占,填满。
欢喜
秦晴还没醒的时候,徐铠生已经去公司了,林西西和她说了徐铠生昨晚半夜来守了她一晚上,她听了之后,心里有点美滋滋的,虽然他挂了电话,但是他还是赶过来看她了,“徐铠生说他离婚了,你知道为啥不。”林西西给她倒水吃药,而秦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