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明天再要,现在把你的舌头伸给我吸会儿。”
叶慧叹着气,搂着他的脖颈,舌尖伸进他的嘴里。
他立即含住,吸了好久,感到她喘不上气,才放开。
叶慧喘了一会儿:“明天别忘了刮胡子。”
胡子拉碴的,刺得她下巴生疼。
“我知道了,娘子。”
“小姐!”墨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秦姑爷说你今晚还没吃饭,让小的把膳食端来。”
叶慧连应声的力气都没有,李伟晨代她答道:“进来吧。”
墨琪进的卧室,把托盘放在案上,觉得灯光不太亮,取了二蜡烛点燃了插在烛台上。忙完了,往小姐身上瞅去,吓了一跳,却见雪嫩肌肤上印满了吻痕、淤青、牙印和各种抓痕。
墨琪眼眶溢满了泪水,从箱子里取出疏血化瘀的药,正待为主人敷上,被李伟晨抢了过去:“我会给娘娘抹上,你可以出去了,今晚的事不要说出去。”
他生怕被秦宇航和二王知道,剥夺了他陪妻子的福利。
墨琪犹豫的望着自家主人,叶慧温言道:“你出去吧,照李公子的话做就是。”
李伟晨看着墨琪离去,不乐意道:“娘子以后在外人面前称呼我李姑爷,你都是这么称呼秦公子的。”
“叫什么不过是符号而已,何必执着。”
“那怎么能一样?”
“行,随你。”叶慧只觉得很累,一点食欲也没有,正好睡觉,被李伟晨抱起来喂饭,只吃了一半,躺在他的臂弯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李伟晨把她周身淤青的地方抹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一直瞅着,不舍得合眼,生怕一闭眼就看不见她了。
直到天色快亮了,才耐不住疲劳,睡了过去。
第二日,太阳老高了,叶慧还在睡,迷糊中被一个人拍拍肩头,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着坐在床头的男人,无限柔媚的对他道:“唉,相公,以后记得有李伟晨在场,你一定要陪在身边。”
秦宇航皱了皱眉,拉开她身上的锦被,虽然已经淡去的淤青依然醒目。
“怎会这样?”
“李伟晨当个面首绝对合格,我被服侍的很好。”叶慧笑了笑,坐起来搂住他的脖子:“我好饿,让人送点吃的进来。”
“虽说如此,我还是不能便宜他了。”他找出衣服为她穿好,叶慧从床上起来,让阿金打水进来梳洗。
“李公子刚才被我赶出去了,这会儿应该在院子里练功。”秦宇航拿出象牙梳子为她梳头,道:“你昨日不是说了打算要早早的赶路,我今一早就让人准备了,哪知干等你不起来,就过来吹。”
叶慧忘了这茬:“既是准备好了,待会就上路,自打进入了中原地区,州县也多,说不定到晚上又会遇到哪个村子或者镇子的,就算没遇到,天气这么热,晚上搭帐篷住宿也是一样。”
叶慧穿戴整齐,在秦宇航陪同下吃过早饭。
室外的天气明朗,御林军早已整齐待命。
墨琪抱着恒廷坐上一辆马车,看见她,把头探出来,挥了挥手。
叶慧一笑,舍弃了自己的马车,上了他这辆,李伟晨看见了随后跟来,被她把车门关紧,将其挡在外面。
女人有时候也需要自由。
叶慧意外的是,黑狼也在车上,十分悠闲的吃着恒廷喂到嘴边的烤肉串。她把肉串从恒廷手拿过来:“狼应该啃骨头吃生肉,才能保持锋利的牙齿。你这样惯着它,日子久了,它就变成一只废狼,再回到山林很容易被其它动物给吃掉了。”
自然界优胜劣汰非常残酷,想活下去,必须变得强大凶猛。
“娘坏,生肉怎么能吃。”恒廷还小,不懂得其中道理,把肉串从母亲手里抢回,喂给黑狼吃。叶慧抚了抚额头,跟小孩子讲话真费劲。真服了墨琪,都是怎么跟他交流的。
墨琪温柔的瞅着她:“小姐好些了吗?”
叶慧知道他指的是那些淤青,笑着道:“擦完药好了很多。”同前世一样,她的皮肤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出现淤青,其实怪不得李伟晨,跟另外几位老公行房也经常这样。
黑狼把肉串吃完,墨绿色的眼瞳瞅着叶慧,闪着一缕微光,忽然伸长了舌头在她手背上舔了舔。
叶慧有点讶异,黑狼对她从来都是倨傲的,很少表现友善。
伸手抓住他的黑亮的皮毛,蹂躏似的又抓又揉,笑道:“看不出来你挺有良心,我还以为你很闷骚的。呵呵,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可要对我好点,要是溜须的我高兴了说不行哪天弄个母狼回来给你好好的嘿咻一把。”
黑狼突然发怒了,墨绿色眼瞳闪着两簇火焰。
若换做别的狼的发怒,叶慧早怕了,晓得它的秘密,拍拍它脊背,呵呵笑道:“小样,不喜欢母狼是不是。那我我给你换一个好看的母狗可好,要不弄个藏獒,给你们主持婚礼,送入洞房,几个月以后再生下一群小藏獒和小黑狼,那样你也算有家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