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痛的厉害……好痛……明明做得时候那么舒服,现在一动就这么疼。
柳子栾撇了一眼她的身下,他倏然起身,胭脂望着他的背影,心里苦笑,看来他当真只把自己当作妹妹了,不然也不会无动于衷,这般坦然。是她自作多情,贪婪不已,妄图也想将他的心占据。
他端了不少小瓶子过来,胭脂不知他要做什么。
却见他弯了身子将她身上被子揭开,出乎意料,她赤裸裸地躺在他的面前,一股凉意瞬间包裹了全身。
她怔愣了片刻,目光惊讶地看着他,当她看着那人平静如水的面庞,她心底的惊慌逐渐散去,渐渐变得淡然,甚至有些放肆。
她目光直直地望着他,白皙的身子就像一片云,白皙而柔软,男人见了都会扑上去,可他偏偏没有。
柳子栾取了一个嫩黄色的小瓷瓶,“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些。”
她猜到他要做什么,乖乖把大腿张开,等着他的手指进入。
柳子栾沾了些药膏,长指向她私处贴去,目光所落之处,是一片鲜嫩,花瓣浮肿的厉害,隐隐见丝丝血迹,他目光微沉,大哥一向稳重,却还是伤了她。
瞧着这诱人的花瓣,他阖了阖眸,最后还是把手落下,轻轻贴上她的花瓣。
“嗯……”凉意和痛楚刺激着她,她忍不住呻吟,心底却莫名地欢喜,她唇角溢出一抹月牙般的微笑,他终究碰了她,虽然不是因为他想要她。
“疼么?”他停下动作。
她微微蹙眉,摇了摇头,他继续给她上药,她闭上双眸,身下,他长指正小心翼翼地帮她上着药,可她的脑海里描绘的是他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情景,她忍不住情动,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嗯……”她已经在忍耐,可还是会溢出破碎的呻吟,心底的欲望在叫嚣,她咬着唇,手一会儿抓着他的衣角,一会儿握住自己的嫩乳,慌张地揉搓与抚摸,另一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索性寻到私处的小阴核揉捏。
柳子栾不是没察觉到她异常,原本还想将她内壁在涂些膏药,现在她这般模样,他眸色微敛,动作停住,胭脂瞧见他犹豫的模样,不等他动作,自己夺了他掌心的瓶子,将手指涂满了药,随后手指贴到私处,摸到小穴口,毫不犹豫地把手指送了进去,她强忍住欲望,“二哥,还是脂儿自己来吧。”
他既不愿,那就索性不要勉强了。
她不知道他为何前来给她上药,但她知道他是拒绝的,从一开始他便已经拒绝了她,现在又何必勉强。
柳子栾怔了怔,将手收回,胭脂迅速将私处的药涂好,拉了被子把身子遮住,“二哥,我没事了。”
言下之意,他也该走了。
“那二哥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闭了闭眸,不待他起身,便默然转过身去,知道他起身离开了,她却呆呆地望出了神,剔透的眸子里隐隐闪着泪花。
相府书房内,烛火熠熠,柳子栾推门而入,房间里,柳子弋正好脱下外衣提衣坐下。
“大哥既是回来了,为何不去看望胭脂。”
柳子弋倒了两杯茶,一杯给子栾,一杯自己饮了,“娘总说你是块木头,不解风情,我以前还不信,如今,却是不得不信了。”
【124】心悦君兮(14)
“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她知道了,就不会如此坦然了,反而会拒绝他们。
“子栾,相信我,脂儿她一定是愿意的。”要不然,那丫头也不会夜里说着梦话,口口声声唤着,“二哥,木头!”
小丫头明明很在意他。
柳子栾握起桌上的杯子,茶杯是温热的,可他这双冰冷的手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沉默良久,他终于淡淡说了一句,“大哥,还是算了吧。”
柳子弋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算了?咱们柳家的男人不同于一般人家,此生只能拥有一个妻子,你这是不要命了?”
柳子栾淡淡一笑,“给了她希望,最后却叫她绝望,倒不如一开始便拒绝的好。”
脂儿那丫头,很依赖他,他不能叫她这依赖成了习惯。
柳子弋眉目深锁,“子栾,你此行去往南沼之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
睡了一整天的胭脂夜里根本睡不着,尤其是自柳子栾来给她上过药后,她便一直躺在床上发呆,连东西都不曾吃上几口。
房门被缓缓推开,她转身望去,见是柳子弋回来,轻轻唤了他一声,“弋哥哥。”
“可好些了?”柳子弋坐到床头,轻抚她的小脸蛋。
胭脂蓦然推开被子起身,爬进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柳子弋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他搂住小丫头光滑的后背,含住她的唇瓣回应她。
二人缠吻了一阵,彼此呼吸急促,这才缓缓松开,胭脂双眸盯着柳子弋,眼中闪着点点晶莹泪光,她贴着柳子弋的唇微颤,柳子弋察觉到她情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