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起大落让尉迟卿懵了一瞬,又恢复如常。
但她显然有些高兴,几乎是雀跃地问道:“哪里?”
秦郁笑而不语,想是见到了那位冯小姐,他今日心情格外地好。
不多一会儿,袖椿抱来了一套崭新的女士武服。
尉迟卿狐疑地换上,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秦郁在书桌前翻阅着尉迟卿带来的佛经,忽而听到响声。
他抬起头看过去,一身红色武装的尉迟卿拨起帘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那头乌黑的发被玉冠束了起来,窄窄的武服将纤纤细腰收拢,尉迟卿的脸庞微微发红,瞳孔里有细碎的亮光,映照在秦郁的眼睛里。
“幽州地形起伏跌宕,鲜有平地,不过臣倒是知道一处地方,虽比不得靖州的广阔,但却足矣供殿下驰骋了。”
秦郁率先上了马,他轻轻俯了俯身子,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递向尉迟卿。
那手就在眼前,尉迟卿的眼睛蓦地一阵酸痛。
下一秒,手腕上一阵强劲的力量传来,她整个人都被带了起来。
三月的春风从耳边轻轻吹过,雪白的马载着两人疾驰,秦郁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拉着缰绳。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尉迟卿甚至能听见秦郁的心跳声,有力而沉稳。
他的胸膛因为骑马而起伏着,顶着尉迟卿的背,尉迟卿觉得自己好像软了。
时间啊,停在这一刻该多好,多好。
可时间永远不会停留在哪一刻的。
“听闻殿下幼时习过武?”出了幽州城,秦郁混杂着风的声音飘来。
尉迟卿迎着风,似乎想起了那时美好的岁月,声音浸润着一丝怀念:“那是很久的事情了,现在都丢的约莫差不多了。”
“殿下的武艺是和陛下相学的吗?”秦郁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尉迟卿太高兴了,浑然不觉地回答:“不是,是本宫母妃请的先生,那时候,皇兄还在……那时候,我和皇兄并不相熟。”
“驸马问这个做什么?”回过味来的尉迟卿有些疑惑。
秦郁声音隐隐约约,大概是风声太大了吧。
“臣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
眼前的风景突然一霎换个颜色,山丘密林全不见,一处颇为广阔的,略有起伏的草地铺展到尉迟卿的眼前。
“啊额……秦郁!”
秦郁的手突然探进了亵裤里,抠挖着穴肉。
黏湿软糯,随着他手指的进入,凸起的小肉粒争先恐后地从四面八方挤来,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臣想起,娴良端淑的殿下却是个小浪娃,下面的小嘴一抽一抽,十分贪吃。”
秦郁手里的动作更放肆了,在穴里四处探索,尉迟卿整个人软在秦郁怀里,任他攫取。
臀后抵上了一根烫热坚硬的物什,秦郁抽出手指,将尉迟卿的臀部微微托起,毫不犹豫地挺身而进。
意料之中的温暖紧致,穴内早已湿透了,肉棒刚进去,媚肉就紧紧裹住肉棒往里收着。
秦郁拉着尉迟卿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问道:“殿下感受到了吗?”
尉迟卿的穴被撑的满满的,阳物在体内越来越大,她低头看了看被撩起衣衫的身体,秦郁巨大的阳具顶的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秦郁,这太荒唐了……嗯……额……”尉迟卿没什么劲道的抱怨被秦郁突如其来的顶弄消失于风里。
秦郁反问:“哪里荒唐,臣怎不知。”
说完他狠狠朝着马背挥了一鞭,马向后蹬腿,尉迟卿的身体随之深深地坐在了秦郁的阳物上,身后的秦郁也闷哼了一声。
马儿突然像发了狂,在这片草场上驰骋着,在草丘上起起伏伏。
尉迟卿整个人都趴在马鞍上,她的裙子被完全掀起,翘嫩的蜜臀中间夹着一根紫黑的阳具。
阳物像征伐的将军一样,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蜜穴。
随着马儿跃起和下坡,肉棒从穴口一下子捅进最深处,这样进进出出十几下,马鞍上全是尉迟卿的淫液。
空无人烟的草场让她忘记了礼教,尉迟卿克制不住地放声浪叫。
秦郁俯下身子,咬住了尉迟卿脖子上的嫩肉,低声诱惑她:“小淫物,舒服了?”
尉迟卿羞耻地偏过了头,身体扭了扭,可臀部随之左摇右摆,像是在求欢,愈发浪荡了。
秦郁突然抽出了肉棒,卡在穴口不进去了。
“秦郁?”舒服得不能自已的尉迟卿突然失去了饱胀的充撑感,懵懵地喊着秦郁的名字。
秦郁伸出手,在尉迟卿的雪臀上拍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尉迟卿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又不愿开口,偏偏秦郁的肉棒在穴口轻轻摩擦着,他伸出手又捏住了挺立的小阴核。
尉迟卿咬了咬牙,埋住头,闭着眼睛放弃了挣扎:“秦郁进来,本宫,本宫要你的阳物进来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