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穹冷笑一声,在水中拍了拍尉迟卿的脸,冷冷说道:“你那驸马若是见了你现在这副模样,会如何呢”
说完,他扔开尉迟卿,起身后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只留下尉迟卿在温泉池里
仿若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她慢慢沉到水底。
鼻腔,嘴里全都是水,有那么一瞬,好像所有水都灌了进来,要窒息了。
不知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尉迟穹去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一个陌生的内侍轻唤了一声“殿下”,倚靠着池壁发呆的尉迟卿才回过神来。
刚踏出槐汤宫,尉迟卿就看到背对着宫门长身玉立的秦郁。
“殿下。”秦郁的身后大概是长了眼睛罢
尉迟卿刻意放轻的脚步毫无用处,刚走了一步,秦郁就转过身微微一躬行了个礼。
尉迟卿的头发湿湿黏黏,水珠都还在往下掉,秦郁这才看清尉迟卿传了件极不合身的礼服。
尉迟卿抬起头,秦郁面色无常,泰然自若,秋阳打在了他的半张脸上,一般温煦,一般阴影,割裂开来。
若不是他额头上的伤格外刺目,衣服上的脚印清晰可见,尉迟卿一度觉得刚刚发生的事只是幻觉。
尉迟卿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扯出一个自认为愉悦的笑容:“驸马。”
叫的绵绵软软,媚意横生。
秦郁盯着她起起伏伏的胸脯,垂下眼,转身径自先走了。
她又被抛下了啊
尉迟卿提着裙子,小跑几步,追上了秦郁。
经过了崇远门,怀安门,宣武门,乘着皇宫的步辇,摇摇晃晃中,企图将皇宫踏在背后。
不知为何今日回程之路阳光格外强烈,尉迟卿被晒的燥热昏沉,扯了扯衣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饱胀的肌肤。
马车突然癫了一下,尉迟卿打了个激灵清醒了。
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直挺挺的阳物撑起了秦郁的裤子,他盯着尉迟卿的胸脯,呼吸声有些重。
尉迟卿低了低头,才发现半只乳都露了出来。
秦郁微微抬了抬眼,没有说话。
尉迟卿偏过头,状似无意地笼上了衣服后,轻轻说了句:“谢谢。”
像羽毛一样。
她卑微地想认为秦郁见尉迟穹是为了她。
真是有些挠心啊,秦郁想。
“不知殿下要如何谢”秦郁好整以暇得问道,脸上看不出半点欲色。
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尉迟卿不太确定秦郁的意思,她脑子昏昏沉沉。
却又像被蛊惑了一样,伸出手,剥开了秦郁的裤子。
硕大的阳物弹了出来,打到她的手心里,那东西竟似活物,在她手心里微微颤抖。
这是尉迟卿第一次直视男人的阳具,比她初夜那天感受到的更
它那么大到底是如何从自己那里进去的。
尉迟卿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秦郁像浸着冰一样的声音响起:“殿下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那声音真讽刺,她心里泛出一丝酸酸的感觉,一丝丝而已,尉迟卿说服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那阳物的顶端。
一瞬间,它好像更大了。
尉迟卿蹲下身子,侧躺在狭窄的马车里,一对胸乳被秦郁放了出来,却是晾在外面,一点儿都没有爱抚。
金枝玉叶的公主袒露着双乳,俯下身子,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她太小心,太生疏,却意外地狭小舒爽。
努力克制住想在尉迟卿嘴里肆意的念头,秦郁有些恶劣地说道:“殿下的这张嘴和小穴一样销魂,是比春楼里的好用很多。”
眼泪蓦地从她长长的睫毛上簌簌而落,那股暴虐的劲儿又涌了上来,还在不停地鼓动着秦郁。
他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尉迟卿的下巴,一个挺身,肉棒直接捅到了尉迟卿的喉咙深处。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尉迟卿一阵恶心,她的喉咙无意识收紧,舌头跟着向外抵了抵,秦郁抬起头,闷哼了一声。
他看了看尉迟卿,她的眼泪流的更多了,可身子却在马车柔软的地毯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真是个浪货。”捏着尉迟卿的下巴,秦郁狠狠地进进出出,好似将那里当作了蜜穴,次次插到了最深处。
尉迟卿被插的不知所以,一双小手乱晃,却无意识碰到了男人的囊袋。
飘飘渺渺地划过,秦郁猛地抽出肉棒,带着马眼处溢出的液体和尉迟卿的口水,尽数沾到了尉迟卿的脸上。
尉迟卿眼尾泛红,挂着泪珠,嘴唇被插的呆滞地张着,脸上全是污秽的液体,身子不停地扭来扭去。
秦郁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声说道:“若殿下早些表明是如此淫浪之人,殿下也不用要挟我,臣自是心甘情愿。”
她慢慢抽泣起来,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