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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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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宁筏历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小狗都勾引到这份儿上了,他也不再拒绝。只不过,宁筏看着把自己扒干净了的男人期期艾艾地凑过来,忍不住笑起来:“本来想说你不许后悔……算了。”

    怎么可能后悔,宁刀不明白少爷的意思,但他没有问,耍酒疯这层保护色让他胆子大了许多,按理来说是该先用嘴伺候的,可用了嘴就不能亲少爷了,于是他便敢一边去亲少爷,一边给自己扩张——至于少爷的东西,竟然被冷落了。

    宁筏也不知道是该吐槽欲望之都的包间里居然什么都准备了,还是该责罚喝醉了的小狗胆大包天。算了,今天的宁筏还是心软的宁筏,他这么想着,一边隔着衬衫拧了拧宁刀的乳尖。

    男人手在自己身后胡乱搅着,不管不顾地往深处捅,还要分心去将自己少爷从眉梢一路亲到锁骨,早已经精疲力尽,哪里还顾得上早就被调教过许多次的乳头。

    听着男人颤抖着将尖叫咽回去,宁筏怕他咬了舌头,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伸手撩起男人衬衫的下摆逼着他张嘴叼住,免得他再去咬自己嘴唇。做完这些,青年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男人绷紧的小腹,顺着胯骨摸到了男人大腿内侧,撩拨了几下。

    宁筏本意是想让他放松些,没想到宁刀却误会了,顾不上其他抬起腰就往下坐,任由没完全开发的肠道因为疼痛一阵猛地收缩绞紧。

    “嘶。”宁筏被夹得倒吸一口气,恶狠狠地咬一口男人唇角,“发什么癫。”

    宁刀却全然不顾自己已经疼到萎靡的身体,咬着牙将整根都坐了进去,等进到最后,男人额头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男人颈间的铃铛随着动作一阵碎响,惹得宁筏有些心绪不定,掐着男人腰窝的手不自在地摩挲了几下:“明天看我怎么罚你……”

    宁刀有些湿润的眼睛里满满当当都是青年微微皱眉的样子,他的眼神绕着宁筏皱起的眉绕了几圈,却不由得笑起来。

    “多久没做过了……嗯?”宁筏的手从男人的腰侧摸到背上,默默与记忆里的样子对比,似乎又多了些伤痕。

    “您呢?”宁刀觉得自己要装不下去了,他完全做不到在清醒的状态下从容面对眼前的人。

    “喏。”宁筏却没发觉什么,只是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中指上的戒指,“戴上之后就没有过了。”

    ——是吗?男人愣了一下,那自己现在……也对,少爷刚刚说了不行的,是自己一定要……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好难过啊。

    对不起,无论是谁,无论给少爷戴上戒指的人是谁,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男人垂下眼,就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明天之后,自己就……

    有些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精壮的腰身上已经布上了一层汗珠,他很久不做的身体已经很难适应少爷的尺寸,比起爽,反倒是疼更多些。而且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考验体力,宁刀双腿肌肉都绷紧了才勉强支撑起身体的动作。

    “撑不住了就算了。”宁筏话才说出口,便看到男人猛地摇了摇头,铃铛也随着乱响。

    “啧,真没办法你。”少爷虽然话这样说,却搂着人翻了个身,将体位调整回了两个人更熟悉的姿势。

    宁刀的眼神放空了一瞬间,一股难言的酸软涌上来,腿根不由得一麻:“少爷?”

    “就这么想我?”宁筏调整了下姿势,一手按着男人小腹,一手掐在腰侧,猛地发力撞上了某处。

    “唔啊!”男人身体猛地一颤,自己刚刚骑乘时胡乱顶弄了十几下都没找到的地方突然被刺激到,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腰身顿时软了下来,似乎连疼痛都消失了,“想……特别特别想……”

    “不喝酒的时候怎么不会说这种话?”重新拿回主动权的青年果然还是曾经熟悉的节奏,碾着一处要命似地操弄,几乎把男人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直接草昏过去。

    宁筏表情倒是一直淡淡的:“爽得说不出话来了?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宁刀不太喜欢现在这个姿势,他现在亲不到少爷,也没办法有其他身体接触,只能双腿缠在少爷腰上被顶得灵魂出窍,还要应付那人诛心一般的疑问。

    驾驶座上,正在打瞌睡的中年男人被副驾驶的声音惊了一个激灵,甩甩头清醒了一下,他转头看向一旁脸色如常坐进车里的老大,刚要说些什么,眼神掠过男人颈间,瞳孔猛地一缩:“宁,你,直接去吗?现在这样?”

    宁刀闭眼靠到椅背上:“先回去一趟,洗个澡换身衣服。”

    下属松了口气,依言送宁刀回了住处。

    就在他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在心里算着距离路易斯家的约定时间还有多久时,上楼没多久的宁刀就走了下来。

    驾驶位的费里斯·安露出了好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让他如此惊讶的,显然不是宁刀换上了每次约架都会换上的纯白色手套和鲜红色领带,更不是他早已习以为常的被宁刀笼在宽松风衣下的蝎式冲锋枪。

    而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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