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曲的音符潺潺从留声机中流淌出来,她与他眼观眼,手心交握,将彼此的身t交给对方,交给旋律。
顾返总是跳不好圆舞,踩上他的脚,重复过太多次错误,她实在忍不住闷在他怀里大笑:“好难啊,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t。”
她只有十六七岁,不必矫r0u出纯真的模样,笑容明媚如春。小提琴的声音舒缓,他的步伐已经很慢,顾返仍踩上他的脚。
终于在激昂的管乐齐声响起时,他挽着顾返手臂那只手收向她的腰t处,轻轻一举就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臂上,将她转身放回在料理台上。
顾返坐在料理台上,双腿晃着要下去。
贺峥捉住麻雀般灵活的一只脚,食指与中指的指腹依次在她脚踝上打着漫不经心的圈,他的拇指则沿着纤细的脚腕爬上有r0u感的小腿腹,直到整只手来到她腿弯处,突然折开她一条腿。毫无昭示的动作令她旗袍撕裂,丰美的大腿暴露在料理台充足的灯光下。
料理台灯光偏冷,衬得她肌肤薄如一层透明的茧。
“贺峥!”
她未享受过与他带有浪漫兴致的xa——从前与谢易城各种前戏,都不及他手指魔力。
糟糕的是这让她一时得意忘形,竟然叫出他的名字。
“叫我什么?”
“哥哥。”
他神情认真的模样显得严肃,顾返担心下一秒就要被他那教鞭教育,他落下手,却只是捏住她少nv气质的脸颊,亲吻她嘟起来的嘴唇。
他只用简单的小动作就让她惊魂失魄,顾返心中带着一点点愧疚感,一点点罪恶感,她知道自己对不起这个世界上高扬旗帜的卫道士们,她对不起耶稣,她再也不想进唱诗班了。
她只有十六岁,她的人生还能有什么b和亲哥哥1uanlun更加刺激呢?
堕落会为她带来极度的快乐。
若现在阿薇回家,或是有任何人推开大门都会看见她大张双腿容纳着自己的亲哥哥。
他的牙齿轻轻咬上包裹着nv孩y的薄料,光滑的布料和滑neng的y躲开他的咬合,他再试了一次才成功咬住布料,拉开一段距离再猛然松口,布料弹回她的y部,已经成sh漉漉的一片。
顾返的呼x1都在颤抖,他明明只是轻轻t1an过自己yda0,好似耳朵、喉咙、肚脐这些地方都被他t1an弄过。
贺峥g起食指,指弯沿着她大腿内侧继续上移,到t0ngbu上侧遇到旗袍阻挡,他并不顺势将旗袍上推,而是拇指滑进棉质内k里,将内k一步步下褪。
没有毛发保护的y部让他心生罪恶,沉沦于罪恶,是一种快乐。
他鼻尖的骨骼偏y,在她光洁的部位来回逡巡,带着舌尖一次次划过她的y之间包裹的地位。
顾返爽极,她身t不可自控地后仰,崩成一条突破弹力的弓。呼x1被他动作牵引着,舒缓而g涩。
nv人的身t天生带着神秘的哀伤,她无意识中流露的彷徨,b她脱掉衣服站在他面前还要催化x1nyu。
“哥哥哥哥啊”
她叫他哥哥,不过想换他更温柔更疼惜,谁料到他的舌头忽然进入yda0口。
他的头发仍只有短短的发茬,顾返只能在他头皮上乱抓,她本意想将那只头颅拒绝,却越按越深。
yda0是她灵魂的入口,他g引出她的密ye,也g引出她的眼泪。
“哭什么?”
贺峥ch0u身出来,站起身又高于她。
她能说自己在悲哀于1uanlun这件事吗?
她没有这个资格,当她的目的是他身后的巨额财产时,她已将自己的身t与血缘都标上价码。
哪个贺峥出价高,她就把自己卖给哪个贺峥当然,前一个吝啬的贺峥已被她淘汰。
“你好久没对我这么温柔。”
他笑了笑,r0u她脑袋:“换件衣服来吃饭。”
顾返不被允许喝酒,只好拿橙汁当酒jing和他g杯。
他喝足半瓶绍兴酒,却没有丝毫的醉意,反倒是顾返微醺,她扒一口饱含r0u汁的米饭,问道:“你舌头这么灵活,以前是否以此为生?”
凭他姿se,怎么能够不去做鸭?
“我以前和琪琪恋ai,这些不过是正常交往男nv会做的事。”
“那也是她教你华尔兹吗?”
“是,她大学时期就喜欢出席舞会。”
“你ai她?”
“曾经。”
“你为何不永远ai她?”
“ai情是速食品,有期限,你长大会懂。”
顾返沉默,ai情有期限,可血缘没有期限。
“那现在呢?你和她可否还有联系?”
“不要八卦我的事,你小说进行到哪一步?有需要联系出版社?或许可以登报刊连载,琪琪有许多传媒资源。”
“我不要找你前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