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脑袋歪着,不解地问。 “你叫我出来和她讲,你就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了好吗?”
“这个姐姐不是陌生人啊,我经常看见。”
季函斯掩在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不似先前雅致,倒是添了一分狡黠。
“那她住在哪里?”
季函数手一指,向着面前的楼,道:“住在对面六楼,我经常从这里看到那个姐姐上楼。”
季函斯摸了摸弟弟的发心,推着他进了房间:“那今天不要练了,明天也不练了,你待在家里,哥哥要出门。”
“好。”
男孩乖顺地点头,季函斯又恢复了先前云淡风轻的样子,任谁看都是清雅的好少年。
尤曼宵从前面楼狂奔过来,跑到家开了门进去,把手里抓着的从草丛里捡的拖鞋甩开,捂脸靠墙蹲到了地上。
她心里懊恼,自己做的事什么事啊。跑去一个有着创伤的家庭兴师问罪,不止破坏了邻里和谐,还去揭人伤疤。
她拍了拍脸,站起身来,脑子里想到那个男生染着忧愁的脸,又转身靠在柜子上忏悔。
“我有罪。”
“你也知道你有罪啊。”室内突兀响起男声,尤曼宵惊得一抬头,就看见杜明昇悠闲地靠坐在沙发上。
男生的脸上白净无暇,记号笔的标志不知道他是怎么洗掉的,头发修剪了比原先短了很多,却更显得他帅气。长手长脚闲适地靠在沙发上,漂亮的眼睛望过来,带了十分的锐利。
“你怎么进来的?”尤曼宵向后退了几步,考虑着要不要开门跑路。
“我在消防栓那里拿的你的备用钥匙,你是真的很好猜。不对,也不是很好猜,谁能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呢?”
杜明昇一步步朝她走过来,在尤曼宵握上门把的时候一下制住了她,钳着她的手把她压在了门背上。
男生用了十足的力气,压得她动弹不得。努力挣了挣,反而被压得更紧了。
“你吃药了吗?”杜明昇没头没尾冒出来一句,要不是他正握得她骨节生疼,尤曼宵几乎要以为他这是在真心地嘘寒问暖。
尤曼宵翻了个闭眼没有回答,杜明昇也不恼,道:“想你也应该吃了,你这么理性的人,不可能不避孕。”
杜明昇凑上去想吻她,又被她侧头避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里浸了泪出来,尤曼宵咬着唇,眨了眨眼。
如果理性的话,就不会喜欢你了。尤曼宵心里想着,眼泪流进口腔,被她悄悄咽了下去。
“尤曼宵。”
杜明昇的声音低下去,婉转着叫她的名字,带着诱惑的意味引她转了头,接着便被他吻住了。
男生温柔的舔吻像是对待爱人一般,尤曼宵紧盯着他闭眼落下的长睫,又爱又恨。
杜明昇感觉不到她的回应,退后看着她,听见她咬牙切齿的一句:“臭渣男。”
听在耳朵里杜明昇反而笑了起来,紧抿着的嘴变成向上的弧,从喉咙里发出闷声闷气的笑。
他掰着尤曼宵的脸凑近,鼻尖抵着她的,眼睛盯着她问道:“你在我脸上写的那几个字,你自己相信吗?”
说着拉着她一只手探到他的身下,隔着裤子可以感受到他热硬的鼓包。
杜明昇解了裤子把肉棒释放出来,强迫尤曼宵张开了手贴上裹住:“我到底是不是阳痿,你不是最清楚吗?”
手里杜明昇的物件烫手,尤曼宵想抽手避开,却被更紧地压向他的下体。
“我阳痿吗?”杜明昇的声音低哑,呼吸也变得灼热,喷洒在她耳边。
尤曼宵紧闭着嘴不答,努力睁大眼和他对视。
“好倔啊。”杜明昇撇嘴,眉眼向下,一副嫌弃的表情。
松开钳制尤曼宵的手,杜明昇把她推着走到沙发上,抬腿压住她,在她身前解着衬衫扣子。
“你干什么。”尤曼宵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抓着手更紧地钳制住了。
杜明昇用余下的手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抽开皮带,直至赤裸着站在她面前。
他抓着尤曼宵的手放在他勃发的性器上呢,带着她握着撸动,间或发出嘶哑的低喘。
“杜明昇你神经病啊!”
“你不是说我阳痿吗?”杜明昇突然发力起来,放开她的手,上前一步把尤曼宵的双腿架起来,把她的裙子掀开露出腿心,拨开内裤的边伸出手指插了进去。
干涩的穴道被杜明昇的手指插得生疼,尤曼宵难耐地抓上他的手乞求他停下,却换来男生更用力的抽插。
杜明昇把尤曼宵的腿折弯到她的胸上,翻开她的T恤露出她被胸衣聚拢的胸。
伸手把她一侧的胸乳掏出来,杜明昇揉着尤曼宵沉甸甸的胸,坏心地捏着她的乳尖,感受到插在她穴里的手指被缠上了水液。
“尤曼宵。”杜明昇嘶着嗓子站直了身体,女生的腿被折到胸上,内裤贴着腿心的部分被推到一边,粉嫩的水穴便无遮拦地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