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现在不是小金线了啊,回归正文了啊。
小金线是大概两年之后的事情哈。
玉真到了这时候已经不急,她歪着身子靠在树干上,转过了头,既不看李英杰和阿琎,也不看秦政。抬着手臂往上捞了 一
捞,扯下一片绿油油的树叶,朝上面轻吹一口气,就把叶尖子放进牙齿里面咀嚼。舌头上的味蕾尝到了草叶的腥气,是真不好
吃,可她还是细细的嚼,手指往上插入发根往后抚去。秦政的视线有如实质,清楚明白而带着力量感的投射过来。
玉真偏头看去,朝他无声的冷笑勾唇。
秦政面色绷紧,牙关咬合的力度默默地加重,深吸一口气后掉头继续观测外面的情况。
可是的确也没什么好看了,有外面那两个人,大概是足够摆平如今的风波。
果然,又一批爪牙从山下涌上来,金文琎把手指卡进嘴里,尖锐的口哨在山林中响起,穿着黑西装缀着金玫瑰图标的徒子
徒孙包抄最后几个杀手,不到半个小时就解决了这场混战。
玉真拨开叶子往外走出来,虽然她穿着土衣土布,可是脸上的神情冰冷,而且是极度的不可侵犯之感。
文琎朝她大步的走过来,黑洞洞的眼眸里压着浓郁的焦躁。抬手刚要握住她的手臂,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深深地刺了一
下,这让他因激动而散发出病态潮红的脸颊瞬间失去了血色。
玉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知道上面有秦政留下的吻痕。
秦政慢悠悠地跟了出来,随意地往玉真身旁站去,是一个很自然也很特殊的态度。
所有人都看得懂。
“姐,你——”
金文琎想问她怎么样,可是后面几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忽然间就去拽秦政的衣领,满身散发着狂躁的气息。
玉真低喝一声阿琎,把他的手从秦政身上扯了下来,冷漠地推开金文琎,一言不发地往越野车那边走去。
秦政尾随而至,来开后车厢的车门,让玉真先进去。
两人先后坐上汽车,李英杰作为沉默的狼犬,一面撕了衣服扎上左臂,一面大步流星的过来跳上的驾驶位。
车辆在山地里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把金文琎远远地甩在后面。
玉真透过后视镜往后瞥了一眼,金文琎怔怔半晌,才弯腰进了后面的车。
“有烟吗?”
玉真问李英杰,李英杰说有。
玉真终于吸上一口浓烈的香烟,秦政自己凑了过来,接着她的烟头抽了一口,右手搂上她的腰,笑得莫测:“何必在我面
前演戏。”
邵玉真撩起眼皮子,斜略过去:“我有必要在你面前演戏?”
秦政用力的把她搂到胸前,轻吻她的唇角,然后索然地松开了她。
几辆汽车先后驶出了大屿山,过了一条又宽又长的大桥,正式进入了港珠快速通道。
天上的白云在大风的驱使下飘得很快,这是一个明媚的好天气。
汽车飞驰着把白色路灯和绿色山野远远的抛在后面,海水在远处发出琳琳金光。
李英杰忽然把车速降了下来,道:“邵总,前面有警车。”
玉真方目看去,高速的分叉路口下行处,的确横亘着白色的警车和绿色摩托车,车顶上的红色警报器刺破空气呜呜的鸣响
起来。
“给后面的车打电话,叫他们绕路,我们正常过去。”
车子被警察拦了下来。
短发女警官神色不善的敲玻璃窗,待看清车内的内,腻着眼道:“请把身份证拿来出来。”
李英杰把身份证递了出去,Mary又道:“后面那两个呢?”
秦政开车门出去,给她分一根烟:“警官,我们是出来郊游的,没有带,你看能不能容我们回市里,然后”
有人打断了这边的交流。
叶锦鸿一身标准的白色高级警司的制服,肩章在阳光下闪耀着光泽,他的鼻梁上架着墨镜,公事公办过来弯腰往车内看。
“你,出来。”
玉真看不到他的表情,依言下车。
阳光把所有的细节照的一清二楚。
叶锦鸿抽了Mary手上的记录夹,随便问了两个问题写了几笔。
当然没有人会说真话。
玉真看着身前的叶锦鸿,他的态度是陌生的,这让她以为看到的是一个从来就不相干的男人。
以前他们在青天白日下,要装作不熟没干系,现在,果然就是再没关系。
命运的轮盘要怎么走,似乎谁也不知道。
“我怀疑你们前几日一宗谋杀案有关,你——”他拿笔尖指向李英杰:“开车跟着我们走。”
秦政过来搂了一下玉真,说好的警官,随后开车门把她送了进去。
凌晨一点钟,律师办好了手续把几个人从警局领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