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琎每天都来,开始是带早餐,后来就是陪着她去早市买了菜回来做午饭,再过几天,他就连晚饭都包下了。
玉真的直觉再一次发挥了作用,虽然他面对着自己时,看着很正常,肢体间也尽量减少碰触。可是只要她背对着他,那种烧灼人的视线就会穿透她的后背,而且这样感觉越来越强烈。某一次她突然回头,就见他的脸上赤裸裸地表现的痴恋,是那种无可救药的沉迷专注。
这让她有点心慌,也生了些沉重的感觉。
她以为他早就放下了。
这天吃午饭时,玉真拿着餐布擦完嘴角,对住他道:“阿琎,你不如在这里找份工作打发时间?”
她想着也许找点事占用他的事情,情况会好点。
金文琎是答应了,她说任何话,他都没说过一个不字。转头就在酒馆里当起了调酒师。然而他白天照旧过来给她做饭,一餐都不拉下。看着他脸上睡眠不足造成的青色,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闲散的周末夜晚,金文琎从酒吧里出来,大约两点钟的样子,他渐渐地走到了玉真的楼下。靠在铁门边抽烟。
mango从门洞里跑出来,翘着尾巴对他叫。
楼上的灯光亮了起来。
玉真从卧室的窗户里伸出脑袋,发现路灯下站着的金文琎,他嘴边的火星一闪一闪。
她摁了摁太阳穴下楼开门,朝他走过去:“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但是不多。”
“这么晚了,文琎,你回去睡觉吧。”
金文琎摇头:“再过一会儿就是早上了,我也还是要过来的。”
“不睡觉怎么行?”
“怎么不”金文琎忽然转了思维,抬着眼皮快速看她一眼:“你家的沙发能借我躺一会儿吗。”
玉真妥协的领他进门,让他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下:“我上楼去找个毯子给你,晚上还是有点凉。”
她往楼上走,金文琎又从沙发起身跟过来。
玉真没有回头,有些话不得不说:“阿琎,以后白天你不用过来了。”
她等着他问为什么,而他一直沉默着不吭声。
玉真进了卧室,打开最上面的柜子,从里面翻找毛毯,金文琎从门口进来打量着她的卧室。
她没管他,手里摸到毯子软软的绒毛,转身道:“你懂我的意思吗?”
谁料他就无声的站在她的身前。
空气瞬间凝固,玉真恍恍惚惚地怔住,嘴唇艰难地张开要说话,刹那间就被他低头封住了。
毯子掉在地上,又被两双腿践踏过去。
听到狗叫声,金文琎抱着玉真压到门板的墙板上,一脚踹上了房门。
他的唇死死的碾压着她的,非要她张开嘴,再把舌头伸进去,大口大口的席卷她的呼吸和唾液。
金文琎的动作极快又强势,转眼就玉真扔到床上,双目猩红地压了上来封住她的唇,不让她说出一个拒绝的字眼。
玉真就穿一件裸色的吊带长裙,身体被对方控制碾压着,被进入只是刹那间的事情。
金文琎扯开内裤就插了进去,顿时进入了一个湿热紧致的地方。
他一边做着抽插的动作,一面禁锢住她的手腕求她:“阿姐,就做一次就好了,求求你,我想你快想疯了。不、不对,不是已经快,阿姐,我已经疯了。只有疯了才能见到你,才能像这样吻你”
说完就狂吻下来,他已经顾不上温柔,顾不上在她面前装一个正常人。顾不得会不会吓跑这个幻影。每天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他就会生出可怕的恐慌心理。精神分裂眷顾了他这么久,会让她突然消失吗?
他现在只想证明,他可以吻她可以进入她,还可以彻彻底底地爱她。
金文琎大力地撞了十几下,等到下面水声充沛了,这才撑起手臂凝视她,抬起右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脖子,然后一把扯下吊带,抚摸上玉真胸口两团跳跃的奶子。
玉真已经被撞软了身子,其实在他抱住她激吻的时候,她已经不受控制的湿了。
他的动作太凶,凶残地抚弄着她的身体,脸上截然变换着两种不同的表情,一会儿委屈可怜,几乎要落泪,一会儿又是释放了男性兽欲后要把人吃进肚子里凶狠。
玉真推着他的胸口,扭开头去抓床单:“你慢点阿琎,慢点”
金文琎说好,果然慢下来,抽出大半根鸡巴,然后猛地一下顶进来。
玉真纵然不想跟他做爱,可是身体总是有自己的意志,鸡巴撞进来直顶到最深处,穴内被异物侵蚀,硕大勇猛的鸡巴进进出出着,让她全身被情欲蒙上一层潮红的纱布。
“阿姐喜欢我这样插你吗?”
金文琎脱掉T恤丢开,因为动作格外激烈,后背涌动的肌肉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他埋下头去吃她的奶子,刁住一个又吮又咬,抓住另外一个拢在手里大肆的揉弄。
玉真的脖子已经滑到传单外,养长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