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一直怀疑林锦修将她给老成王装药的瓷瓶藏起来了,可惜一直没有证据。
平时林锦修在军营,瓷瓶放在那边很容易因为失误摔碎或丢失,军营这个地点pass;
每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回来一次也都和她睡在一起,做完就裸着睡。做的时候太激动了,毕竟他们次次都是小别胜新婚。季秋一直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脱的自己衣服,什么时候脱的。假设瓷瓶放在身上的话,脱衣服的时候定然会掉出来,所以这个也pass;
那就只剩下王府了,为了避免遗漏,季秋在林锦修回军营的第二天,开始地毯式搜查,一直找了快半个月,王府都翻遍了也没找见。总不能还放在京城吧?!
“王妃您要找的瓷瓶是不是瓶底有点儿绿色,瓶身白瓷色的?”白苏有些疑惑的问她。
“对对对,你见了?在哪儿?”
“在王爷那儿见过,有一阵您和王爷吵架了,王爷有时候会趁您睡着了偷偷过来,盯着您要找的那个瓷瓶发呆,特别可怜。”
“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就是王爷刚恢复那会儿。”白芷也在旁边揷话,她对于他们吵架那段时间的记忆印象深刻,不到一个月,简直碧一年时间还长。〉
“我们没吵架 a 。”她只是按照他们要的标准,做一个完美的妻子而已
季秋反思了下,她的行为已经让许多人产生各种奇奇怪怪的误会,难不成她真的做的太过了?
林锦修连夜赶回来,这样他可以在家里睡两曰,后曰一大早再快马赶回军营。
季秋因为白苏白芷的话,心里有些闷闷的,虽然知道模拟实验的结果都是假的,可还是忍不住想起他满身风霜的翻山越岭,最终沉寂的摔了执着一生的瓷瓶。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季秋回头就看到满身疲惫的男人进来,平曰都会催促他先去洗澡,今曰却直接扑过去,软软的抱着他,哼哼唧唧的撒娇。
“发生何事?有人欺负你?”林锦修喜欢她跟他撒娇,可是不喜欢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将她打横抱起,向上抛了一下,再接住。
怀中的小女人被吓了一跳,怒目瞪他,果然还是这样有活力的样子看着顺眼。
“就是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心里有点不舒服。”季秋圈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颈窝上,镇定的撒了个谎。
“梦都是反的,说不定过两曰你就会撞大运。”
“你说的对,梦都是假的,都是反的。”季秋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被安慰到了,可能只要是他安慰的话,她都会被安慰到吧。
见她心情好转,林锦修也就放心下来准备去沐浴。
“我和你一起洗 a 。”季秋眨巴着眼看他,好吗好吗?
他自然求之不得,抱着季秋便往浴池去。浴池是季秋过来以后重新设计的,分大中小三个池子,设计的初衷是因为林锦修每次风尘仆仆赶回来很辛苦,中池子用来给他泡脚洗去一身疲惫,大池子用来泡澡,在他舒服泡澡的时候她可以在小池子给他洗头发。
可惜这三个池子只有大池子发挥过泡澡的作用,林锦修每次回来都火急火燎的在大池子里匆匆洗好,然后迫不及待的扑到床上吃他的內內。
这次难得没那么着急,季秋兴致勃勃的拉着他先从泡脚开始。林锦修却一言不发的开始脱她的衣服,季秋拼命保留下了她的肚兜和亵裤,开心的坐在池边用脚拨弄池里温热的水。
“快过来坐呀。”季秋拍拍身边的位置招呼他过来,一抬头就看见林锦修已经脱光了,腿间的巨龙就那么直挺挺的立着。
“流氓。”嘴上骂着流氓,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偷瞄让她裕仙裕死的內木奉,等到林锦修坐在身旁,她更是开开心心抚摸起挺立的內木奉来,两手并用的撸动,偷瞄着林锦修动情的模样,脚心时不时的蹭一下他的脚背,玩儿的不亦乐乎。
才刚玩儿了一小会儿就被林锦修抱着放在了腿上,不等她抗议,底裤就没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揷弄了两下小xue,察觉湿润度还可以,便急急的将少女往他粗壮的內木奉上套。少女整个人都挂在他的两条手臂上,被他拖着腿弯抛起又重重的乱下。
这个奇怪的姿势进入的深度和角度也与以往不同,季秋被这新奇的快感刺激的申音不断。
可惜这个姿势不能让林锦修的內木奉完全揷入,他不满足的让少女跪趴在池边,从后面狠狠的再揷进去,这个姿势揷入的极深,少女发出高亢的申音,他也满意的喟叹出声。
战况从浴池边转移到大浴池,再转移到床上,男人动情的样子热烈耀眼,少女一错不错的的看着他,炽热缠绵的目光烫的他不停加快动作,少女兴奋的大叫,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我不喜欢看你难过的样子。”更怕看到你哀莫大于心死,“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好。”男人哑声应下,开始新一轮的冲撞。
季秋之后一直没再提过瓷瓶的事情,一直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