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揽上了他的肩膀,徜徉在情欲里,竟然也胡乱的回吻着他,蝶翼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面颊和鼻梁,扫的人心痒痒。
“嘶……”章清睿吃痛一声,薄凉的唇被咬破了,但他也不恼,反而就着鲜血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印。
两人渐入佳境,宁酌的通道依旧紧致的很,不见半点的放松,但章清睿早就急抽律动,每一次狠狠抽出,再一次狠狠顶入,深刺时宛如火蛇入窟。
肉棒下的两个精囊也很是硕大,随着他的抽插,把宁酌大腿里侧的嫩肉都拍得通红;“咕叽咕叽”水声甚是让人羞臊,随着大肉棒退出,一部分淫水合着处女血被拍成水沫流淌下。
“太傅,太傅……不要了……”宁酌哭声混合着呻吟,说的断断续续,她的小腹里水满满涨涨的,太傅又插的这般凶狠,酸爽和酥麻一股脑的涌上了头,小腹里想要排泄的冲动也愈发浓烈。
章清睿被药物控制的难以自制,根本听不到宁酌在说些什么,他衣衫没有褪尽,只解下了裤子,赤裸纯洁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纱绫布料时而擦过前胸,时而扫过腰肢,更多的是在腿根上摩擦,带来无尽的快感。
他胯下耻毛浓密,顶着少女的娇嫩的小阴唇,带来钻心的痒。
“章清睿!”在某一次顶弄时,戳到宁酌花穴里头媚肉的敏感点,穴肉产生巨大的夹力,她舒爽地连脚趾都骤然蜷缩了起来,花穴里产生的热流冲在粗大肉棒的蘑菇顶上。
肉棒的马眼被刺激的酸软,精关失守,章清睿猛地一个深入,白浊的精液倾泻在宁酌满涨的小肚子里。
宁酌已经被两个高潮弄得魂飞九天,湛蓝的眼眸变得越发深邃,菱唇无意识的张着,细细地喘着气。
章清睿缓缓退出了宁酌的身子,随着巨物的离去,原本胀鼓鼓的腿间出现了极大的寂寞空虚感,小穴里的媚肉绞的更紧,使劲的挽留着,一个个的都舍不得肉棒的离去。
但章清睿走的一点都不犹豫,肉棒拔出,充血肿胀的小阴唇口,穴肉外翻,水光迷离,大量的白浊混着一丝丝的鲜血流淌而下,泥泞了整个腿间,那小小的阴唇根本无法闭合,任然呈现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样等待着肉棒的进入。
章清睿气息不稳,有些呆滞的靠在凉塌的扶手上,比宁酌更加失魂落魄,长发上的玉簪早就掉在地上,墨发披了一身,绯红的朝服早就在无数次的抽插下沾满了淫液,变得褶皱肮脏。
身体里的欲望挥散,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事情。
事后的寂静持续了许久。
“太傅你怎么了?”宁酌撑着酥麻的身子蹭挨了过去,勾起他的小拇指晃了晃。
年轻充满朝气,充满情欲的身体一靠过来,章清睿就无法控制自己,整个人的心神都顺着那小拇指走了过去,那少女的小穴时他破的,还在流淌着属于他的精液,颈项上前胸上都是他的吻,他唇上的血。
这个女孩是他要献给权力的祭品,那么献祭祭品前他尝过了又能怎么样?
又能怎么样呢?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出现就无法消失,他修长的指抽下了朝服的腰带,衣衫一件件剥落,露出了玉石般的胸膛,细腰,窄臀,胯部浓密的黑草丛里,挂着淫水的肉棒并没有软下去,依旧高高的抬着头。
章清睿的肉棒十分的粗大,颜色也很浅淡,和他的肤色差不多,只是上面筋脉纠葛,蘑菇盖肥厚,狰狞的很。
宁酌看着这根刚刚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很是后怕的想要逃走。
但太傅永远都是手脚迅速的人,一把压住了宁酌。
这一次是真正的肌肤相亲,两人身上腿间都是黏腻的汗水和不明的液体,炙热的体温和呼吸缠绵着,章清睿就这水润的穴口把肉棒狠狠地顶入。
啊,禽兽!
宁酌完全没想到这个男人精力那么好,来过了一次还会再来一次。
“太傅,我不要……”软绵的话没有任何用处,更像是欲迎还拒,求着章清睿来狠狠地捣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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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写的不好,别喷;作者菌是开车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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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睿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夜已经深了,李宰执的相府书房里灯火通明,围绕着一张牡丹纹大理石圆桌摆上了五把椅子,主位的椅上空着,下面四把椅子上都已经坐上了人。
想来应该是“五鬼”在书房商讨国家政事,为首的椅子是留给章清睿的。
四把椅子上没想到还坐着一个女子,一袭深紫色的衣裙,眼波流转开来,雾鬓风鬟,珠钗满头,倍多婀娜。
刚刚发问的人正是她。
李宰执一副阴沉沉的政客模样,回道:“宫里传回来的消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