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委屈。
呜哇一声,哭得雷声大雨点大,抱住许掣的吉儿不撒手,整个人贴上去跟只鼻涕虫似的,嘴里喊着“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许掣尴尬到面无表情,揪她辫子把人往床下扔。
扔……扔是扔不掉的。
狗腿子怎么扔得掉。
小姑娘哭得眼睛都红了,口水鼻涕涎在一起,一激动就吹泡泡。
最后气得坐起来,一把掐住大哥的吉儿,恨道:“人家想你想得要死,每天都想被揷揷,你就这么折磨我……许掣,你是不是不要我这个最乖最可爱最漂亮的宝宝了。”
她掐他吉儿。
恶向胆边生,“那我就重新找一个大哥。”
找个天天干她的大哥。
到时候就不用和五姑娘争风吃醋了。
说完,叶可就升天了。
这大概是她距离马克思最近的一次,迷迷糊糊看到这位伟大思想家和蔼地朝她碧剪刀手——大哥掐她脖子,按到床上。
骨头咯吱作响。
内脏气压好像也失常,所有的感官除了疼就是窒息,嗷呜,窒息!
叶可哼唧一声,脸红了。
还很自觉地岔开腿,把裤子褪了褪。
许掣没想出这么重的手。
可是她平常乖惯了,从来都是小声小气跟他说话,还总是提鞋提包擦汗的。这一顶嘴就让他特别难受,心里憋口气,就想给她揉死算了。
“大哥——”小姑娘弱弱叫了声。
许掣丢开手,穿裤子下地。
叶可惊叫道:“大哥!”
男生不理她,又去拿别的衣服,一副你不走我走的样子。
她慌了。
哼唧哼唧哭起来,在床上滚,直接把杯子裹到身上,还咬枕头。见不得她这么闹,许掣推了下小姑娘身子,“哭什么?”
“就哭,宝宝难受了还不许哭么?你成天躲我,还总是揪我读书,我是个宝宝又不是个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你不能这么对我。”
许掣站起来。
拉上t恤,“你都要换大哥了,我去把跳跳的狗窝改造一下。”
叶可:???
歪,你动跳跳狗窝干嘛?
跳跳不要生活的吗?
可爱的圆眼睛很呆地眨着,许掣揉她混乱的头毛,“给你住啊,dy。”
他笑起来,有点认真。
叶可一咯噔,结巴道:“我……我我我,住?”
手指指向自己,眉毛扭成一堆。
许掣绷着脸,点点头。
叶可又脸红了。
扣扣手指,小声道:
“……也行,大哥你要不要买链子栓我呀,栓吧,拴着安全。我喜欢黑色皮制的,宽一点,上面最好有铆钉,要秃的那种,不要尖的。”
许掣,“……”
搔不过你。
他绷不住就笑,哈哈哈的,狂揉她脑袋。叶可脸红一会儿,猜到狗窝轮不到她住了,有点失望,眼里的光都淡下去。许掣很气地拍她脑门,“你属狗的?”
“汪!”
女孩蹦起来,坐直。
“汪汪汪!”
许掣真的受不了,按住人亲下去。
两人有段时间没亲热了,见面许掣都是老父亲式盘问,叫她好好学习,曰曰勤读。她不懂他罐子里卖的什么狗皮膏药,但是就很想他以前弄她的样子。
大吉巴揷在宍里。
打桩似的,干得她全身都软。
许掣才亲过去。
女孩便迫不及待凑上,张着小嘴伸出舌头,又要搅他,又要吸咬。洁白坚哽的小米牙齿,就磕巴磕巴咬大哥的嘴皮,差点给许掣吻肿了。
这不是接吻。
这是在啃他。
许掣想起跳跳第一次吃骨头的样子,心中一软,揉她入怀。
“想我?”
他低声问。
女孩垂着眼睛点头,“好想的。”
说完扒开他衣服,顺着喉结吻到毫无功能的男姓孔头,舔了又舔,吃到淡淡的咸味整个人迷醉得不行。许掣摸她小棉裤子,湿哒哒的,有点好笑,“我刚才没想揍你的,宝,你太皮了。”
“你是我的,懂不懂?”
许掣看她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詾前拱,不懂男人的詾有什么好舔的。
扯散乌黑的辫子,手指揷到女孩发中梳理。
“说话!”
叶可不情不愿抬起头来,“那你以后不许宠幸五姑娘,宝宝可厉害的,你随便干!”
“那之前是谁叫救命,要通了的?”
女孩脸红红,扑他怀里,“通了破了,也要大哥干。”
许掣真是被她治住。
蒙住叶可眼睛,把人放到自己的哽物上,按着缓缓下坐。好久没吃到內梆了,她浑身的酸劲攒得要命,这会儿吃进去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