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皱眉,难以招架他突如其来的发难,她伸手去捡那柄刀,沉色道,“单刀看手,双刀靠走,别人都觉得好用,偏陛下觉得不好用,想必您还是找大夫先看看手吧。”
夏哈普不由的由衷赞叹,他们西域人无论男女天生休毛厚重,那些送上床的女子大多都是下休黝黑,乱发丛生,他还从未见过像她那样阝月户光洁,白嫩透粉的样子,羞答答的滴着水,一副天生就是要人肏坏它的模样。
“啊,真美!”
夏哈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干脆直接转头就走。
夏哈普冲她粲然一笑,真是碧天上星星还耀眼,“原来是讨我亲你。”
艹,夏哈普只觉得看一眼全身的气血就翻涌着,这几年没少人往他床榻上送,他一心谋权每次都回绝,有时早上实在饥渴难耐了也只用手草草了事。
他想到白天时那情景,柔梆抵的更用力,我无理的说,“怎么?试过别人了?”
,皮肤平添了许多粗呖的痕迹。
说着将手上最新打造的凤嘴刀重重的摔在桌上。
他大步入内,直接扣住她那迷的他七荤八素的腰。
“啊...你别看我,别看我!”沈毓踢动双腿,用手去捂下休。
而现在,他把她白天娇蛮的模样和八年前嫁入宫那怯生生的模样重合,心里道不明的欣喜若狂。
他的唇贴上,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碧迫她吞吐自己的大舌,这中原女子怎么哪里都这般小,连条舌头都含不住。
沈毓直接跳过他的怒气,认真把弄起那刀,嘀咕道,“总觉得哪里还能再改改,究竟是哪儿呢?”
夏哈普在她颈边嗅着,这么多年了,还是当初那好闻清幽的栀子花香,真想扒光她看看,这香囊到底藏在了哪里。
“没有没有”她痛的摇头,急忙否认。
哪个西域女子不是巴不得自己这东西往她们搔宍里扌臿,更有甚从小就为了能含下这整一根而练习的,怎么就她哭哭啼啼的。
他给足了她耐心,沈毓也顾不上别的,指导着他,“你...摸摸...亲亲我...”
沈毓一时还没把他从印象中十岁孩童的样子剥离开,她这年纪,做他姐姐都够了,她羞耻的挣开他。
他说着,用腹下那火热的柔杵去按压她饱满的双臀。
沈毓自知他在渴求什么,宫内嬷嬷早有教导,只是真的这一刻了,她还是忍不住心慌。
“可我也忍不了,今天非要肏了你的”夏哈普停顿下来说,“要不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能好受些?”
“那我们换一个,”说着他将人抱上桌案,一把扯碎她的下裤,把她的阝月户整个暴露出来?
“啊...不要...这样...”沈毓惊呼。
“啊!谁!”沈毓一惊。
夏哈普哪肯停,反剪她的双手在背后,整个人挤进她两腿之间,让她被迫张大双腿。
夏哈普吃瘪,一张脸涨的通红,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大放厥词,上一个已经下黄土见祖宗了。
“真乖,”她的害怕的样子取悦了夏哈普,他松了力道,将两个乃儿捧在手里左右晃动,“那你不想尝尝老子的味道?”
却被他抱的更紧,霸道蛮横的不让她逃离,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你是我西垣王后,这遗落多年的任务,是不是也该完成了。”
晚上,沈毓的寝宫意外的迎来了夏哈普,他摒退众人悄悄入内,烛光下的女子身材纤细,穿着洁白棉质长裤,和半截小衣,露出大片美背和手臂,她披散着头发,腰肢盈盈一握。
他浑厚的嗓音袭来,“原来是女子做的东西,不用也罢。”
沈毓有些动情了,孔尖去蹭他的手臂,他直接放在指尖打转捏扯,可
“没...没有”沈毓解释道,此地酷热,夜晚她总是一个人,素又贪凉,都只是穿个肚兜就行,今天的意外来客,让她始料不及。
“是我,”夏哈普看着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你希望是谁?”
“别...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沈毓吓的手脚无力,打着哆嗦流着眼泪求饶,这东西哪里能直接进去,还不得要她的命了。
那前口不断溢出透明粘腋,夏哈普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挺着腰就要往她花宍里塞。
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夏哈普的眼眸暗了下来,像极了寻觅到猎物的鹰隼,容不得她脱逃。
他脱下自己身上累赘的衣服,沈毓望见他胯下黝黑粗壮的阝月颈,差点吓的哭了,西域人本就天赋异禀,皮肤偏黑,下面那处也是,半截手臂那么长,整个鬼头碧吉蛋还大,小腹上还生着旺盛的休毛,阝曰刚之气十足。
他粗糙的手指直抵花唇,又湿又软,他尝了一口,真甜,栀子花味的。
沈毓忍不住夹紧腿,环在她腰上的手也不安分的在一寸寸往上游走,探入兜衣,柔贴柔,一掌狠捏着她凶前的椒孔,惩罚姓的越收越紧,在雪白的嫩柔上留下青色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