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两个人倒是很安稳,陈思醒来时秦青余已经坐在那边处理文件了,他手头还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籍,陈思走过去看了一眼,《费曼物理学讲义》。
“你要打算朝这方面投资吗?”陈思拉了把椅子坐在秦青余的旁边,男人抬起头,把书放下,他的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肌肉,一大早秦青余就这么性感,女人吞了下口水,不去看他。“有这方面打算,毕竟这算是稳步前进的行业。”秦青余抬起头,伸手一拉,椅子带着陈思就被带到了秦青余身边,紧挨着他。
“和我一起看?”秦青余伸手一揽,把陈思抱了过来:“最近打算和国内一些研究所合作,5g下新材料的前景应该差不到哪里,投资倒不是件坏事。”他耐心和陈思解释着,抱着她一起看书。
“这是暴政。”女人皱起眉头望着他,被他抱在了大腿上坐着,嘟囔了一句。
男人挑起眉,似乎在看一只张牙舞爪的猫:越是相处久他就越喜欢陈思这种性格,只在自己面前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不说话,陈思也不说话,不看物理,拿着了文件开始自顾自地理顺思路。被秦青余提问的方式是在过于羞耻,就算现在拿起资料,陈思还是一阵阵面红耳赤。秦青余也发现了她红得过分的耳垂,丢开书揉捏着她的腿根,呵气滚烫,尽数落在她的脸颊。
“真正的暴政应该是我连书也不看了,直接在这里做。”男人撩开她的睡裙,径直抚摸上她的腿根,手指刻意去玩弄着湿漉漉的两片唇肉。秦青余的声音压得很低,让人莫名心都漏跳了一拍。陈思面皮泛红,还是推开了他的手:“还有工作,等结束再说。”耽误了进度会让她于心不安。
“不用下面,用上面,不耽误。”秦青余点了点陈思的嘴唇,含笑望着女人。
面前人脸皮薄,被他一说整个人都发起烧来似的,她少有给秦青余口交的次数,男人曾经吻着她,又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讲:“我们王牌翻译的嘴不是做这个的。”
但现在情况似乎不大一样了。
陈思慢慢跪下来,解开秦青余的长裤,隔着内裤舔弄着男人勃起的肉棒。那根性器硬邦邦的,贴在陈思脸颊,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女人揉着两颗饱满的蛋囊,张口舔着,布料粗糙的感觉摩擦着舌面,不算难受,陈思的口水濡湿了那块布料,把肉棒都带的火热。秦青余一低头,就能看见陈思低下的头,在两腿间微微动着,男人莫名感觉一阵燥热。
秦青余放开手,把她抱起来,亲了陈思一下,女人挑眉看看他,不明所以。秦青余咳了一声,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休息一下。”他前天才耕耘了一夜,小东西想硬,但是秦青余已经有点疲惫了——连射了四次,就算是大自然的生产工,也需要一点时间,他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没东西可射了。更何况那天最后一次陈思连求他射的力气都没有了,抱着他是凭借本能迎合着,她估计还没消肿,再做了听起来不人道。
对,不人道。
就算是秦青余这种资本家,也会注意人道。他想了想,那套兔子装的确很性感,一晚上把秦青余理智都烧掉了,秦青余后来把那几根布条都藏了起来,留作个纪念——当然,陈思不知道这事。
陈思望着男人泛红的脸,噗一声笑出来,她坐上去,似乎忘了那天被折腾的手都抬不起来的人是自己。陈思伸手捏了捏秦青余的脸颊:“秦总,你不行了。”
男人脸色一变,拉着陈思就要扒裙摆,他恶狠狠地开口:“我今天非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陈思忍着笑用资料轻轻拍了他手臂一下,从男人怀里溜出去,灵活地像一条鱼:“等忙完。”
实际上应该是他们两个忙完,秦青余也没有闲着,公司总是有决策需要他处理,能抽出身来浪费两天,算是两个人共同的奢侈了。
秦青余公司会议的地点定在了他们度假村里,同声传译的工作室搭建在会议室的旁边,女人戴好耳机,坐下来,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或许每一次的同传对她来说都很紧张——像是一场硬仗。
演讲者的口音不重,还算好激烈。陈思戴着耳机,脑内像是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数据大量涌入又再度输出,她的眉头紧皱,全神贯注,周围变得寂静,只有耳朵里的声音是真的。优秀的同传能将内容传达出80%,而更高更专业的要求则是90%以上,这对所有人都是考验,就算是陈思也是。耳机里的男声语速极快,专业词汇一个个往外蹦,陈思不敢漏下一点关键词,不断输出着。
每二十分钟就要换人,陈思从工位下来,她的眉头因为紧皱而有些痛,眼睛发胀、耳朵也因为耳机有些难受,精神高度紧张带来了疼痛感,她深呼吸几下,调整情绪。挑战不可能的事情总是让人感到喜悦的,像是在攀登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她享受攀登顶峰的快感,那是独属于她的一点喜悦,照亮她黑暗的夜。
语言学自始至终都是枯燥的,无论是谁,语言班的学生也好、研究语言的学者也好,总要经历难熬的语法词汇,如果是整齐些,像四格六格变位记一记便好了,那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