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上虽受过训练,但并未对真人实践过。
韩嫣照着接受训练时学习的方法,伸出小手,捧住卵蛋,轻轻揉搓,同时伸出香舌,小心地舔向其中一只。小舌在卵蛋上轻轻滑动舔舐了一会,又张开樱唇,将它含入口中吮吸,不时小舌还在其上来回滑动。
于此同时,梁婉也开始卖力地舔弄男人的龟头,并小幅地将柱体在口中前后滑动。
谢羽微合双目,享受着两名少女卖力的服侍。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其中一人的动作很是熟练与熟悉,另一人的技巧较为生涩和陌生,但却带给他更为愉悦的享受。她叫嫣儿是吧?她的长发低垂,铺满了他的大腿,像黑色的锦缎,他不禁伸出手,把玩着她如丝的长发。
韩嫣睁开双目,朝男人嫣然一笑,放开一只卵蛋,又含住另外一只,狠狠一吮。男人不禁倒抽了口气,探下手,伸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左乳,惩罚地重重捏了一把。
少女轻轻“啊”了一声,上体微颤,朝男人看去,眼中含嗔带媚。但口中动作却不停,同时纤细的手指开始在粗长阳具的后半端轻轻滑动套弄。
谢羽恣意地把玩着少女饱满的乳儿,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拨弄着那点软软的嫣红,很满意它在他的撩拨下变得坚挺,又重重地伸指一夹。
韩嫣不禁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子变得有些软了,甚至感觉下体也有些湿了。她毕竟在品芳阁里呆过几年,最近又在扬州受了嬷嬷的调教,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虽然知道,她的心里还是暗暗难过,难道自己真的变得如此下贱了吗?虽然为了争取进入谢府,取得谢羽的信任,她不得不出卖女儿家的自尊和色相,但自己的身子,又怎么会被仇人之子如此轻易地撩拨呢?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敢显出来,反而显得一片迷醉之色,继续小心地服侍着男人。梁婉也尽力地配合着,如今她已知道,羽公子的决定无可挽回,但也万万不能让他不悦,毕竟,此局是她造成的。
男人欣赏着两女的媚态,却不急着射,又任她们服侍了好一会,才将坚挺涨大的阳具从梁婉口中抽出,却示意韩嫣将其含住。
粗长坚挺的柱体将她口腔撑得满满的,男人在她口中浅浅抽动了数下,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有几次深入喉咙。男人又抽插了数十次,终于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灌了她满口,些许流出了唇角,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轻笑,“乖,全咽下去。”语气却不容置疑。
韩嫣慢慢地将男人的精液咽了下去,又在男人的示意下,将稍稍疲软的阳具上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ぷΡó18.ひSぷ
在旁的侍女早就准备好温水和布巾,再次为羽公子清理,又系好他的衣带。片刻之后,男人衣带俨然,气度高华,丝毫看不出刚刚进行过性事。而跪在他胯下的两女,却衣襟散乱,两腮泛红,一副被男人cao弄后弱不胜衣的样子。
谢羽这两日有些感冒,所以说话带着鼻音。此时反而自觉好了些,有些神清气爽,他咳嗽一声,口中似乎涌上一口痰,微微侧首。
服侍他的侍女急忙上前,正要奉上口盂,就在此时,堂下跪着的女子中,突然站起一人,轻盈地快步走到谢羽的椅前,又轻盈地跪下,道:“请公子吐到奴婢的口中。”说完便张开红唇。
韩嫣认得她是同批的瘦马金莲,素来好强掐尖,刚刚她服侍羽公子之时,金莲早就悔青了肠子,嫉妒韩嫣拔了头筹,竟似讨得了羽公子的欢心,只怕会被公子留用了。
谢府的美轮美奂,早就迷花了金莲的眼,而羽公子的风神隽秀,也是她从未见过的。怎么能让公子也留意到她呢?见到羽公子似乎要吐痰,她灵机一动,早听说在京城贵人中有香唾盂一说,便凑上前来。
谢羽似笑非笑,这批的瘦马们似乎都主动得很啊。清美的手托住了金莲的下巴,果然将痰吐入了美人的口中,便向案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行了一礼,将早就搁在案上的一只黑漆嵌螺钿托盘奉上,盘中赫然是两只银簪。虽是银簪,却做工精致,簪尾还有小小的几串流苏。谢羽执起一只银簪,插在韩薯条嫣的推文站头上,又执起第二只银簪,插在了金莲的头上。
这两人的相貌也是这批瘦马中看着比较出挑的,关键是知情识趣,很会看主子的颜色,也会服侍主子。
由于父亲的身体原因,他将很多时间花在了朝政上,许多令圣上称赞,世人们也称道的举措其实均出自他手。父亲、谢家的地位高处不胜寒,他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势力在暗中做对。
那么,为何不在闲暇之余,选些美婢赏玩,让自己身心愉悦呢?毕竟,人生得意须尽欢;毕竟,她们只是些玩物而已。
5 壶女 逍遥椅(H) 2432字
韩嫣在侍女的引领下,穿过后花园,从角门来到浴房,这里应该就是谢羽的主院了。绕过云母屏风,只见浴房正中是三丈见方的浴池,通体汉白玉砌成,池中水汽弥漫蒸腾。
那日,除了韩嫣与金莲被选中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