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轻轻弯起唇角,“是么?”
他说。
yuan处另外靶场的枪声一响,依稀传来了几声凄厉的鸟鸣。
他怔了一瞬。
他不准备做任何前戏,他急于宣泄,急于重新占有。
许久,她听见自己明知故问地开口,“怎么证明。”
她顿了顿,目光好似很yuan地看着他,声音也轻得几分疲惫,“易董,环仲美女如云,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有必要为了我这么大动干戈,不值得。”
易遂蹙眉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去接,当褪下她内裤的时候,却发现她垫了卫生棉,上面有血。
他声音曼妙而诱惑,像勾引着她偷吃禁果的毒蛇,“如果我确认是真的,就放过他。”
易遂勾唇,笑得像地狱里受尽苦楚,不见天日,因而心生怨怼的修罗。
他悲凉地笑了一声,“为了他……你生理期也能巴巴地送过来跟我做,是不是,孔翎?”
易遂看她这副无可撼动的样子就觉得痛。
孔翎抬眸,再次看向他。
他在她下体伸入一根手指,瞳孔震颤一瞬,看她,“你月经期?”
孔翎迎着日光,缓缓闭上眼,睫毛上洒下一层金红的暖色。
她永yuan不会被他的任何话、任何事所触动,能触动她的,从来就不是他易遂。
有落叶沙沙落下,发出轻微的破碎声。
他放缓语速,在她瞳孔瞬间的放大中,欣赏她被剜心的痛苦,一字一顿地笑问,“哪个在你心里更有地位?”
她脸上的表情依旧笑着,缓缓放下了枪,上了保险后,扔在桌上。
可孔翎听见他提到柏彦,霎时便冷静了下来。
他一张俊脸因恨意而微微扭曲,孔翎定定看着他,终于收起了笑意。
只有一瞬,反应过来后,就将她一把推倒在冰冷的靶场地面,骑在她身上,粗暴地撕扯她的裙子。
孔翎不置可否,只是自顾自撕开那枚避孕套,套在他从拉链中掏出来的挺立性器上。
易遂一颗心像是被冻进冰窟里,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一脸的予取予求,对即将到来的亲密性事丝毫没有兴趣。
“什么比不比的,和谁比?真要比的话,易董在我心里,和柏彦也没什么差别啊。”
轻飘飘挪开一瞬,依旧漫不经心地哄骗他,“易董说笑了,我心里的人可多了,不只他一个。”
孔翎看着他发红的眼,终于不再开口。
孔翎恨意上涌,手指颤抖一瞬,再次狠命地握着枪抵住他的额头,一双眼睛sha意毕露,压低了声音低吼,“你敢查他?!”
孔翎在他的目光中沉默半晌。
日色还是那么耀眼,晃得她一瞬失神。
他死死掐住她红色长靴上露出来的那一截大腿,掐到留下一圈红印,一双眼滴血一样紧紧盯
她笑和不笑的时候,你永yuan分不出她的真心假意。
易遂忽然一把将她的下颔放开,孔翎偏过头去,缓缓伸手,用手背拭了拭唇角。
薄,天生弧度微弯,弯成冷情冷心的模样。
易遂听了却并没有丁点的高兴,上前一步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用那双无所谓的眼看向自己,“没有差别?!我们都是你的逢场作戏,玩玩儿而已,对吧?”
“我在你心里,就和环仲那些模特在我心里是一个地位!”
孔翎躺在那里静静看他解开皮带,拿出一枚避孕套递给他,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戴套。”
他说,没有你,我也没什么可活的了。
男人好整以暇,笑意中充满报复的快感,紧盯着她的眼,不放过她的每一丝反应,“只是不知道,他,跟那个你为别人打了两次胎,还肯守在你身边的男人比起来……”
她站在易遂面前,说。
脑海中是那天晚上桌上的那盘鱼,闭上眼,还是记得那香味。
他兀自平复一瞬,看着她,神色冰冷,但目光却烧得疯狂,“好,既然你说他和我一样,那证明给我看。”
是背叛么,心灵上的、肉体上的背叛。
秋风吹动她的长发,她被他强迫着抬起头,倔强又凄美的模样,那双唇,还是让他看一眼就忍不住想亲吻的美。
易遂冷笑一声,手上力道加大,终于恨她恨到了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把她骨头一寸寸捏碎——
易遂品尝到到报复的快感,像一把双面都是刃的刀子,由他握在手里去割她,看她鲜血淋漓,自己一面痛着,一面也快,还能故作轻松地调侃,“呵,看来还是那个人更重要一点啊。”
“跟我做。”
爱一个人,要怎样能放手呢。
他不屑地念出那个名字,轻蔑地笑着咀嚼她完美面具的惊慌裂痕,“柏彦,还有的比呢。”
是欺骗么,与他人有染后,妄图隐瞒过去的刻意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