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麻了,只有体内的强潮快激凶猛有力的狠狠戳穿了她的灵魂。
“啊……嗯,小白,我不行了……”
她天亮时醒来,对他又哭又求,眼泪都流干了,嗓子也几乎发不出声来。
男人两只手撑在地上,尖尖的指甲不敢往她脸上放,只能弓着腰,低头在她脸上轻轻舔嗅,他的嗓子里发出餍足的咕咕声,满意的在她身上蹭着。
55.受孕(微H)
正午的阳光永远照不到洞里来,女孩都是到洞后面的那块石台上躺着晒太阳。
她一躺下,白狼就来了,在她身边站一会,然后蹲下,最后找一个合适的位置躺下。
头顶金灿灿的叶子松快的招摇着,细细 的暖风柔柔的吹着。
他身上总是干净暖和的,女孩很自然的趴到他的柔软毛厚的肚皮上,欣然安睡。白狼蜷了蜷身子,偏头舔下她的脸,然后把头搭在前爪上,轻轻阖上眼,一派温柔惬意。
今天的她比往常都要累,女孩没有力气去外面晒晒太阳,她连动根手指的想法都没有,白花花的裸体软软的躺在一块完整的虎皮上面,肚子上留下一摊浓白精液。
白狼手脚并用的在洞里翻找,他不会站立,也不会跟人一样两只脚走路,甚至疏解后的身体并没有多么舒服,反而一阵冷一阵热,感觉体内有股随时要变回去的冲动。
他找了干净的草皮给她清理身体,又用嘴扯过来一件软毛花狍子盖在女孩身上,之后就一直手脚趴地,蹲在边上等她醒来。
她那会醒来没片刻又被突来的高潮搞晕过去了,白狼心疼之余也很自责,隔一会便凑过去在她脸上听听呼吸还在不在,她真的睡太死了。
这一天就那么过去了,白狼没有维持太久的人身,女孩再看到时,他已经变回狼了,一匹体型矫健成熟的成年狐狼。
白天,他为她捕杀肉最香的猎物,为她寻找甘甜的水源,为她采摘悬崖峻岭下最难得的奇珍异果。
他依然是这片山林的王,是狼群中最迅捷的强者。
晚上,他维持着一个野人的姿态疯狂的要着她,将她从一个女孩过渡成眉眼含春的女人。
以他目前半狼半人的状态,白狼不敢让她受孕,如果生个狼崽子,他还能带着漫山遍野的捕猎,可如果生个跟她一样的人类,他不可能自私的像困她一样把孩子也困在这洞里。
他们夜夜洞里洞外做好多次,女孩渐渐接受了他的尺寸,日子过得越来越来有正常夫妻的模样。
时间一长女孩便有了做母亲的想法,到底心思单纯,想着能为他生个小狼崽子。后来缠着白狼怀了一个,却半夜流掉了,吓得男人红了眼眶,抱着她流了一滩血的身体,心里真的比她还难受,嘴里呼哧呼哧的发出一声声悲鸣。
自那以后她再没有要孩子的念头,主要是男人不肯,奇怪的是那一次受孕虽没成型,她却像正常孕妇那样产奶了。
她这几年发育的过分的好,可以说是珠圆玉润,该圆的地方珍珠一样饱满,该润的地方温润如玉。
那时候正好是夏季,到了晚上,女孩都是赤身裸体的压在男人身上,一根青紫粗长的野蛮性器夹在她丰圆白润的美臀下面,极富动感的耸入拔出,通常能那样维持大半个晚上,时而噗嗤有力,时而缓如磨磨。
在她想要受孕的那几天早上还会有多出来的精液从她撑爆的穴口滑下来,上演一幕最原始最冲击眼球的肉感动作——内射。
此刻,她沉甸甸的饱满胸脯开始一阵阵涨疼。
56.催奶(微H)
女孩睡得迷糊,加上还有点痒,她便自己重重捏住胸口那颗硬果子似的的尖端。
那处的难受并没有缓解,倒是把自己捏疼了,哭哭哼哼的从梦里醒来,跟男人叫唤她乳房疼。
白狼坐起身扶腰抱着她,下面的交合瞬间抵达了最深处,两人都是一阵舒爽。
男人扶在她腰上的手向上抚摸着背部,他身上始终都有狼的习性,听她难受便呼哧呼哧地舔她的脸蛋,算是安慰。
女孩双手捧着自己的软峰,在男人身上重重蹭弄着,他的胸口没有毛发,像一堵干净结实的肉墙,把她那两只雪白都挤变形了。
“小白,我这里难受……”
白狼舔了舔她睫毛上的泪珠子,示意她躺下。
男人低着上半身认真观察她胸脯的异样,确实不太对,肿的跟两个刚蒸熟的肉包子一样,皮薄肉嫩,里面的乳馅堵在最顶端,要出不出,看着着急。
他用指尖拨弄了几下粉红乳头,靠近她怀里细细嗅了几遍,清黑的瞳眸突然变得亮亮的。
他跟只小狗似的抬头看看她,又低头拱两下她的乳头,见女孩还不明白,他便一口咬住其中一只使劲往出来吸东西。
女孩仰着脸难受地骚喘起来,男人躁动的趴在她胸口,像是在吃奶。
也确实在吃奶,森白的牙尖磨人般含咬着那颗湿漉漉的粉红乳粒,力道在疼与不疼之间转换,接着又是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