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进进出出,晾衣服,拖地板,沉默无言,却是这屋里无法忽视的活力来源,有着独有的魅力和存在感。
她终于还是心平气和地向他复述了一遍白池的话,男人动作未停,做什么事都是一气呵成。
“你是因为这个,今晚才表现的这么乖。”
陈昭寒去里屋扯开被子,出门直奔她而来,清和眼里浮起星亮的挑逗欲。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
说过什么他没有说下去,徐斯颜心里模模糊糊起了疑惑,想要爬起来听他说,男人很快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平压在桌子上。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他的双眸清润明亮,倒映出她的小影也是秀色可餐,心脉的跳动突然强烈起来,他随意的一句话,只令她身心细缠,她对他已经动心到这种程度了吗?
从喜欢他这个人,到想要独占他的所有,让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的所有碰触和言语都成了拨弄心弦的救赎,只叫她沉溺,迷醉。
她爱上他了,心里急切的渴望他只是她一个人的,这样狭隘自私的情意无端让人脆弱,徐斯颜偏过脸避开他的视线,贝齿轻咬,“你说过那么多话,我哪里记得住。”
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再诱惑他,陈昭寒欺身抬腿半跪在桌子上,将她的脸正过来,呼吸急重的吻上去。
他轻叹:“你还是没把我放在心上。”
温柔缱绻的气息,越深入越舒服,手掌垫到她脑后,以更合理的角度搅弄她的粉舌,含咬吸吮饱满润泽的唇瓣,舔弄她嘴里所有的敏感点。
单单一个吻就叫她呻吟着失了心,软了腿。
徐斯颜自觉环住他的脖子,更主动的缠吻他,鼻尖搔弄碰触,左右都要尽可能地与他亲咬喘息,嘴里的空气要被他吃尽了,她缺氧缺到熏熏然,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胸口,重重揉捏。
“可我一直都把你放在我的身体里,我早就跟你是一体的。”想做你的心上人,想跟你合二为一,想让你记住我。
胸口骤然一紧,舌尖也被允的发麻,她的话明显刺激了男人。
陈昭寒眉眼间的愉悦呲呲呲地燃起来,“真该死在你身上。”
她浅笑,“我也想死在你身下。”
凡事超越了生死,便从此无所畏惧。
他们没有急着做,陈昭寒说真在这做起来,桌子可能撑不住,捞着人去了床上,将她全身都亲了一遍。
徐斯颜也不愿示弱,非要服侍他一回,真是一件想想都令人血脉喷张的事。
安静明亮的小屋里,男人的双眼被蒙上了,协调有型的身体大刺刺的仰躺在床上,全身的肌肉不可抑制的紧绷,两侧的手关节松开又捏紧,捏紧又松开,从没有过的感官体验从他身上一点点漫下去,积聚在小腹处,紧的发疼。
徐斯颜亲完他的脸,顺着下巴往下,吸舔他脖间性感吞咽的喉结,她自然没什么口技,甚至是生涩没有轻重的,却偏偏每一口都能咬出不一样的快感来。
硬朗的胸肌,腹线,温热平坦的柔韧腰线,肚脐,再到咸而粗蠢的昂扬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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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没有口技的KJ(H)
亲抚他的女人,趴跪着伏低身体,宽松柔软的男士背心斜斜挂在肩头,起不了什么遮挡效果,反而让她像只玉乳丰臀的绝色妖精,娇躯逶迤在他身上,流下一串串水印。
“阿颜。”他几次忍不住想要压住她,狠狠进入那个湿哒哒的粉穴。
额上的经脉根根狰起,忍了一头的湿汗。
徐斯颜的侍弄真是煎熬了别人,也折磨了自己,骑跨在他身上,她一点点的舔吻着向下滑去,男人的身躯过于坚硬有力,她的腿心在隐秘难耐的摩擦下慢慢渗出水来,湿了自己,也湿了他。
柔韧紧实的肌理皮肤沾了她的谷水,变得水滑明亮,徐斯颜伸着手指在上面划了几下,没再亲下去。
而是起身跨转了方向,骑在他胸口,直视那根半弯着柱身,摇头晃脑的狰狞阴茎,粗长的尺寸直愣愣的向她炫耀着满肚子的坏水。
每次都是它在她体内翻江倒海不可一世的,徐斯颜屏息凑过去在它端口轻轻咬了一下,腥甜的男人味铺面而来。
陈昭寒小腹一缩,条件反射般扯下蒙巾,眼前的一幕顿时炸的他呼吸一窒,血液轰得一声直冲脑门。
这个玉体婀娜的女人向他撅着臀,双腿微张,中心的那一朵软红一缩一吐的往出来溢水。
女人细软的腰线柔柔的压下去贴着他腰部,裸背小心地撑起一段优美弧度,只为伸长脖颈舔弄那根为她而立得粗长肉丸。
她回眸撇过来,风情百态的佯瞪他一眼,不满他的不收规矩。
鹅卵石大小的肉色龟头在他眼底慢慢入到那一口湿热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