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回到家的时候,秦羽正在客厅坐着。赵景和在沙发上坐定,问秦羽:“你让蓁儿去找我了?”
被赵景和凌厉的眼神看着,秦羽心不由发慌。结婚十多年,她一直都适应不了丈夫的这个眼神。
“蓁儿是……”
赵景和打断她:“你可以直接问我。想问我是不是在外面有情人?”
秦羽抬头看着丈夫,眼里已经开始积蓄眼泪。
“有。”赵景和直视着秦羽,吐出一个字。
秦羽如遭雷击,虽然一直怀疑赵景和在外面有情人,也差不多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心中始终怀着一丝侥幸,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在外面应酬而已。
如今被赵景和戳破了真相,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
“是谁?”秦羽颤抖着声音,自结婚以来,秦羽知道丈夫对自己缺乏激情。但十几年过去,她也习惯了。原以为两个人能这样平平淡淡走到最后,即使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谁知道竟在这个时候突然起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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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把腿夾得更緊了,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要,不用擦藥。”
“那你起來,我帶你到醫院,讓別的男醫生給你看!”趙景和懶得給葉蓁廢話,直接上大招。
“不要!我不要上醫院!”葉蓁急呼,看見趙景和的臉色,只得萬般不情願地慢慢打開了腿。
清洗之後,那腿心不顯得那麽淫靡不堪了,但紅腫卻更甚。趙景和把藥膏擠在手指上化開,這才伸進花徑裏面,把藥膏細細抹在肉壁上。裏面抹完,又擠藥膏抹外面。
被幹爹在腿心又看又摸,葉蓁覺得真是難堪極了,酡紅著臉,嬌軀輕輕發顫。
盡管美景當前,但趙景和仍克制著自己,葉蓁初次承歡就要了她三次,花縫紅腫不堪,裏面他也用手指檢查過,有破皮的迹象。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再承受不起自己再來一次了。
抹好了藥,趙景和拉過被子給葉蓁蓋上,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睡吧,蓁兒,你今天累壞了。”
葉蓁覺得心裏軟軟的,有點酸又有點甜。剛剛幹爹吻她的額頭時,她想起她小時候,幹爹親吻她的額頭,親完還要摸摸她的頭,問她乖不乖。那樣的幹爹像個父親一樣高大、親切而迷人。這些原本都是她珍藏起來的美好回憶,可是今天,幹爹卻像一個惡魔一樣邪惡而讓人感覺陌生。兩人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以後要如何相處?她又如何去面對疼愛自己的幹媽和父母?
不願意面對趙景和,葉蓁側過身,默默流了一會兒眼淚。到底是身子太過疲累,沒多久就噙著淚睡著了。
趙景和把葉蓁的身子掰過來,看她滿臉淚痕,伸出舌頭把眼淚一一舔舐幹淨,然後才癡癡地望著被徹底疼愛過後的嬌嫩容顔,低語:“蓁兒,無論如何,你這輩子都只能屬于我一個男人!”
待葉蓁睡熟了,趙景和才穿好衣服下樓,到院子裏尋著劉媽,吩咐:“照顧小姐,等她醒來後給她做點清淡營養的食物。哦,她喜歡吃海鮮。另外別讓她離開這裏,有事打我電話。”
劉媽應了一聲是,問他今晚可還回來,趙景和想了一下說:“今晚就不回來了,有些事要處理。”
安排好事情後,趙景和直接開車回了家。路上給葉家打電話,是葉蓁媽媽蘇荷接的,趙景和告訴蘇荷說葉蓁今晚要住在他們這裏,讓他們不要擔心。自從女兒認下幹爹幹媽後,在幹爹幹媽家住的時間向來比住在家裏多,蘇荷也習以爲常了,說了幾句客氣話就挂了電話。
回到家的時候,秦羽正在客廳坐著。趙景和在沙發上坐定,問秦羽:“你讓蓁兒去找我了?”
被趙景和淩厲的眼神看著,秦羽心不由發慌。結婚十多年,她一直都適應不了丈夫的這個眼神。
“蓁兒是……”
趙景和打斷她:“你可以直接問我。想問我是不是在外面有情人?”
秦羽擡頭看著丈夫,眼裏已經開始積蓄眼淚。
“有。”趙景和直視著秦羽,吐出一個字。
秦羽如遭雷擊,雖然一直懷疑趙景和在外面有情人,也差不多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但心中始終懷著一絲僥幸,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在外面應酬而已。
如今被趙景和戳破了真相,最後一絲僥幸也蕩然無存。
“是誰?”秦羽顫抖著聲音,自結婚以來,秦羽知道丈夫對自己缺乏激情。但十幾年過去,她也習慣了。原以爲兩個人能這樣平平淡淡走到最後,即使沒有孩子也沒有關系。誰知道竟在這個時候突然起了變故!
干爹——维护/維護
她的丈夫一向清冷,她以为是性格使然。但看他近来的一言一行,原来他并不是天生冷情的人,只不过单单对她冷情罢了。
但到底是哪个女人让她的丈夫焕发出热情,她总应该知道吧?
“你不必知道,因为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赵景和淡然说道。
秦羽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