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缓过劲来的方恪第一个动作不是推开方临昭,而是迫不及待的伸向了自己的下体,被死死捏住了手腕。
“呜……操我……”方恪哑着嗓子:“我受不了了,鸡巴好痒…让我出来,让我出来吧。”
翻滚起来的方恪盛满水液的小腹就贴着方临昭的小腿,他看起来那么软,那么柔弱,水淋淋的。腿部感觉到的特殊柔软让方临昭心一动。
膀胱被春药浸泡了一晚,本就瘙痒的尿道也含了一夜的软管。方恪体内空虚的发疯,无尽的瘙痒几乎让他晕过去,实际上方恪确实失去了几次意识。
他不敢想象方临昭有那么狠,身体除了束缚得不到其他的刺激,方恪无论怎样也得不到足以抚慰自己的快感。那么久,那么残酷。他宁愿被鞭打,也不想忍受这样的放置。
这让他感觉自己只是一个物件,他的感受全都是无用的废弃料,他们只会在他身上尽情的蹂躏,他不是自己的主人,而只是他们手中发泄的物什。
小猫哀哀乞怜,但是残酷的主人却只想做的更过分一些。
谁让他这么会勾引人,这么色呢?
方临昭一手扣住方恪两只手按在一边,腿仍旧跨在方恪腰上,压住腹部的水球,另一只手则捏住了方恪勃起的阴茎,不理会连接的软管,直接开始撸动。
“啊~啊呜!”方恪甜腻的呻吟,海绵体在方临昭手中被揉搓,柱身表皮和尿道壁都被摩擦,爽的他不顾涨痛的膀胱抬起了腰,想被撸的更舒服一些。
“我问了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方临昭一边给他撸一边说,声音里听不出戾气但却让方恪浑身发毛,但是尿道被挤压向软管,里外都被伺候到的快感太强烈,他爽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玩的还挺花,看来我是真的没有满足你,没关系,从今以后我会再接再厉,让你变成一条真正的小母狗,好不好?”
方恪蜷起身体,眼泪都吓得止住了。
“不过首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方临昭看方恪显然要达到高潮,突兀的住了手,转移了话题。
方恪经过长久放置的大脑无法转过弯来,只能呆呆的看过去,用还没高潮的阴茎去顶方临昭的手心。鼻子里哼哼唧唧。
方临昭不为所动,勃起的肉茎被他忽略在裤子里。
他看了撒娇的方恪一会儿,忽然侧身拿了瓶葡萄糖,回来直接浇到了方恪脸上。
方恪被呛到了。
方临昭单膝跪下来,把方恪惨白带着异样潮红的脸蛋捏了过来,口气倒是温和:“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世的。总不会是高中就开始了吧。”
我已经到你的手心了……方恪颤巍巍的想……又有些想哭,但是忍住了。
他头一次观察了一下方临昭的脸,惊慌的移开了目光。
方临昭已经长得很成熟了,对男性而言过于艳丽柔美的轮廓已经被磨成了成熟男人的锐利,深沉的不存于方恪对少年方临昭的记忆。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那么蠢……,或者说,谁告诉你的?没人教过你要好好回答别人的问题吗?好了,耽搁我一分钟我就再给你灌2……”
“就是那天。”方恪说。
“什么?”
“就是你那天告诉的我。”方恪苦笑。
方临昭一直在他身边蛰伏,通过他搭上方磊的线,冷眼看他作死,不动声色的取得了一切有利的证据,站稳脚跟后才一举给他最沉重的报复,把他一脚踢出局。
心机深沉性情隐忍,偏又聪慧多思行事缜密。方恪败在他手上一点都不冤。方恪愤恨的只是……
方恪想想方临昭那些日子的隐忍就背后发凉,他才好奇方临昭是什么时候,怎么发现的这个秘密,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看他作死。
又……为何那么轻易的放他离开。
这样的人方恪如果早知道一定离他远远的。如果早一步知道方临昭才是真正的方少,他早就卷款跑路了,哪会被方临昭捉个正着,扒个干净,最后糊里糊涂落得那样的下场。
“呵,你还真是。”方临昭气乐了。
“你是不是忘了,方临昭方临昭,从那天开始,你一直都没叫错。”方恪后背贴上湿了的垫子,抬眸看到了方临昭深沉的带着恨意的眸子。
啊?
那天,方临昭自然记得那天。他已经取得了自己该有的东西,他注定会赢。他走向那个无知的蠢货,那个夺走了他的人生、财富和亲人的混蛋,那个还在试图作践他的人,接过那杯酒。
但在那天之前,他一直是齐临昭,方恪的跟班和情敌,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儿齐临昭。
是方恪占有了他原本的人生,占据了他的剩余,方恪活该,方恪欠他的,方恪本该就是他的!
在方恪轻易认输之后方临昭本不想计较了,可是这次,他已经无法忍耐,他很想跟方恪从头到尾的计较计较。
方恪根本无可辩驳。
方临昭的手握着他的阴茎,涨大的肉根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