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十天半个月没见面,更别说搭上话,兴许是为了找些“共同话题”,李慎思漫不经心地说:“诶!昨天晚上学长嫌我睡觉太闹,我有吗?”说完低下头盯着脚下的路,中途偷偷瞄了方闻一眼。
“还······好吧。”方闻扭过头去看路边的灌木啊、树啊什么的,也不看他。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瞎扯,时间也过得很快,傍晚时两人回到了别墅区,其他人都还未归,一进门,方闻就迫不及待卸下所有包袱,径直奔向卧室,一跃倒在床上,随即翻了个身,侧躺着,把脑子连同身体都放空,直到李慎思端杯水走进来。
方闻住的房间门对着外面的开放式厨房,李慎思倒水的时候就看着她倒下去,嘴角不自觉上扬,他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在酒店的情景,那次方闻喝得半醉,他胆子也大,直接就摸进了她衣服里,后来的关系发展也就顺理成章了。
李慎思眉头一皱,会不会就是那时候自己表现得太轻浮,才会被她误会成炮友关系的?
不对不对,就是她的错!李慎思立刻推翻自己的想法。
他走进房间,把水递给方闻,空荡荡的房子里现在只有两人,安静得仿佛连方闻“咕噜咕噜”咽水的声音都听得到。
李慎思看着她一口一口喝水,方闻喝得快,没主意,一小股水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他这才收起眼神,四下查看,寻找纸巾盒。
“在包里。”说着方闻坐起身,越过床边的李慎思去够凳子上的旅行包,无奈胳膊短,整个上半身都要半趴在李慎思腿上了,还够不着。
“我来拿我来拿。”李慎思单手揽住她的腰,将人一把捞起来,另一只手伸出去拿纸巾。
李慎思把纸巾递给她的时候,揽住腰的手还未放开,居高临下的姿势一下子就看到衣衫内的情景,这件内衣好眼熟,他心想。
方闻推开他,把滴在衣服上的水擦了擦,嗔道:“看什么看。”
“又不是没看过,”李慎思的脸耷拉下来,小声嘀咕:“身上哪有痣我都知道……”他忽然想到方闻腿根处的那颗痣,不偏不倚,刚好长在那个地方,想着想着竟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方闻不解。
李慎思凑近她,笑道:“你身上有一处特别可爱的痣,你知道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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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见他笑得不怀好意,方闻立刻警惕起来,表情严肃问道。不过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大概会直接回答“不想知道”。
李慎思扣住她的手,从膝盖往上,摸到大腿内侧,游走至更软的腿肉处,问:“摸到了吗?”
“没。”方闻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里还有颗痣,也在认真摸索。
“没摸到吗?”李慎思低头伸出两指,在附近寻找一番,方闻身体顿时敏感起来,两腿不自主靠拢夹起,等摸到了,李慎思又把她的手拉过去:“就这儿。”
一个不明显的小颗粒,方闻以前完全没注意到过,不过比起这个,她现在更在意的是李慎思有意无意的触碰,和自己耳边传来的呼吸声。
李慎思也觉察到了方闻的异样感受,手一直没从她腿上离开。
“你都不想我吗?”李慎思抬眼问,手下还在抚弄。
“我才不想。”虽然这么说,但是方闻根本就没阻止李慎思。
“好好好,是我想你了,我想闻闻了……”李慎思叹口气,开心又无奈。
方闻噗嗤一笑,调侃说:“得叫闻闻姐姐啊!”
李慎思手指一动,准确而轻柔地摁在小核上,引得方闻身体忽然抽动一下,轻哼了一声。
两人近半个月没打照面了,李慎思本来心情低落,可刚才的轻哼一下子就把他的情绪调动起来,多日的压抑像是得了指令一般瞬间释放出来,这指令也顺势调动起了再也按捺不住的情欲。
他亲吻上去,以一种近乎掠取的方式,含咬对方的唇舌,仿佛是在弥补这些天的亏欠,与此同时,手下更是片刻不离方闻的身体,揉搓她身体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把衣服弄得起了皱,里面大概也红了一片,偶尔把身上弄疼了,方闻想要扒开他,他的手立刻又游走到其他地方。
方闻想把他推开一点儿,却被他一把钳住两只手,动弹不得,一直等到李慎思喘口气的功夫,方闻才红着眼插上句话:“你……干嘛这么重!”
李慎思大口喘着气,不回答她的话,总不能让他直言“这么多天没吃,饿得很”吧。他把杯子拿过来喝了口水,没等全部咽下,就又覆上方闻的唇,熟练地撬开,不厌其烦地伸出舌头在里面反复搅弄,彷佛其中有更能止渴的津水。
“唔······嗯······”方闻发不出太多声音,可对李慎思来说,即使是如此细微的声响钻进耳朵,也会撩得人身下燥热,欲罢不能。
两人交缠之际,客厅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回来的是周辛和李舒彦。
方闻怕被撞见,使劲力气推开他,李慎思舍不得放开方闻的身体,又狠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