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清晰的画面遭白浊浸染,许青生以手擦拭,却也是越抹越乱。
怪不得她方才,脸红。
也怪不得她方才咬着唇,原来背地里做这事,是么?
谁也不晓得许青生想宋清驹想透,谁也不晓得为了宋清驹,许青生能将尊严也抛走。她只需与她的猫咪在一起。
而宋清驹呢?
见着这些精,下意识竟也是垂下首,低低地舔吻,要将这些精液舔走。
终于处理好后事,许青生也还很年轻呢,讲:“阿清,你见到了么?……我仍对你有这等生理上的感觉,我仍是四年如一日地渴求你、你不晓得我如何想你。”
“我想透了你,不仅是你的性子,更有你这身子。我想同你在一起。”
许在旁人眼中,许青生便是一温润的歌手,是乐团的主唱,前程是无限量。
而在宋清驹眼中,许青生仅是一黏人的性热烈小狗,要无比的渴求她,时时刻刻都在散着喜欢她的信息素气味。
alpha自一处熟悉了后便会不由自主地放开信息素,开始标记自己所处的环境。
而这股信息素惯常都是很平和的,其余alpha的信息素平和,许青生的信息素便更为雅致。
似乎是在诉说什么,欲说还休的。宋清驹之前同她同居,便闻见过如此舒心的信息素气味。
若是长生此时添上了父亲,她定会开心罢?也不再闷得与葫芦一般。
手机之中又传来她此时已然成熟的声音,似乎是清泉有在缓缓流:“阿清,你不想我么?”
“你现下未有情人,我做你的备胎不也好么?只需应允我同你相见便好了,清驹。”
“先生,你答应我罢?答应我罢?”
宋清驹喃喃的,打断她:“你有想过么?”
沉柔的嗓音方一响起,许青生便适时地止了声,似乎从善如流的客。
“你十岁,我便是二十。你二十,我便是三十。”
“这不——”
“现在看起来,没什么,是么?嗯?”
“你五十时,我六十。你六十时,我七十——你九十时,我已死。你受得住么?不仅仅是守着一个人老珠黄的老太婆,也有面临我比你早死的风险。”
许青生也逐渐不做温雅的听客,她也有打断:“阿清,你死了后我会去美国做安乐死,而后吩咐人将你我葬一处。”
她是很会讨人喜爱的,少时便是一只讨人喜的萨摩耶,总将从外头拿来的东西叼进嘴,给她的猫咪吃。
这时呢?眉目柔美许多,她也依旧如常。
只不过现下她给予宋清驹看的,却依旧是她的下半身。
她的下半身仍是一如既往,同年少时基本是无甚差异的。腰依旧是那般纤瘦,腿也那般细长,就连是性器也似乎讨人喜欢,体毛也稀疏至了一等极点。
几缕颜色极淡却浓郁的精点进她的小丛林内,也衬十足雅致的艺术一样。
一根白又长的长物,同几缕光鲜的衣物缠在一处,搭上精液,又很清晰。
再加上主人也生得漂亮,秀美。这不是赏心悦目么?
一双细长的指出现在视频内,将这根肉棍举起来,极简单地甩了一甩。
随即,便是一女人窘透了的嗓:“你难道……不想它么?不想小青生么?它好想你,以至于见着你就立起来了。”
宋清驹也看得起了感觉,低柔地讲:“你不会劝它么?”
视频内里的肉物跳动一下:“我有劝它,可是它非要猫咪不可。怎么办?”
怎么办?
另一旁,置身无边深夜中的女人也为许青生动了十足情,着了迷。
她的墨眸浊透,深邃透。手也不由自主地去触。
触往那一屏幕,要去揉捏那肉物。
这算是触到光么?自这人生之中,抓了唯一一束并不炙透她手,也并不惩戒她的光。
究竟谁是谁的避风港?
当手将要触碰到那长物时,宋清驹薄唇微分,便道:“叫它来找我,我工作在常青园公立学校。”
“你告诉它,猫咪也想它。”
一时的动情,也将这高贵女人卖了。许青生得了逞,晓得了她的先生住址,马上便改订了机票,提先了两天去常青园公立学校的校门口,探头也柔声地问。
“宋老师在么?我是她的学生,过来看看她。”
门卫是老头,秃了顶,见着许青生,眼眯的与眉也要彼此害了相思病,打量片刻才有道。
“宋老师第一届学生?”他还很慈祥,想来不甚严格罢?
许青生由外头仗了一只手进去,讲:“我是宋老师在其他学校里头工作时候的学生,来看她。”
“这样、这样。”于是门卫便放行,带她走,一路上边聊边去教学楼。
她仍教语文么?抬头便是语文教研组的大牌。恰逢今日宋清驹尚无课,还自处理些甚么,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