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草莓似乎有些走神。
她脸上有些红,将手上的炽热一松——
那巨大顿时弹到紧绷的k上,疼得傅时寒又是一阵脊背发凉。
“你是不是和我有仇?”他咬牙切齿,白皙的额头上鼓着青筋。
看得肖草莓又是一愣。
有多少年没有看过这么x1引人的脸颊了?
倒不是说肖冬栗的脸不惊yan,而是像傅时寒这样,明明jing致地没有一丝瑕疵,却没有雕琢感。
而是一种危险的,野x的,蛰伏在暗处随时爆发的隐忍感。
他似乎成熟得很早,有跟周围人格格不入的深沉。
当然也跟他满当的少年感格格不入。
“没有。”肖草莓摇摇头,“要不你教我吧?可能我的招数不适合你。”
“……”
傅时寒卡顿了很久,才说:“你是根本没什么招吧。”
疑问词结尾,肯定句的语气。
肖草莓讪笑一声,“理论知识丰富的人,实践能差到哪里去?”
“一个13班的倒是很有自信。”傅时寒微微g唇。
“你知道我成绩不b你差。”肖草莓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便吻了下去。
她有些含糊不清,“为什么我总觉得氛围太过理x?”
听她说这话,傅时寒终于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他笑得整个肩都在抖,眼角是罕见的愉悦的弧度,像被打了柔光一样,美好,耀眼,光芒万丈。
肖草莓本来以为,他这样的人,寒霜孤独是专门为他打造的词语。
她没想到,他真心笑起来,b太yan还太yan。
“因为你太紧张了。”傅时寒看她发着呆,眸子一深,仰头便撞上她的唇。
肖草莓很轻,被他轻松就翻了过来,压在身下。
“现在,有氛围了么?”傅时寒一双长腿紧紧扣住她,在她慌神时挤进她双腿之间。
她下意识想闭紧,却被恶意地叉得更开。
男人的身材高大,压下来时有一gu压迫感,b得她无法直视,又无法遁逃。
“嗯……”羞赧地点头,脸颊飘上一抹红。
她仿佛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
肖冬栗挂了电话。
他不知所措,又无所适从。
肖草莓还没回来,就算回来了,他也没办法带她走。
可是再不走,他的姐姐,就要变成别人的nv朋友了。
年纪慢慢增长,他其实能感觉到,姐姐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长。
在孤儿院的时候,因为条件差,所以十岁前,他和姐姐都是睡在一起的。
直到政策改革,国家颁布了相关法律,孤儿院得到了一些福利和保障之后,他才和肖草莓,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分开。
她夜晚在做什么事,是否酣睡,是否惊醒。
这些他都无法知道。
他只能一个人在被子里对抗着孤独和恐惧,在第二天日出来临时,迎接肖草莓的一句早安。
然后他经历过的一晚寒冰,在姐姐的招抚面前,自然化成一滩糖水。
他一口饮尽,还甘之如饴。
凭借这样他还能活,如果没有傅时寒的话。
在孤儿院是阿弃,在a市是傅时寒。
都是两个极其讨厌的人。
肖草莓本来所有的零食玩具,都会给肖冬栗的。
但是会偷偷藏一点给阿弃。
还不让他知道。
她本来是天x畏寒的,却为了傅时寒,初春穿短裙。
还问他,好不好看。
好看……
肖冬栗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但他在心里想的是,真好看……
好看到,他都想把她的腿打断,然后永远把她绑在身边。
永远的,唯一的,亲人。
但是她还想和别人共度余生……
肖冬栗心里太闷了。
程稳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梁家回来,他自然回了自己家。
打开门,震耳yu聋的音乐一下子荡在他脸上,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哟!你这个发起者舍得回来啦?”丁六六拿着杯酒,夸张地朝程稳笑。
她颤颤巍巍地搂过程稳的脖子,一脚把门踢上。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趴到他的脖颈边,打了个酒嗝。
“你喝多了吧?”程稳有些嫌弃地抚着她的腰,问到她嗝里的味道,胃里有些翻江倒海。
丁六六立马不高兴地反驳,“你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
“行吧您!”程稳对她没什么兴趣,转身将她扔到沙发上,刚想走,就被跘住了脚。
他顺势倒在她身上,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是故意的。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