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吃到一半,两个男人就要忍不住把她摁在餐桌或者沙发上猛肏一顿,肏得她双腿间满是淫水和精液,两个穴都红肿狼藉不堪,再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自然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一次又一次的三人交互过程中,秦狩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白雨凝望向贺兰拓的眼神里那种炽热痴迷,对他从来不会有。
这样过的几个月,是白雨凝从未经历过的淫乱刺激。
白雨凝产后三个月,身体恢复得很好,歇了几个月没有干她花穴的两个男人,终于又开始激烈的淫乱盛宴,就连她在给婴儿哺乳的时候也不放过。
她轻轻翻身,搂抱沉睡中的贺兰拓,伸手穿过他解开辫子之后大波浪形的卷发,抚摸着他身上硬实的肌肉轮廓,温柔地亲吻他的睡颜。
虽然身体很爽,但内心的某处,却终是空空落落,没有安全感——跟贺兰拓相处的时间那么久,她却感觉自己越来越抓不住这个男人的心。
是她太不知足,要求太多了么?
他在外面都具体做些什么行当,跟什么人来往,她也一慨不知,问秦狩,秦狩也说不知道。
这个对她好似深情缱绻的男人,他的心在哪里呢?
狩而言,虽然孩子的顺产让他很高兴,贺兰拓的夺妻之恨却一直压在他的心头,每一次激爽的性爱之后,都让他更加痛苦。
原本应该是很性福美好的关系,可白雨凝冷静沉思,只觉得越想越害怕。
仿佛贺兰拓真的是九天之上的神祇,她和秦狩,只是他有时临幸的凡人。
他心痛得无以复加,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有人说,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在白雨凝未曾注意到的时候,秦狩眼底的黑暗越积越深。
那段时间在家里,贺兰拓不准她穿内裤,她只能穿一条半透明的睡裙,方便男人随时掀起她的裙摆就可以干进去,贺兰拓依旧从来不射精,粗硬的大鸡巴可以持续地将她从早干到晚上。
花园里,阳台上,出去玩的时候在车上,公园小树林里,到处留下了他们荒淫性爱的痕迹,当着保姆的面都肆无忌惮地肏她,看得保姆也常常脸红心跳,湿了内裤,偷偷躲进厕所自慰安抚。
他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白雨凝爱上他?难道他真的一辈子也战胜不了贺兰拓吗?
几个月之后的某一天。
早上在睡梦中被鸡巴肏醒,被抱起来一边肏一边下楼吃早餐,然后坐在秦狩或者贺兰拓的鸡巴上,一边吃早餐一边被肏,或者同时给另一个男人乳交口交。
压抑了几个月的两个男人,一次次操得比她怀孕的时候凶悍多了,尤其是把婴儿交给保姆照顾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地白日宣淫,变换着姿势不断奸淫她的两个骚洞,她都数不清自己一天有多少次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到高潮潮喷。
她衣襟大开地被推倒在床上,下半身赤裸,婴儿抓着她的一只奶头吮吸奶水,另一只奶头就被含在秦狩或者贺兰拓的嘴里吮吸,那随时都胀满奶水的骚乳,仿佛一刻没有男人吸奶就痒到不行。
就算他把她干得再爽,买再珍贵的礼物来取悦她,她在高潮失神的时候,嘴里淫叫的,永远是贺兰拓的名字。
他好像总是在帮别人解决问题,安慰别人,帮助别人,而他有什么痛苦的地方,难受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得而知。
半夜醒来,她睡在两个男人中间,被两具阳刚雄健的躯体夹得热烘烘,月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体上。
有时候三人同床,看着搂抱在一起甜言蜜语的那两个人,他都想一枪崩了贺兰拓。
她在半梦半醒间凭着本能娇喘浪叫,睁开眼一低头
“啊~~拓哥,怎么趁我睡觉奸淫我,太猛了啊啊慢点!”
白雨凝埋进贺兰拓的怀里,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却感觉这个男人距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白雨凝休养得愈发纤腰翘臀,皮肤白嫩光泽,小穴紧致嫩滑,饱满的大奶子里随时都蓄满了奶水,走路的时候翘臀自然地扭动,没有丝毫下垂的挺翘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出汁的奶头顶在衣服前襟渗出湿润的圆斑,仿佛随时都在勾引男人来操她。
……
饥渴了几个月的骚穴更是渴求男人的阳具猛肏,里面娇嫩的骚肉饱含着滑腻的淫水,紧紧地吸嘬男人插进去的大肉棒, 一旦插进去就能让男人爽得兽性大发,只想把身下的骚货干得爆哭求饶。
可是,她只是想要占有她爱的男人,从身体到灵魂,完完全全地相互交付,这有什么错呢?
昏暗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脸颊,那轮廓分明的俊脸一半在黑暗中,一半镀上月光,像恶魔又像神明,让她凝视良久。
他能记住她的生日和一切喜好,总是能送她她喜欢的东西,说出知情知趣的话,可是,当他在外面几周不回来的时候,她想跟他通个视频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白雨凝孤枕难眠地空虚了几天,在早晨的睡梦中被粗鸡巴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