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单独和我在一起才会暴露本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
哪怕到现在,我爸也没有相信过她就是不爱我。
这件事的真相永远无法见光了,她没有意识,她不认得我。
死无对证。
——☆
我的思路好像突然被打断了,一时间想不起来要写什么,这一章很乱,我这几天一直睡不好,总是两三个小时就醒来,然后再也无法入睡。
我现在整个人脑子都好像被冻住了一样,窗户边上好冷,即使有阳光我也一直手脚冰凉。
前几天我突然看到了温琰试图挣脱这个身份,我说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喜欢才能让你做到之前的那些事。
其实我之前就想过,但我没有敢去碰这个真相,一直自欺欺人。
其实我知道向来是没什么人真的喜欢我真的爱我的,偏偏在这方面我又是一个极端的完美主义者,不是百分百圆满的爱,我不稀罕要。
但等我真的遇到了,我又觉得自己配不上。
他那天哭的好惨,他问我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
那几天我忽然发现,即使他不是温琰,他也依旧会爱我。
他爱的是我,是真的我。
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想,我只是好想见他。
时隔两个月,我来更新了,各位久等。
但很抱歉,没有给你们带来什么糖和好的消息。
有一个事儿要说在前面,就是我和温琰已经分开了。
是我提的,就在今天。
这一章海棠应该是最后一章了,我不会打完结标签,但应该也不会再更新了。
具体原因我不想提,也不敢回头想那些事,想起来就难过的快死掉了。
这个人是我活了二十多年以来遇到的最喜欢的人,是我唯一一个真正不计代价的投入了全部感情的人。
这个赌局是我输了,我认了就是。
他不知道的事儿多了,我什么也不欠他。
到现在我还是舍不得,我承认我就是舍不得,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左右不过只有一种结果罢了。
我和他相遇到今天是二百三十一天,在一起是一百九十二天,离他的成人礼,就只剩下二十六天。
好遗憾,真的。
写不下去了,就这样吧。
温琰啊,好好活着。
——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萧索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祖辈,后人们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
我父亲的父亲,阵亡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边境,两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死的时候蓄着胡子,尸体被士兵们用牛皮裹起;
我母亲的祖父——那年才二十四岁——在秘鲁率领三百人冲锋,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亡魂。
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好像你的双眼已经飞离去,
如同一个吻,封缄了你的嘴。
如同所有的事物充满了我的灵魂,
你从所有的事物中浮现,充满了我的灵魂。
你像我的灵魂,一只梦的蝴蝶,
你如同忧郁这个词。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好像你已远去。
你听起来像在悲叹,一只如鸽悲鸣的蝴蝶。
你从远处听见我,我的声音无法触及你:
让我在你的沉默中安静无声。
并且让我借你的沉默与你说话,
你的沉默明亮如灯,简单如指环,
你就像黑夜,拥有寂寞与群星。
你的沉默就是星星的沉默,遥远而明亮。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而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
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
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
现在是北京时间八月九日凌晨五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