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深泽

    我坐到一旁很远的椅子上，视线随意飘荡。

    没想到里面有人，还正在自慰。

    分外正常毫无撸点的一张照片，他却靠它在迅速勃起。

    她又接着说：“这样的你，会比一般人更容易坚持下来。培养一个种子选手不是容易的事情，我们不会白出力。女性向需要谈恋爱，但又不需要太真实的恋爱，我觉得你很适合。而且你不会像是能够轻易爱上别人的人。”

    “啊？好的好的。”

    “……那为什么还会收他来工作？”

    制片人四下打量，房间内加起来一共也就五个工作人员，我不懂她谨慎的原因。

    我只能点头。

    我笑着点头：“你说得对，所以你们那里都是我这样的人吗？”

    她说对了。

    他的脸很精致漂亮，是去做偶像出道也绰绰有余的脸，所以无论是在片场还是在作品的销量上都备受关注。

    “深泽老师，您惯用的避孕套牌子和型号麻烦一会儿报给我。”工作人员又转向我。

    我发誓，我并不是故意要看他手机上的东西。我只是起立走到桌旁，发现了他忘记拿走的手机，未熄屏还亮着，非常意外的是，上面只有一张照片。不太高清，像是偷拍。

    有人敲门进来：“哲哉老师，你准备好了吗？”

    “行了，我知道你发现了。”

    休息室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舒了口气。

    ……这个人，大概也和我一样是个变态。

    “他是突然进入这行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的，这行来钱非常快，大多数人无非就是欠了高利贷之类的……但是他又好像跟黑道有关系……唉，我这个小喽啰怕是没权限知道。”

    我下意识地去看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好像还是那张照片。

    他见我进来，并不慌张，还没停手下的动作，冷淡地看我一眼，又把眼神转到手机上去。

    这样的评价我很快就在片场听腻，但是被评价的本人，哲哉，却无动于衷。

    一切准备妥当，女方临时有事，需要延后拍摄时间。我又被引到休息室门前，说是可以先休息一下，之后再来叫我。

    我真的很快见到他。

    他很快出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在发泄对吧？”

    他的脸上总是没有太多的变化，对什么事情好像都不感兴趣一样。连感情的戏份也演得浮于表面，但只有做爱的部分，说是卖力还是认真好呢，他却一点不敷衍。

    她叹气：“你可不要传出去，虽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是在休息室。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同性手淫，不过都是在工作场合，我略微觉得尴尬。

    “不要说啊。因为之后你会和哲哉搭档，我才讲的。他有点问题，之前带他去过几次医院，他有射精障碍，是不射精症。不过各项指标非常正常，医生说是心理问题。”

    只是不能正常射精吗？那我上次看到的是什么？

    他用纸巾替自己收拾妥当，脸上恢复淡然神色，仿佛刚才动情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她穿着校服，正在和旁人说着什么，一张圆圆的侧脸，笑的开心。

    他在演出开始起就是勃起状态，直到做完整场也没有射精。避孕套原封不动地套上去，又原封不动地褪下来。他卖力的缘故，是想早早结束这场性事。

    我装糊涂：“什么？”

    说是女人，还是说女生比较妥当。

    “他……为什么？”不知怎么的，一向怕麻烦的我，居然感到好奇。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余光中我看到他以下半身挺立的姿态穿好裤子。

    “他为什么会来做这个啊？”

    我带着些复杂情绪回到休息室，没想到的是，我和哲哉太有缘，居然又碰到他自渎，只不过这次他在最后的收尾，然后在我带着疑惑的眼神中顺利射精。

    怪不得如此谨慎，除了传流言，更害怕被有心的人听了去。

    “你以为我想收吗？公司硬推给我的。好在他脸好看，气质又独特，做爱的部分又卖力拍出来又好看。而且女性向呈现射精部分的场景少之又少，所以这些也不是问题了。”

    后来的某天，我无意观看了他的现场，很快就发现了秘密。

    “也不一定是。毕竟这个年头，哪行都很缺人才。”她叹气，转而又微笑，“不过有个人确实和你很像，也是脸很漂亮的人。你若是来的话，很快就能见到他。”

    我吃了一惊，一不小心问了出口：“你，你，不是不能……”

    我在隔间的监视器前倒吸一口气。一直盯着监视器检查的制片人很快发现我，拉我到角落，“你发现了？”

    那是我第一次拍出道作，紧张极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每个人对我客客气气，和男性向那边的待遇截然不同。甚至有助理引我去化妆，还准备了高级的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