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是大理石台面,阮未夏委屈巴巴地趴着,凉的直皱眉。
x口紧贴在冰凉的石面,背上却是初春暖yan,还有男人火热直白的视线。一凉一热,就像这间清冷正经的书房,男人仍是那副严肃矜贵的模样,手却轻佻地撩高她的裙摆,在她t瓣游移捏玩。反差太大,太过se情。
阮未夏不自觉握紧了手,低声讨饶:“这里好凉,我们回房间做好不好?”
“谁说要做了?”席敬伸手g下她薄窄的蕾丝内k,与她身上这件白se睡裙是一套。睡裙是要露不露的青涩,内k却是细窄紧勒的x感。
阮未夏乖乖配合脱下内k,不禁愣了。
她看见不远处的暗se藏书柜,透明玻璃上印出她模糊的身形,半边纯白睡裙衬得她越加ch11u0。笔直的腿和撅起的pgu,还有下塌的腰肢无一不是诱人的莹白se。
“你还说不做……”阮未夏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副待人采撷的模样,闷声说:“你分明最喜欢从后头cha进来了。”
席敬r0ur0u的手顿住,听见她这句无心的话,更加放肆地探入她腿心的蜜处。
这几天未被c弄过的xia0x紧闭着,微微张开又闭拢,显然忐忑又期待。
席敬只是潦草一抚,就能感受到些许濡sh。
“唔嗯……”
阮未夏眼眸半眯,不自觉扭腰追逐他的手指。
‘分明是习惯他cha入c弄的。’席敬心下满足,手指极尽温柔地描摹她饱满的花唇,指尖在她敏感的x口处ai抚刺激,‘只是还不够坦诚罢了。’
“喜欢吗?”席敬轻戳进她的x内,绵软的媚r0u能挤出水来,“我还没1就先sh透了,想挨c了?”
“才不是!分明是你让我趴在桌上的!”
阮未夏试图直起腰,但说话时xr0u收缩不止,小嘴似的咬着他的手指,贪馋地含入两个指节。
席敬立刻ch0u出,她又委屈地呜了一声,趴在桌上不动弹。
“我说了要教你坦诚。”席敬坐下,从桌上拿起她那支尾端圆润的圆珠笔,ch0u出sh巾擦净后轻打她的x口:“我待会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有什么想法就说,藏着掖着就打你pgu,懂了?”
“懂。”阮未夏都要羞si了,“换一支笔好不好?它陪我好久了,弄脏就不好了。”
“别的笔?”席敬指着桌上为数不多的几支笔:“这支钢笔镶了钻石,这支签字笔是我签协议合同用的,还是你想用这只白毫?”
席敬拿起毛笔在她t上写了两个字,阮未夏依稀感觉是‘欠c’,但更多的是su麻微疼。
“有点疼?”席敬盯着她t上淡淡的红痕,低声哄诱:“许久没见水了,是该润润笔,就用你流出的yshui怎么样?”
“不要不要!”阮未夏羞得耳朵都红了,“那就用我的圆珠笔吧,别折腾我了……”
‘分明是你折腾我。’席敬颇为失望地放回毛笔,捏紧笔端在她x口蹭了几滴ayee。
青涩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挑逗,x口已经翕合,依稀可见里边润着yye的软r0u。
若是这时直接c进去,全数没入,贯穿窄x,她会片刻发不出声音,眼神破碎迷离,只剩窄紧娇小的r0uxue痉挛般推搡他的yjing,夹得他舒爽至极。
席敬清清嗓子,笔端在她x口画圈:“未夏,这一张一合的是什么?”
“我……”阮未夏红着脸答不上话,被打了一巴掌才勉强回答:“是x口。”
席敬也不强求她说出yinxuesa0xue之类的好听话,继续教导:“流了那么多水,平时也这样饥渴么?”
“不是的!只有被你弄了才流水……”阮未夏极小声地哼:“你不弄就不流水,才不是饥渴。”
席敬满意地放过这处。
笔尾在r0u缝中擦过,找到那颗娇小的y蒂,此时充血挺立,席敬轻轻一按,阮未夏扭着腰叫了一声。
“这么敏感?喜欢被玩这里?”席敬左手掐住她不安分的腰,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
“不……不是……”
阮未夏习惯否认逃避,但男人的手掌很热,禁锢着她无法逃避。
身下流水的感觉很清晰,不用想也能知道席敬正盯着她的x口观赏她ayee横流的y1uan模样。更不提y蒂还被戳得发胀,她颤栗着sheny1n,委屈又羞耻,想要更多。
“你分明很喜欢,水都滴下来了。”
席敬低叹着停手,将笔对准她的水x一寸寸cha入,“还是更喜欢被c?”
“唔……不要说……”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刺激,更不提这是她用来答卷做题的笔,竟然就这么cha进她流水不止的x里。
以后还怎么做题……怎么考试……
阮未夏险些哭出声来,低低地叫。
她埋头在臂弯里,像是只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