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一块石头突然落地,发出“砰”的一声,罗仪条件反射地狠狠抖了一下,吓得要哭,身子却不争气地差点儿到了高潮。
缠绵的银丝拉拽不及,在半空中断裂,玫红色的圆形物体在青石板上打了几个滚,跌进了路边的草丛里。
奶白奶白的身子一直在轻轻颤抖,可她越颤,底下便湿得越厉害。
方才那一瞬,她几乎以为主人要邀请陌生人分享
但好运是不会永远眷顾一个人的。
此时此刻,天已经黑透。
“跪下。”男人的嘴唇极薄,说出的话语也像凌厉的刀刃,刮开她最后的廉耻,“从这里,爬到下一个路口。”
罗仪缩在距离路口不过几米远的一个隐蔽胡同里,光洁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脏污的墙面上,因这劫后余生的惊喜而流下热泪。
好到哪里去。很多时候,女人对女人的恶意最没有原因也最强烈,对方说不定会动用大嗓门将街坊四邻都喊出来,一起围观她的丑态。
他不死心地在四周搜寻了一会儿,却一无所获,只得悻悻然离开。
一分钟后,男人和朋友下车追来,除了地面上残存着一行白色液体,证明他方才看到的不是幻觉,原地已经空无一人。
女人运气不错,直到接近目的地,都没有碰到什么突发状况。
乳房也是鼓胀的,被冷落了一整天的乳腺里充斥着香甜的奶水,这会儿已经到了极限,随着她挪移的动作,点点湿液便自发地从奶孔里溢出来,一滴一滴顺着乳环爬到珍珠上,又凝聚成更大的水滴状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她爬行过的轨迹上。
日光湮灭,星辉闪现;身为人类的羞耻心摇摇欲坠,做为宠物的讨好与服从本能浮出水面,逐渐主宰她的意志。
只有到了夜晚,在衷心敬爱的主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条卑贱淫荡的母狗,唯主人之命是从。
提醒拐角车辆行人避让的鸣笛声中,罗仪浑身僵硬,紧张地抬起头,在昏黄路灯的照射下,和车后排靠窗坐着的一个男人隔空对视。
奶子从风衣里跳脱出来,在半空中摇晃,如果这时候站在她的前面,便可以尽情欣赏那两颗粉色茱萸,以及上面固定着的精致乳环。
即使本质是经过系统调教的成熟sub,罗仪在人类社会里毕竟拥有体面的工作与稳定的关系网,在白天,还是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的。
一大股蜜液紧跟着涌出,“啪嗒啪嗒”,滴在干干净净的地面上。
“停下。”男人出声叫停,抬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指针,又仰头觑了眼渐渐出现的疏星,“把下摆卷起,双腿分开。”
罗仪顺从地四肢伏地,衣摆在主人的授意下收拢在腰间,于小腹处打了个结,将纤细的腰肢和丰满挺翘的臀瓣衬托得越发美丽,几乎没有在室外裸露过的屁股又白又嫩,在渐渐黑下来的天色里,显得分外突出。
那男人明显看见了她袒胸露乳的淫浪模样,愣了一愣,眼睛里布满惊讶与色欲,急急忙忙拿起手机要抓拍,却已经来不及,便挥手喊前面的同伴赶快停车。
穿着银色细带高跟鞋的脚往两边挪去,她岔开毫无遮蔽的腿,一直苦苦挽留的跳蛋陡然失去阻拦,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脱离了湿红的穴口,直直往地上坠去。
第三百零九章至暗时刻(相乐生X罗仪调教H,户外露出,不喜勿买)
身后那至高无上的、决定她所有喜乐苦痛与爱欲贪痴的神明,再一次开了口。
她惊魂未定,害怕地往右看,这才发现是一只野猫沿过矮墙,不小心踩落了瓦片。
爬到路口西南角那棵正值花期的粗大槐树底下时,一辆银白色的奥迪车忽然从面前驶过。
大难临头,女人喉中发出一声可怜至极的呜咽。
小小的跳蛋泡在越来越丰沛的黏液里,因着不可抗的地心引力与充分的润滑一点点往下滑,她只有夹紧双腿,才能避免那东西掉下去。
因着长期催奶,她的乳头总是鼓鼓的状态,大约和水里泡发了的黄豆一样大小,中间打了个小孔,银色的圆环穿刺而过,圆环垂下去的最低点,排列着一颗又一颗浑圆的莹白色珍珠,珍珠底下缀了小巧可爱的流苏。
罗仪顿了顿,强抑着羞耻,双手握住风衣下摆,一点点往上掀卷,白嫩笔直的两条腿便暴露在男人视野之中。
她怕得要命,却也在同一时间,因着这有悖道德的情色想象,而湿得要命。
相乐生不疾不徐地走在她的身后,鞋底踏上新鲜的奶液,仿佛沾染上了几丝甜腻,这种视奸的快乐,和将对方玩弄于股掌、看对方彻底臣服所带来的满足,令他心情愉悦。
而现在,是白天与黑夜交界的逢魔时刻。
黄白黑相间的花猫歪着头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明白这个身子雪白的人类为什么有着火红的脸颊,却忙于赴伴侣的邀约,急匆匆飞跃而去。
脱缰(双出轨,NPH)第三百零九章至暗时刻(相乐生X罗仪调教H,户外露出,不喜勿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