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灵渊不忍将她压住,只得自己乖乖躺平,任陆晗蕊翻身压在他胸口上,为所欲为。
全才忙不迭地和姐姐妹妹们道别,赶忙追了出去。
“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毕灵渊垂首将她吻住,陆晗蕊也顺从地张开檀口,双臂缠上他的肩膀。
“就是,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们看那全才,多怕她!”
不一会儿,就不必她亲自指教,毕灵渊早已手口并用,吮得她连声呻吟,轻轻扯着他微散的长发。
陆晗蕊回到朝荣宫内,一切如常,却又似乎有些异样。
宁妃看着敞开的门外一道明亮的阳光射入,就像隐秘的心门被人强行打开,一切昭然天下,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不去看明亮的光。
毕灵渊将她搂得紧了一些,干燥的唇小心地碰了碰她的耳垂,玩闹似的咬住缀着的翡翠,哼笑了一声:“真好看。”
芳若听一旁的小宫女说着,心里不由活泛起来,忍不住又朝着槿嫔离去的方向悄悄看去,她人早就没影儿了,可芳若却若有所思。
“怎么突然想起去福安宫?”毕灵渊与她耳鬓厮磨,将她大大地搂抱在怀里,兴许是独自等了许久,语气里有些微的不满。
可毕灵渊真的不闹了,陆晗蕊又生起气来,责备地拍了拍他的手:“怎么不动呀?”
毕灵渊一直记挂着这事,一想起就憋得慌,他那日竞对她说了“你一个小小的槿嫔”那种话,心里放不下,干脆就过来了。
她声音温柔,顺从地靠着,似乎那日在孙贵妃宫中的冷漠全然没发生过。
回过神,故意说道:“槿嫔这么得宠,全赖了那张漂亮脸蛋。”
陆晗蕊吃吃笑了一阵,拉住他火热滚烫的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引着他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小宫女们望着槿嫔离去的方向窃窃私语,芳若哼了一声:“敢在娘娘跟前拿乔,往后有她受的!”
陆晗蕊随意地说道:
他那日颐气指使,想必是伤了她的心,虽然不知她为何突然与宁妃走近,但贸然通传,定然会让她心中更为不快。
就像无意迸溅的火星落在他的心上,滋啦滋啦响了几声,冒起了烟,心头微微疼微微痒。可她却毫不知情。
陆晗蕊脑袋一歪,轻轻地靠着他的肩头,不知是天热衣裳渐薄,还是消瘦清减,骨头硌得她有些不舒服。
这不过是些客套话罢了,但芳若听着就高兴,她本来就觉得槿嫔只是中人之姿而已,一个相貌平平的贱籍宫奴能封嫔位,其他人也能,只是缺少机会罢了。
这几日二人都未曾见面,彼此也没传过什么话,要不是他亲自前往太庙为册封礼祗告,她还真以为他生气了。
陆晗蕊被身后的人这么亲近的一蹭,身子就跟着软了下来,但还是推了推,正色道:“皇上自重!”
毕灵渊微微歪着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陆晗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跟来福安宫下通牒似的,
刚刚在福安宫一刻钟的功夫,却像是待了一个时辰,竟有些累了,
说完自顾自福了福身子,也不待宁妃开口,她就转身往外走去。
人没推开,倒被他打横抱起,一路走到床边坐下,让她坐在腿上,双臂搂住她。
“这槿嫔真是小人得志,看那趾高气扬的样子!”
进了寝殿,才刚转身关门,一具火热的胸膛突然从后面贴了过来,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p就在她颈间蹭着。
他喜欢这份漫不经心的缱绻和温柔,好像时时刻刻都在被爱着。
她挥挥手让全才和琴柔退下,自己进了寝殿,准备小寐一会儿。
“耳坠好看还是什么?”陆晗蕊又笑着问,微微侧脸,极其自然地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
天热,她衣裳也薄,毕灵渊伸手进去,将她的肚兜拉开,握住两团柔软的肉捏弄起来,
上门
“一切和你有关的,都好看。”
宫女有心
宫女们忙应承着:“真挺一般的,还没有芳若姐姐你好看呢!”
全才正和宫里头的几个小丫头搭上话,就见娘娘往外走来,利落的步子顿也不顿,边走边朝他招招手。
宫里头的人说她去福安宫拜会宁妃,原本要前去通报,却被他给拦了下来,自己在寝殿里等着。
退下,祝宁妃娘娘万事顺心。”
他掌心的薄茧蹭得乳尖激起痒意,陆晗蕊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这才抬起头看他:“别闹,痒。”
无论如何,陆晗蕊还是槿嫔,美貌能与皇上的妃嫔相提并论,心里还是有些得意。
又是坐在床边,又紧紧挨着彼此,两人越吻越深,竟有些激动起来,喘息声变得急促迫切,就像抢夺彼此口中的玉露琼浆似的,狼狈地一同倒在床上。
“这槿嫔之前也不过是个宫奴贱籍,才短短数月的,封了嫔位,就连咱们宁妃娘娘都看不起了,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