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你的穴可真美啊。啧滋,水也多得出奇,不知道厉格有没有像我这样为你舔过小穴……”
厉格一路快步走来,对这件事情的合理解释在脑中模拟演绎了千遍万遍,但都没有亲眼看着此时真实得全不作伪的一幕更让他感到骇然与震惊。
他的女孩正大张着纤细的双腿,媚眼如丝地躺倒在床上。而那具他曾在无数个夜晚里细细描摹摸索的白嫩身子此刻正被他的好堂哥紧紧揉捏在手中,与此同时他还齐头并进,像只忠诚的大狗一般俯首在女孩汩汩留着体液的腿间贪得无厌地吸吮着。
看着似乎是被女孩体液与男人精液弄得满床狼藉的床铺,厉格说不清自己现在内心不停地在新生出反复交织的感受到底是什么。难受,失望,抑或是出离的愤怒。
他只知道现在他的整个大脑都被一个不断被压抑又叫嚣着反抗最终冲出黑暗的最深处的邪恶想法所牢牢占据——他想杀了厉立成,杀了这个正占有着他的女人的奸夫。
厉格锐利的眼神利成刀锋,薄唇微抿,心中的思绪不断翻涌欲奔腾滚出的同时,更使尽全身的力气捏紧了已然湿汗淋漓的手上的指关节。
静立在大床侧对的不远处看着床上沉浸在快感中而无顾外界的男人与女人许久,终于,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的他缓步朝一直未曾睁眼的女人走去,开口道,“葛薇 。”
他的话像是猛然投掷入平静湖面的庞然巨石,轰声之后便如死寂一般再无声息。
厉格泛着锐光冷意的眼好似捕捉猎物的苍鹰,一直死死盯着这个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心的女人。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强烈注视,缓缓睁开那双依旧摄人心弦的美丽眼睛——那里面澄澈可见的依旧只有情,而没有爱。
她与厉立成之间无关爱情。
厉格觉得自己仿佛在她眼中看出了这个让他莫名消了一层铺天火气的信息。在他走上前去为她系上扣子穿好衣裙后,难言地再看她一眼后,他便随即侧身朝着那个奸夫走去。
“厉立成,我操你祖宗!”
话音刚落,厉格便失了以往的冷静与修养,化身一头狂躁的野兽,捏起忍耐许久的拳头朝着厉立成的面部直直冲去。
“你他妈是我兄弟,居然背着我上我的女人?我今天真想把你打死在这里!”
这就是兄弟,让你照顾葛薇,结果你最后都替我照顾到床上了——
从头到尾,一向闹腾的厉立成像是也自知有错一样,一直反常地沉默着任由厉格在他身上招呼,打不回手骂不还口。但后来像是被厉格脱口说出的某几个字触动到了一般,他偏了偏头,慢慢咧着发紫的嘴角道,“薇薇不是你的女人,她从来就没有自己选过要不要做你的女人。”
闻言,厉格一直出手用力到似乎是要招招致命的拳头猛然停了下来。他低头笑了笑,慢慢整理起略显凌乱的衣服,看向始终静立一旁的女孩哑声问道,“葛薇,你们一共做了多少次?”
“四次。”
呵,是他来找了四次吧。
厉格的嘴角慢慢拉出一抹讥讽,冰冷着眼看了他们一眼后,最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别站在窗台这里,这儿冷。”
入夜之后,窗外的夜色比水更冰冷,就连不时微卷过的冷风都带着比月光还要寒冷的丝丝凉意。厉立成看着那可人儿独立寒风的孤瑟模样,心中不禁染上一丝心疼,连忙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衣走到女人身边,伸手为她披盖在身上。
“没关系,我不冷。”葛薇摇了摇头,转身慢慢走进屋里。
闻言,厉立成不禁一愣。然而脑筋转得快的他随即就想到她的特殊体质,暗骂自己该是被打傻了,便索性把外衣穿在自己身上,紧跟着也走回了沙发旁。
一时间,明明是亮着温暖的光,屋内里却一片无人似的寂静。就在他皱着眉头纠结万分该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目前这般瘆人的气氛时,冷不伶仃,他听到葛薇出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他昨晚也没有回来,或许他今晚也不会回来了。”像是在对他说话,又像是根本只是在自言自语。
听到她的话,厉立成有些累觉无爱了。就照他现在这坐实的小叁身份,他总觉得不管他出口说什么都有进一步离间人家情侣之间感情,从而让事态更加严重化发展的嫌疑。
思来想去,他发现自己其实在心底里是希望他们能够和好的。因为就算他厉立成再无赖再混蛋,也绝对干不出为一个女人而与自家兄弟决裂的事。于是,他开口试探道,“薇薇,其实我们可以去和小格解释。毕竟最初……”是他趁人之危的。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愣了一下。如果说一开始他最囧的那天是他趁人之危引诱得葛薇不得不同他上床的话,那么后来在葛薇的房间的第二次,还有紧接着的第叁次第四次呢?他又不真是夜店里天赋异禀的牛郎,回回儿都有深厚的功力能让女人爽到离不开他。
何况,这点他和厉格都熟知,真正天赋异禀到让人离不开的是葛薇,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