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他、在他面前展露真实的自己,可是那晚他却突然改口了,说想要与她一生相携。
她不知道心里还能不能再住进影出和玄华以外的人,所以她在那之后刻意表现的一如以往,想维持两人的兄妹关系。
但他锲而不舍、步步紧逼,捧着花朵和真心,逼到她无路可退。
都是血肉之心,怎可能不被感动?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沉浸在思绪里,甚至没注意到影出和玄华离开房间时看她的眼神。有些事旁观者清,但他们有自己的私心在,虽然不会刻意阻挠,但也不会大发善心去提醒。
止血药带着点镇痛功效,柳凝曲休息片刻便觉好多了,他见她眉宇间有郁色,于是刻意出声调侃。「童童,希望曲哥哥怎么献精啊?」他语调微扬,目露微光。
童镜看他。
眼前的男人成熟与妩媚兼具,优雅敏锐,贵气狐媚。但他现在有伤,所以看起来还带着点脆弱
她发现他有意诱惑她。
「…曲哥哥慢慢来,我先回避。」语毕,她欲起身离开。
她动作已经够快了,但还是被柳凝曲抢先一步带进怀里。他将薄唇覆在她耳边,语气又柔又媚。「童童教哥哥呀……」
童镜的判断相当准确,柳凝曲的确是要撩她。
她心中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怎么逃得过他那双精明的桃花眼?柳凝曲在发现童镜好哄骗之后就打算改变策略,比起痴心守候等佳人回首,他果然还是更喜欢主动出击。
童镜何曾被人这样勾引过?她节节败退,完全不是柳凝曲的对手。
一旦心墙漏了道口子,本来阻绝在外的那些情意就会像洪水一样注入,被填满心房只是迟早的事。
柳凝曲仍贴着她,让她的腰靠在桌案上,将她锢在怀里。「童童…哥哥难受…」他眼稍微垂,就像娇艳的花瓣将落,让人忍不住心怜,欲伸手去接。
感觉腹部被坚硬的东西抵着,童镜的心跳突然快了几分。
若还是之前未经人事的她也就罢了,但现在她知道那是什么,也体会过那东西带来的极致欢愉。柳凝曲这般抵着她,哪怕她再不谙世事,也知道兄妹间断然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他明摆着告诉她,剥去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妹身分后,他是一名男子,而且对她有别的心思。
她别过眼,竟不敢直视他。
柳凝曲见状,自知不能躁进,于是退了开来。他说头有点晕,哄童镜扶他到床上休息,然后让她坐在床沿等待。
他要让她亲眼看他自渎。
保养得宜的长指轻挑,他在她的目光下将亵裤褪去,露出一双让人赞叹的笔直长腿。长衫的衣摆垂落在腿间,在一片藏蓝之下,腹下的物件半伏,轮廓隐约可见。
好看的手探入那面衣料之下,从童镜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正在耸动。
「恩…童童…」柳凝曲媚眼如丝,性感的颈项仰起,勾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他没让她看见身下全貌,而是刻意用最暧昧、最煽动人心的方式去钓她的好奇心。
他不让童镜别开眼。
只要她的视线逃离,他就改成用有伤的那只手,边套弄边发出闷哼,让她闻到血的味道、让她看见腕上慢慢扩散的血迹。
他有心机,只是之前不想用在她身上罢了。
现在为了让她直面他们的关系、注意到他的存在,所以他才使计。
柳凝曲觉得自己爱童镜爱到要疯了。所以色诱、苦肉计样样都来,管他入不入流,有效就行。
随着他的动作越渐急促,童镜的眼稍也开始微红,两人的呼吸都没有先前那般平稳。
半刻钟后,柳凝曲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他用受伤的手握住她的。「童童,哥哥要射了…」
童镜迟疑的看向不远处的杯盏,正准备起身去拿,但柳凝曲怎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他低喘一声,语气急切:「童童快接…」
童镜只能红着脸蹲下,小手拉开掩盖在上头的衣摆,对着还在男人手里进出的性器含了下去。
她嘴里温热潮湿,触觉与视觉的震撼强袭而来,柳凝曲颤着身,边发出哼声,边将精口贴在她舌上,将阳精送入她口中。
男根被她舔舐吸吮,柳凝曲舒服到连腿都在发颤。
童镜把他舔个晶亮,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后才慢慢退开。刚才情况紧急,她没来的及细看柳凝曲的性器,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的形状微微上翘,看起来骄傲又矜持。
「童童?」柳凝曲伸指去勾她的下巴,神情仍是柔媚。「在看哥哥的?喜欢吗?」
童镜回过神,羞窘的别开眼。「…我要回房了。」
柳凝曲对她浅笑,宠溺的抚摸她的发顶。「童童,哥哥爱妳。」
「…」
她垂下眼没有说话,耳尖却红到像是要渗出血。
等柳凝曲送童镜回房的时候,只见窗户开着,影出抱着剑斜倚在窗框旁,而玄华手握书卷,坐在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