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等她回来。
从柳凝曲手中接过童镜的手后,影出突然问:「哭了吗?」
柳凝曲不解,反问:「什么?」
「她刚才有没有哭?」影出像是一定要得到答案般,执着的再次发问。
「…没有。」柳凝曲感到莫名,不明白他问这个的用意。
闻言,影出和玄华的面色和缓下来。
他们的心情似乎突然好转,清冷的两人甚至主动和柳凝曲道了声晚安。
柳凝曲看着已经掩上的房门,心头莫名不快。
为何听见童镜没哭的时候,他俩的眼中会闪过喜悦的微光,甚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究竟是为什么?
线索<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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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新药过了一周,童镜觉得精神明显变好,也不再嗜睡。
因为还在春节期间,柳凝曲尚不需操劳公务,所以这几天只要没有下雪,众人就会默契的聚在内院凉亭里。柳凝曲总能想出很多花样,他教他们剪窗花、自己动手做元宵灯会要用的灯笼,他甚至手把手的教她数数、打算盘记帐,每天都能让童镜露出惊喜的笑容。
每天能与她独处的时光就这么一点,他十足珍惜。与童镜私下相处时,他会像除夕那晚一样刻意勾引她,但在人前,他仍是那个进退有度的曲哥哥。
冬阳映雪,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
大年初七为人日节,依坊间规矩是要吃七宝羹和面条的。童镜几人都算是江湖人,没那么多讲究,但柳凝曲和柳安仍是多少照习俗在过。
一大早众人聚在一起吃羹,墨行书也加入他们的行列。
按理说柳凝曲和柳安是主,童镜等人是客,墨行书只是柳家门客之一,部属是没有资格和主客平起平坐的,但他还是闲适自在地捧碗捞羹,一点都没避嫌。
「你来就算了,还不低调一点闪边去。」柳凝曲用脚推他,一脸嫌弃。
「曲兄太无情了,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没回家过年。」墨行书委屈巴巴的起身,往角落靠去。在与柳凝曲擦身的瞬间,他嘴唇微动,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些什么。
柳凝曲眼帘稍颤,像是被风轻托,而后又扬着笑坐到童镜对面,往她碗里添了面条,而她贴心的回喂他一杓羹。
柳凝曲的笑变得极暖,连冰雪都能消融的那种。
两人共享一碗羹,童镜的碗很快见底,影出起身去帮她盛,玄华以袖擦拭她的唇角。柳凝曲趁隙挨近她,但手掌碰到她腰间的时候,他敏锐的察觉她有一瞬变得僵硬。
本以为她是介意这样亲昵的触碰,但看神情又不太像,他只能开口询问:「怎么了?」
童镜摇摇头,小脸却忽地窜红。
自那天三人行后,影出和玄华开始会分配到客房睡的日子,就怕她禁不起这样轮番的攻势。
昨天是影出留在内院。
她想到影出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攀在他身上,而他站着操弄她的事。
……她的腰到现在都还隐隐发酸。
见童镜稍微变动坐姿,早上帮她涂药、对一切心知肚明的玄华先是发出无奈的轻叹,才对她说:「等等回房针灸,酸痛会退比较快。」
童镜羞涩的低下头。
柳凝曲不傻,几句话就推敲出前因后果。
虽然他没有过经验,但也知道男女若是正常行房是不会弄到腰酸背疼的。童镜酸成这样,想来是被新颖或过激的动作对待才会如此。
「…你们也不轻点,当个怜香惜玉之人。」他蹙眉,难得在人前显露不悦。
他说这话时影出正好回来,后者看他一眼,墨黑的眸闪过一丝狼狈,竟是干脆的认错。「有试过克制,但总是没忍住。」她太甜了,又娇又软,他受不了。
善辩的柳凝曲被寡言的影出堵的哑口无言。
「影出不是故意弄这么久的,曲哥哥别怪他…」童镜急急说完,才发现自己讲得太过露骨,羞得拉起玄华的水袖遮住面容。
弄这么久?怎么弄?趴着还是躺着?用手还是阳物?柳凝曲无法克制脑海不停冒出的绮想,他用力掐自己的腿肉,藉由痛楚让理智回笼。
连她的吻都还得不到,何必想这些?他在内心嘲讽自己。
后来童镜等人回房针灸,柳凝曲便推着柳安在廊道散步。
「兄长很喜欢桂香姑娘。」柳安说出这阵子的观察。
「不是喜欢。」柳凝曲立即纠正。「我很爱她。」
「比爱母亲还爱吗?」柳安稍微侧首,好奇的问。
「…那不一样。」一个是亲情,一个是爱情,如何能比?
柳安似懂非懂的颔首,没再多问。
柳凝曲回自己房里的时候,墨行书已经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