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下去的信念从何而来。
就是为了迎接人生中每一次的幸福时刻吧。
扬怒<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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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怒
傍晚,当三人回到柳府时,房舍廊道已是一片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的样子,颇有节庆的氛围。
因为是家宴,所以没有特地邀请外人参与,玄华和童镜被分配坐在最靠前的位置,而柳凝曲则和柳进源一同坐在厅上高出一阶之处。
没多久柳安也在家仆的帮助下坐着轮椅来了,他的位置在厅下,摆餐宴的桌子较高,显然是特别为他订做。
角落还有一席座位,跟几人的相隔较远。
柳凝曲见到那个空位,笑容微凝。「父亲找了凝裳来吗?」柳家家聚不曾找过小妹,怎么突然邀请她了呢?
「想让湘衫公子看一眼,如若喜欢,当妾或丫鬟也行。」柳进源摸了摸胡子,小声道。
柳凝曲发出轻叹。以花凝裳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愿意给人作妾?更遑论当丫鬟了。
花凝裳来的时候,玄华的神色明显冷了下来,而童镜低下头,抚着柳凝曲赠与的银镯,以这样的方式给自己信心。
她今日穿得格外素雅,身上也没有半点配饰,那日的张扬与咄咄逼人恍若错觉。但在进门看见童镜的时候,她眼中闪起火光,被柳凝曲和玄华看得清楚。
「老爷。」花凝裳恭敬的弯腰拱手,「恭喜老爷谈成垠州生意。见过少主和二少爷。」她将头低下来,正巧遮住眼中的不甘。
柳进源没有看她,倒是偏过头去看玄华。
柳凝曲轻轻应了一声,对她招呼:「凝裳坐吧,今天自己来吗?」
柳安看着这个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小妹,眼神淡淡。
花凝裳又往童镜看一眼,眼中有得意之色。「他也来了,在外面等。」
童镜的脸顿时失去血色。她蹙着眉,紧紧握着那枚银镯。
玄华抬眼,对上柳进源探究的目光,瞬间明白其用意。他向来厌恶这样的交际,今次不过是看在柳凝曲的面子上才愿意来,但显然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不耐假惺惺的配合。
他起身,欲带童镜一同离席。
柳凝曲比他们先一步到达门口,挡住了出路。「玄弟,这事我真的不知情。你且留下,静观其变可好?」
玄华又往前跨了一步,却见到在门外的那抹黑色身影。
是影出。
童镜自然也见到他了,她咬住下唇,强行按下泛起的酸意。
「几位是旧识的话,不如请门外的公子一同用餐吧?」柳安见状,开口缓颊。
花凝裳早有此意,立即应下,并让影出坐在她身侧,两人挨的很近,看似相当亲昵。
柳凝曲好不容易将玄华慰留下来,接着坐到童镜身边。
见到刚才的景象,柳进源也觉自己太躁进,于是刻意转移话题问道:「曲儿,为何坐在桂香姑娘身边啊?」
柳凝曲仿佛等这句话很久了,他立即扬起笑脸,刻意用每个人都听见的声音说:「父亲有所不知,孩儿已认桂香姑娘为妹妹,也与湘衫公子称兄道弟,自然该近身照顾,以示钟爱之情阿。」
闻言,柳进源开心的道好,柳安对他投以复杂的目光。
花凝裳则是气到说不出话来。他竟然认那女人妹妹!这不是摆明着不满意她吗?根本就是故意在挑衅。
那好呀,既然让她不爽快,她就要让别人不快活!
花凝裳侧身,盯着身旁男人淡漠的俊颜,霎时间优越感取代了恼羞。即使那个叫桂香的女人拥有了很多她想要的,但这个男人是她的。光是拥有他,就可以让那女人伤心。
她得意的勾唇,对他说:「见影,人家的手好冷呀,帮人家暖暖好吗?」
影出二话不说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细细轻搓着,给她温暖。
童镜别过头,将眼睛闭上。
柳凝曲注意到她的手出力到泛白,甚至微微发颤。他在心中暗道:花凝裳真是惯会搞事,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宴会开始后,家仆们鱼贯而入,为他们布菜倒酒,同时舞女们进场,姿态曼妙、轻歌漫舞。
相比玄华没有动筷、动酒杯,童镜倒是被柳凝曲哄着喝了好几杯酒。
他们这回喝的酒跟之前船家送的不同,是最上等的梅花醉。酒香浓醇却不刺鼻,尝起来酸甜,会让人忍不住一杯接着一杯。
玄华看出柳凝曲的刻意,他定是不想让她伤神,才故意让她醉。
在柳凝曲的努力下,宴会中途的时候童镜已经意识蒙胧,眼里早没了受伤的神色。她这回真的大醉,变得异常黏人。
「玄华…」她对他伸出双手,语气黏糯。「抱。」
厅内的视线齐涮涮而来,玄华面色一僵,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