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济,但似乎明白她在做什么,他直起背,好让童镜继续往下。
童镜洗得很仔细。她不带欲念和有色目光的擦过他身体的每一处,就像在照顾生病的孩子一样。末了,她扶他坐到床上,取过布巾先将他的身体擦干,然后才仔细的为他擦发。
「好了,快睡吧。」确认他的头皮和发根不再带着润意后,童镜扶他躺下。
谁知刚才一直乖巧不作声的玄华突然又不配合了。
他轻易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又夺过她手上的布巾,开始擦她身上的水珠。
童镜方才只顾着照顾他,一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发梢和身体仍滴着水,直到玄华为她擦拭,她才反应过来。
「你快躺好,我自己来。」她轻推他,圆润的指甲在推挤中不小心擦过他浅粉的乳首。
玄华一阵激灵,倒是乖巧的停下动作,转而坐在床上发呆。
真话** <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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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
他的举止与往常大相径庭,童镜念及兴许是发烧让人神智不清,也颇有包容。
「吃药。」
待童镜换下湿漉漉的肚兜,换好干净清爽的衣物后,安静许久的玄华突然出声。
她想了想,柔声道:「店都关门了,明早我再去买药。」
玄华摇头,将她的手往下拉,让她触碰他身下晶润粉嫩的性器。
「不是我,是妳的药。」
童镜垂眼,目光停在不知何时已经蓄势待发的男根上。
…明明面上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怎么这处却还是这么有精神。
「你生病了,今天休息。」童镜说着,边取过他的衣服要为他穿上。
谁知玄华还不依了,他制止童镜的动作,认真的说:「不能停药。」
…竟然连生病了都还记挂着她没有吃药。童镜心中一暖。
「你现在这样,要怎么弄出来给我?」她坐到他身边,将外袍披在他身上。
闻言,玄华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眉头简直都要皱到一起。
他的所有反应都十足真诚可爱,童镜不免莞尔。她心想,也许此时这样不加掩饰的玄华,才是真正的他吧。
他的清冷疏离,也许只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身为绯医的徒弟,让他在年纪轻轻就背负着太多的关注。江湖上成千上万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得不表现的完美、要立身行道。
就在童镜思绪飘远之时,玄华突然开口:「交给妳。」
她回过神,细想这句话的涵义。
「吃完药快睡。」玄华似乎等不了,抓着她的手直接套弄起分身。
童镜眨眼,手中炽热的弹性提醒她这不是幻觉。
一向给人冷漠距离感的玄华,真的在用她的手寻求快慰。
哪怕前几日在树林里喂药,他也没有让她的手碰到那处。她总是在一旁等待,等他唤她的名字才能张口去接。也只有那时候,她才被允许与他如此靠近。
不得不承认,她是畏他的。虽然相处了一段时日,但对于玄华,她有时候还是会不由得感到卑懦。初见时被他的清冷震慑,那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紧张感,至今都挥之不去。
与玄华尚不熟悉时,她每每看他,都觉得他周身有寒光。言行若凛凛霜节,身貌也总是谨持整齐。尤其那双眉眼染着月霜,不说话时颇有冰寒之感。
犹如仙人翩然入世,对一切无感,心中自有山河。
所以当他主动开口、问有关于她的问题、默许她接近,甚至开口夸赞她时,她总是受宠若惊、喜不自胜。
就好像她已经一步一步的,稍微接近他一点点。
然后现在,他主动抓住她的手,让她触碰他最隐密的部位。
刚才为他洗澡、擦干身体时不带杂念的童镜,蓦地脸红了。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羞怯,童镜看着即便是精神恍惚也不忘端坐的玄华,心头突然萌生一股高扬的情绪。
「蹲着,靠近我。」玄华喘着气,不知是因为情欲催动,还是生病发烧影响,他面色潮红,眼睛湿润。他长腿一勾,将她带近他多一些。
童镜从善如流,改为蹲在他膝前,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昂扬的肉柱弄的满是黏腻。
她想到四个多月前,影出也是这样包覆着她的手,泄在她手里。她接触过的男人太少,所以不由自主的去比较影出与玄华性器的不同。
影出的肉帽比茎身大些,上头脉络较多,青色的血管分布在兴奋绯红的肉柱上,显得张扬具压迫感。而玄华的整体维持同样的粗度,肉帽至茎身中段的弧度稍稍隆起,颜色偏粉,给人一种明明颇有实力,却羞怯掩藏的感觉。
玄华从鼻间呼出呻吟,高昂的性欲与因发热而浑噩的理智相互影响,只能遵从最原始的欲望行动。但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