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头洒下温暖的热水,谭棠扶著浴室的墙壁站在水流之下将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遍。上上下下全然湿透她还觉得不够,又倒了很多沐浴ru在浴花之上用几乎要擦破皮的力度用力的搓洗自己的身体。
怎麽办?她越洗越生气。
这家夥的味道就像yin魂一样萦绕在她的周身不散。无论怎麽洗,冲多少遍,他抱著她时的感觉还是紧紧的笼罩住她,将她揪得心里发紧。他幼兽一般的味道干净清冽,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她的鼻息里面窜动。
“啊!该死的!真讨厌!”谭棠用力的击打了一下墙面,口中逸出挫败的呻吟。
“!当──哗!!”
就在这时,浴室外面的房间里却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让她狐疑的又皱紧了眉。
“嘶──”
她想出去看一眼,却被扭上水龙头的动作牵扯到了肩膀上的痛处。
该死的!好痛!
原本被热水冲刷不见的血花此时又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让她不得不先慎重的走到镜子前俯身查看自己肩头上被罗昭威咬出的伤口。
这小子真狠啊!
看著洁白的肩部肌肤上赫然多出的椭圆形牙印,谭棠气得咬紧了牙关。
不得不说一句,男人的齿痕非常秀气。整齐的排列成一个圈,其中有两个特别尖锐的伤口显然是他那对宛若吸血鬼一样的小虎牙所造的孽。血珠红豔豔的,像是一种警示。她烦躁的抽出一张纸巾按压著上面的鲜血──应该会留下疤痕吧?
这家夥分明是要在她的身上制造出属於他的印记嘛。
不知为什麽,他这个霸道又孩子气的举动让谭棠想起了“无印良品”。眼下的她因为刚刚被男人彻底疼爱过,浑身上下都散发著被jing液滋养後的妩媚娇柔,宣泄出浓浓的女性魅力。这样的她,还算得上是无印良品吗?
叹了口气,谭棠觉得今晚她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她居然碰了那个小正太!虽然按年龄来说,罗昭威根本已经过了正太的岁数。但是从她的角度来说,那家夥明明就是一个孩子啊。若是再早两年,她这应该算是诱奸未成年少男吧?
不过这少年“那方面”的能力可真是叫她不容小觑,原本还以为他勃起不能。到最後才发现自己被对方狠狠的摆了一道!什麽弱受……什麽阳痿……他不仅不萎,在该射的时候都不射。一想到刚才他紧霸著自己的臀部勇猛的冲刺的那些片段,谭棠身体内部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饱胀的xngru依然沈甸甸的似乎被他的大手正在缓慢的滑过,两腿之间最私密的中心也本能的回味著方才被强行撑开时的入侵感。她想了一想,便拿了一面小化妆镜走到浴盆的边缘坐下然後分开自己的那一双修长的玉腿。
随著镜面越来越贴近自己粉嫩的yin部,谭棠用手指向两边分开那两片已经被蹂躏的泛著鲜豔的玫瑰色的yin唇。当她看到自己被摩擦的红肿不堪的xia穴的时候,一向自持的女人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太大了,又硬又粗鲁!和他做爱虽然开始的时候会爽到了极点,可是越到後来越会变得只有男人自己在无耻的享受,而女人却只有被插的哀哀直叫的份。看著自己可怜的穴口仍然有些洞开,谭棠脸颊一热忙并上了自己的双腿。
无措的目光开始到处乱飘,谭棠几乎已经忘记了外面还有一个家夥不知弄碎了什麽东西还等著她去帮他收拾残局呢!
就在这时,女人滴著水珠的发丝随著她头部的动作而被蓦地甩到一旁。
咦?这是什麽?
谭棠眼神飘到垃圾桶口便突然定住了,脸色也立刻陷入一片疑惑的yin霾。
只见她快步的走上前去,用两指从一堆废纸杂物中拎出那个吸引了她注意力的纸盒。她拿著它晃了一晃,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奇怪,她不知道罗昭威身体有什麽毛病是需要吃药的啊?那麽这药盒是从哪里来的?
好奇心促使她开始一字一句的读药盒背面的说明书,然而,随著她越来越清楚这里面原来装著的药物的功效,锐利的狭长美眸也跟著愠怒的眯起。
过了一会儿,女人缓慢的将手中还算坚硬的空盒竟然用掌心揉成了一团。谭棠长长地呼出一口闷气,丢掉惨不忍睹的纸团,心中已是郁闷之极。
这药是给性亢奋患者吃的,为的是抑制不断的勃起。怪不得开始的时候无论她怎麽逗弄,罗昭威那家夥却还是软趴趴的硬不起来,原来是偷吃了这种药。
现在看来,一切都变的明朗了。
这很明显都是这心机深沈的少年为她设下的局!他早就打算在今晚将她骗上床去吃个干干净净了是不是?先是带男人回来让一向不怎麽在意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花天酒地的自己被他成功的吸引了注意力。然後再装出羸弱的样子充分满足了她大女人主义的虚荣心让她主动对他上下其手。他越是羸弱,越是不行,她就越是越挫越勇!罗昭威早就把她不轻易放弃的脾气都摸透了。到最後,当她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