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我。
我的心跳在加速,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全都是要将他的衣服撕碎、要将他玩弄到眼红、要让这位魔皇在我手中颤抖着哭泣!
“宴顺之……”我轻轻唤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他轻轻“嗯”了一声。
我着迷的看着床上的他,看着他胸廓起伏,看着他薄唇微张。
储物镯里还有更多的绳索,我便拿出几根皮质的绳索,然后将他捆绑。
我刻意的将他的衣袍弄得凌乱不堪,刻意的将他胸口的红果孤立在两根绳索之间,皮绳擦过敏感的红果,红果很快就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起来。
我将绑在他脚踝处的绳索解开,然后将他的腿一左一右拉开,固定在床边,让他能稍微动作一点,却又不能挣脱。
接着,冰冷的皮绳缠绕着他已经高高抬头的炙热坚硬,在根部打了个结。
炙热遇到冰冷,受到刺激之后便又胀大了几分,顶端吐露着晶莹的液体。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享用我的礼物。
魔皇与鞭
在我的储物镯里,比皮绳隐藏得更深的,是藏玉师姐送给我的皮鞭。
我从来没有过要将它拿出来的欲望。
可现在,我把它拿了出来。
用发带将宴顺之的眼睛蒙住,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宴顺之,你把灵力卸掉好不好?”
他没说话,却真的将一身灵力暂时卸掉。
我用柔软的绸布封住他的口、绑在他脑后,被迫张开的嘴角很快就有淫靡的银丝溢出。
我怀疑宴顺之的脑子坏了,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爱上一个人?甚至能抛下尊严和地位,抛卸去所有的灵力,做那个人身下的玩物?
我实在想不通,可也没必要去想通,毕竟我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只是他的元阳罢了。
皮鞭的柄是木质的,材质特殊,触感冰冷,我用那木柄在他胸口的红果上打磨摆弄,那红果受了刺激,就变硬挺立起来。
木柄继续往下滑动,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至极的红痕,那红痕就一路蔓延到了他的身下。
他的硕大已经在兴奋的不停跳动,顶端的液体顺着柱身流下来,散发着淡淡的元阳清香。
我将木柄抵在他的顶端,清楚的看到他的硕大狠狠一跳。
等他适应了一会木柄的冰凉之后,我便轻轻的旋转着木柄,在他的小眼儿里翻腾,刺激得他流出更多的液体来。
宴顺之的呼吸明显的加快了,喘息也渐渐急促起来。
木柄闹腾够了,就换成鞭子尾部上场。
细长的鞭尾从那小眼儿伸了进去,宴顺之浑身一震,绑住他脚踝的两根绳子都被他绷得紧紧的——可卸去灵力的他,除去一身力气,怎么可能对抗得了灵器的力量呢?
我捏住鞭子,轻轻的转动,宴顺之的喘息便随着鞭子转动的速度而加重或者放轻,脖颈也高高向后仰起,最脆弱的致命处就这样暴露在我面前。
他的身体完全染上了云霞的颜色。
“宴顺之。”我恶意的搅动着鞭尾,“怎么样?舒服吗?”
他的嘴被绸布缚住,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有喉间承受不住溢出来的低吟。
我看出来他又爽又难受,便将鞭尾抽了出来,抽出来时他的身体又是一阵的颤栗。
我暂时放过了他的硕大,因为我看中了他白皙的皮肤——若这雪白之上,尽是暧昧红痕,那该有多美?
鞭子挥过空气时带起了风声,可落在宴顺之身上时,他却只是低低的闷哼。
我刻意的将鞭子落在了那红果之上,宴顺之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而红果瞬间就肿了起来。
我没有用灵力,可那鞭子的劲儿让人着迷,我忍不住一鞭又一鞭,力气一次比一次大,直抽得他的身上都是红肿鞭痕,我这才对准他的大腿内侧,狠狠来了一鞭。
这一下我完全没有留力气,鞭子一下去,那鞭痕就已经肿起来了,而旁边未受波及的硕大还在傲然挺立。
扔掉鞭子,我取出一串普通的珠串。
我将珠串上的灵珠解下来,然后从他的顶端一颗一颗的塞了进去。
我每塞进一颗,宴顺之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我只塞了三颗进去,他的脸上就已经出现了痛苦之色。
我总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心底涌上来一阵怜惜,我放弃了后面的灵珠,只塞了三颗进去,可这也足以令他身体不停颤抖。
这一刻,他不再是魔皇,只是一个凡人。
不需要更多的前戏,我的身下早已经蜜液泛滥。
我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胸膛,抬高了臀,含住他的顶端,慢慢的将他吞了进去。
“别动哦。”我这样嘱咐他,原本在往上微微挺身的他就真的不动了。
因为顶端被塞了灵珠,所以我能更清晰的感知到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