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想到以前我特别不懂事,你从来没有怪过我,妈,你真好。辛辰嗡着鼻子说话时格外软弱乖巧招人疼,对付言峻时百试百灵,回回勾掉他的魂,宁馨对女儿的撒娇还停留在小女孩时的记忆,这一下简直手足无措。
辛辰说:谢谢你照顾我的同时没有放弃自己的幸福,我当初那么讨厌你嫁给陆叔,但如果你没有嫁给陆叔,我现在会更后悔。妈妈你很厉害,你是好妈妈、也是好太太。
宁馨被女儿说得,抹起了眼泪。其实她嫁给陆震,一半是陆震bī的另一半则是因为当时肚子里有了舜舜,还真没有她自己什么决断,现在被辛辰一说她好像多么伟大英明多么未卜先知一样,可她想想前些年女儿的不理解、陆震的隐忍与自己的两面为难,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不容易,并且为眼下的苦尽甘来庆幸,一时哭得比辛辰还厉害。
下午陆伯尧回来接两个小的去医院打针,一回来发现辛辰在,又发现母女俩眼睛都红红的,却吃着下午茶、谈笑风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亲密,他顿时困惑,拎了辛辰到一边问话:你不上班跑回来gān什么?和宁姨说什么了?又吵架了?
辛辰最反感他从来不问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先训人,没好气的冲他说:不要你管!
陆伯尧瞬的便冷了脸色,眼看又要不欢而散了,还是辛辰先低的头,缓和了神qíng,问他说:听说你jiāo女朋友了?
陆伯尧原话奉还,冷冷的:不要你管。
辛辰眼一瞪就要和他大吵一架,可转念却突然笑了起来陆伯尧这样让她想起言峻,真是不管多么独当一面的男人都有幼稚的一面。
想起言峻在两人独处时对她撒娇的时候,她语气就温柔和善了许多:晚上我在这里吃饭,你把她带回来呗?她叫什么名字?喂!不会是上回弹钢琴那个吧?
陆伯尧居高临下冷冷瞥了她一眼,移开目光淡淡的说:不是。
辛辰想得亏不是,不然心里总有个疙瘩,恐怕不容易处得好。眨了眨眼睛,她兴致勃勃的问陆伯尧:未来嫂子喜欢吃什么口味?晚上我下厨!西餐怎么样?你送舜舜和季禹去医院,我和妈妈去买牛排!
自己得到了幸福,就希望周围的人都过得好,辛辰现在就是这样。陆伯尧望着她无忧笑容,在心里默默的想只愿她能过得了这个坎,有个孩子,或者言峻真的有办法永远瞒住,只要辛辰一辈子这样快活惬意,叫他怎样他都愿意。
这样想着,她提的任何要求他都觉得简单容易:好,我接她来。顿了顿,又叫住兴高采烈往外走的辛辰:叫上言峻一起来,我跟他有一阵子没喝酒了。
辛辰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起成了挚友,但总是好事,莞尔一笑,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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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峻晚上与孟青城有个重要饭局不得不去,没能去陆家吃饭,辛辰在他的请假电话里反复叮嘱了他不要喝多,可等他到夜里一点多,等回来的人却还是醉醺醺的。
辛辰生气了:孟青城呢?向我保证给你挡酒挡子弹的人呢?!
言峻仰在沙发里咕嘟咕嘟的喝蜂蜜水,听了她的话放了杯子,笑得不行,说:已经捐躯了。
辛辰心里平衡了些,言峻问起她晚上在陆家吃饭的事,辛辰略过自己与宁馨哭释前嫌不提,大力的赞美了梁佑晨一番:真是貌美如花、温柔如水,和陆伯尧好般配,妈妈和陆叔都很喜欢,舜舜也喜欢她,连季禹都肯让她喂饭。
言峻默念这佑、晨两个字,玩味一笑,低声说: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辛辰听得一头雾水:谁可怜、可恨了?
言峻心说当然是陆伯尧事到如今了,这份用心实在是可怜,但惦记的是他老婆,真是让人恨不得往他破碎的心上再踩两脚的可恨。
得之他幸,失之那群衰货的命。言峻忽起豪qíng万丈,放了杯子站起来,摇了摇站稳,弯腰打横抱了辛辰往楼上走去,他手虽然如常的稳,脚步却还是有些晃,辛辰怕得紧紧抓住他衣领,他笑着低头亲她,哑声如呢喃一般:摔不着你,宝贝着呢!
他喝多了本就燥热,她身上就一件薄薄睡裙,紧贴着他还在他怀里乱动,一进房间他就放下她迫不及待的按在门后热吻。
辛辰嫌弃他满身的酒味,不住的推他,被他锁了双腕拉在头顶上方,吻得更蛮横。辛辰一边喘气一边小声求饶:你动静小点,辛杨在隔壁呢!
言峻正吃得欢,整个人热乎乎的压上来,用力磨蹭她,声音哑得厉害:过了年就把对面小房间装修,把小家伙搬过去不过你忍着不叫的样子也非常诱人嗯
辛辰晕乎乎的被他疼着,听他说起过年就忽想起来问他:今年我们去北京和爸爸一起过年好吗?
言峻本来伸手在下面慢条斯理的给她适应着,闻言重重给了她一下:我这耐心等你呢,你倒好,魂游天外想着别的去了!辛辰突然被袭失声叫了出来,嗯啊一声娇娇逸出,忙咬住唇,眼波生媚的横他一眼,顿时言峻一腔yù火如被油浇,一冒十丈,辛辰眼见今晚他不痛快了是不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