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块小骨头都被敲碎一样酸痛,最后李易然再都射不出,性器像是被钢丝勒紧一样感觉肿胀裂开,但他还是不舍得放开易童。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渗着汗水和疼痛,可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尤其是看到她蜷缩在自己怀里呼吸平稳地睡着,还主动地把手臂搭在自己腰上搂着自己,所有的磨难都是值得的。他又恢复到那个温柔的李易然,刚才那个暴戾的他仿佛只是一个梦境,抱着他千辛万苦求来的神衹,安稳入睡。
易童是被正午的阳光热醒的,即便房间里呼呼地吹着空调,但是仍挡不住窗外的阳光洒在身上,烫得皮肤炽热。睁开眼,看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中午11点。艰难地撑起身体,身下已经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但也是清爽的,看来李易然帮她擦过身体,只是浑身上下每一块好皮,布满青的红的紫的吻痕和牙印,肌肉也是十分酸痛,跟刚跑完铁人叁项一样。
啧,李易然是属狗的吗?
以前和他交往的时候就知道他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啃咬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他一种宣示主权的方式,但也没想这次这般残暴,他那个疯魔的样子确实吓着她了。隐隐听到他像是在厨房里叮叮咚咚地切着菜,穿上衣服便扶着腰慢慢地走出去。
打开房门,看到他的确在做饭,闻到电饭煲里飘出浓郁的米香,煎锅里也吱吱煎着鱼。
李易然很早就醒过来了,虽然身体很疲劳意识却是很兴奋,抱着易童手臂都麻掉也不舍得抽出来,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透过皮肤传到心脏。
这一刻,太幸福了。ρо1捌.ň?(χsyùSんùЩù.cǒм(xsyushuwu.)
等到时间差不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换了床单,忍着欲望帮她把身上的精液、口水和蜜水都擦干净,才放轻脚步出去做饭。
想着刚做完一场激烈的运动,得好好补充一下蛋白质,煎个她喜欢吃的鳕鱼、炒一个叁色虾仁,再加一个紫菜蛋花汤就刚好。听到房间门打开的声音,知道她醒了,饭也跳到保温,完美。
“童童,醒了吗?很快就能吃饭了。”李易然头也不回地招呼着。
话才刚落,就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转过头看到身后空荡荡的,哪有她的身影。沙发上的包包也不见了,放玄关的鞋子也被穿走了,但那本放在吧台上的账本她没带走。
也是,怎么能当没有这回事发生呢,虽然后来她沉沦在他的勾引中,但一开始也是他强迫她上床,怎么会说原谅就原谅呢。更何况,他爸爸还是助纣为虐的一员害死她爸爸的凶手之一,她又怎么会接受自己。
李易然苦笑一声,关上火,把所有做好的菜都倒进垃圾桶里。
垃圾都有归宿,那他的归宿又在哪里?
“那爸爸还好吗?嗯,好的我知道了,那你也早点休息。”
王思佳挂上电话,疲惫地轻叹一声。
“怎么?还没把人捞出来?”顾清之瞥了她一眼,继续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出来了,但还要候审。”
“那也是够呛的。没找出来是谁放的料吗?”
“找出来了,一直都是老对家,跟个疯狗似的咬着不放。”
“是因为耿耿于怀你爸把他踹下台了?”
“是吧,位置就这么几个自己屁股坐不紧丢了乌纱帽还能怪别人?”
“没查到是谁给对家把柄的吗?”
听到顾清之这么说自己爸爸,王思佳眉头一皱。什么把柄说得那么难听,就好像你没有把柄一样。
“没查到。”但是王思佳心里隐隐怀疑一个人,这个人应该是和之前陷害顾清之那个人是同一个。
“行吧,祝你早日脱离苦海。”说着,顾清之把手里的文件递给王思佳。
接过一看,是离婚协议书。
“呵,顾清之要不要那么快就撇清关系啊。一切都未定呢。”王思佳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语气的讥讽,“好歹当初我们家也动了关系把你捞出来,现在我爸爸才出事,你就那么快就脱身了?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怂的?”
顾清之不为所动,淡淡地说“说得好像这次你爸进去了我们顾家没帮忙捞人似的,而且这次捞你爸可比捞我要废的功夫都大着呢。好歹我还是个‘被迫’贿赂,而你爸却是明晃晃地受贿。”
啧,这个男人真是绝情得前无古人 后无来者。
王思佳黑着脸接过协议书,刷刷两笔签上自己的名字,递回给他。
“行了,这些年也辛苦你忍辱负重和我演夫妻。咱们从此河水不犯井水。”
“嗯。”
看着顾清之这副绝情的样子,没由地心里涌上了悲凉的感觉。好歹也是做了五年夫妻,因为两家有利益关系搭着,也互相帮忙了不少。现在他就像扔垃圾一样轻飘飘地就把她扔掉,原来他真的一直没有喜欢过自己。
王思佳从小就知道,像她和顾清之这种小孩,注定不会得到自由。不像普通人家的小孩,可以决定上什么兴